第五百四十章神秘的刺客!与此同时。随着百草堂和青囊宗的矛盾化解,暂停的比赛也重新恢复。秦河图神色平淡地坐在看台上,看着下方叶沧颜跟药王谷的比赛。这场比赛,其实没有太大的悬念。叶沧颜的炼丹技术不算弱,但药王谷乃至专门培养炼丹师的宗门,双方之间,还是存在极大差距的。药王谷弟子完成炼丹足足半个小时后,叶沧颜才堪堪完成了炼丹任务,而且炼制出来的丹药,在品相上,与药王谷还存在极大的差距。“老板,对不起。”
叶沧颜满脸自责地来到秦河图面前。“没事。”
秦河图见状淡淡一笑,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一战我本来就没觉得你能赢,只是担心药王谷的人,借比赛的机会,针对陆重霄出手,所以才让你上场。”
“我……”叶沧颜本就是个性格无比执拗的人,即便秦河图已经在安慰她,可她却是有些过不去心中那道坎。秦河图见状淡淡道,“行了,你真的不用自责,先去休息吧,等你状态调整好了再来找我。”
“好。”
叶沧颜听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转身朝着玄医宗庭院那边走去。“下一场比赛,百草堂对玄医宗,比赛的内容是救治伤员。”
“百草堂宣布弃权。”
一名青囊宗的长老突然出现,然后对众人说道。“弃权?”
听到百草堂弃权的消息,玄医宗一众弟子纷纷有些不解,不过,不用比试就取得了第一场的胜利,对他们来说,自然是个不错的好消息。“少主,这件事您怎么看?”
沈青恭敬地来到秦河图面前,压低声音询问道。“这不是什么好事。”
秦河图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寒意,百草堂在这个时候弃权,只有两个可能。要么他们是彻底跟青囊宗闹翻,直接决心退出这次医道盛会。要么,就是双方达成了某种协议。放过其他的参赛者,用尽一切手段,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全力针对自己。从此刻的局面看来,秦河图倒是更加倾向于后者。因为他知道,就算百草堂找到了百虚迷魂散的瓶子,只要叶族出面的话,还是能够压下这件事的。此刻。青囊宗内并未爆发什么混乱,也没有出现真气碰撞的战斗波动,便足以证明,叶族应该出手压下了这一切。“那我们……”沈青听后有些不解,不过,他却并不敢怀疑秦河图,只能有些不太确定地试探问道。“你们继续参加接下来的比赛。”
秦河图神色平淡地吩咐道,“四大医宗的其他人,在没有将我拿下之前,应该不会有多余的心思去针对你们。”
“是。”
沈青听后立马点点头,又有些担忧地看向秦河图,“那少主您……”“管好你们自己就好,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来操心。”
秦河图神色平淡地看了他一眼。沈青此人,除了喜欢攀附权势外,本身倒也是个知冷暖之人,秦河图虽然打算,将整个玄医宗大刀阔斧地改革,不过,手里却也需要几个有能力的人选。目前沈青便是其中之一。就在秦河图准备离开时。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秦河图见状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直接就按下了接听按键。“朱雀,怎么了?”
秦河图神色平淡地问道。“少主,昨天有人来百花楼闹事,已经被属下镇杀。”
“经过一天的调查,我们发现,此人是来自翡翠省的武道高手。”
朱雀在电话那头语气恭敬地汇报道。“翡翠省?”
听到这个名字后,秦河图的双眼微眯,眼中陡然闪过一抹冷意,“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暂时没有。”
朱雀摇摇头道,“此人是经过训练的死士,经历了数种酷刑后,依旧没有交代任何有用的线索。”
“继续调查,如果有什么情报,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秦河图听后不动声色地吩咐道。“是。”
朱雀应了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秦河图收回手机。走出比赛场馆时,他突然发现,不远处人群中,一个青年正目光阴冷地看着自己。四道目光交错,青年缓缓抬起一只手,在脖颈前面比划了一下。割喉礼。秦河图双眼微眯,眼中闪过几分冷意,正要上前查看究竟,突然感觉到,一股劲风从后背向自己袭来。他身影立刻闪动,如同闪电般朝着旁边侧移好几步。下一秒。只见一名年轻女子,手里攥着一把漆黑的匕首,穿过了他刚刚留下的残影。那匕首看上去漆黑如墨,但从阳光下,却反射着眼色诡异的光彩。秦河图都不用细看就知道,匕首上面必然淬了毒。只不过。这年轻女子的实力太弱,才刚刚动手就被自己察觉了。此时。赛场外的其他人,似乎也有所察觉,发现是有人谋财害命后,立刻事不关己远远避开,在秦河图和女子周围,留下了一片方圆数十米的空当区域。“谁派你来的。”
秦河图看了女子一眼,神色平淡地询问道。“哼,不用你管。”
女子冷哼一声,手中的黑色匕首,再度朝着秦河图的方向刺来。这一次。匕首的速度比刚才快了数倍不止,几乎眨眼的功夫,就越过了数十米的距离,来到了秦河图面前。只可惜。女子的动作虽然很快,但秦河图的动作,却远远比她更快。只见他抬手一指,如同闪电般探出,后发先至地点在了女子的手腕之上。咔嚓。随着一道细微的脆响,女子的手臂骨骼应声断裂。那把漆黑如墨的匕首,也是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不等女子弯腰捡起匕首,秦河图已经一脚踢了出去,将匕首踢飞出去数十米远,嗖地一下没.入不远处一棵大树上。在匕首刺入的瞬间。大树树干冒出一阵阵白眼,短短几秒钟的功夫,原本枝繁叶茂的大树,竟然硬生生枯竭而死!匕首上的毒性之烈,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