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百姓看着屋内闪出各色的光。
一时间,好奇心大增,一股脑的涌进了不夜城珠宝店内观看。 一进门,满柜子上的琉璃琳琅满目,光彩耀人,好似发光的宝石般,闪闪发亮。 百姓一个个惊讶地合不拢嘴。 “这……这什么东西呀,这也太美了吧!”“就是啊,我做梦,都没梦到过啊,这东西哪里来的?”
“这里的东西,太漂亮了,诶,你看那个如意,还散发着七彩光呢。”
这时,由后门,走出一小厮道:“诸位,诸位,稍安勿躁,待我慢慢向你那讲来。”
人群中,顿时鸦雀无声,都等着小厮讲解。 小厮随手拿起一个泛着七彩光晕的琉璃如意便开始夸夸其谈。 “诸位请看,我手中这晶莹剔透,酷似水晶般的东西,名为琉璃。”
百姓相互对视这。 “琉璃?这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呢?”
“是呀,这东西,咱们苏县令,是哪里弄来?”
“诶呀,管他哪里弄来的,这么好看的东西买回家当个花瓶也不错呀!”
小厮慢慢想大家解释,此物的由来。 当然基本都是夸大其词,想什么淬火七七四十九天啊,煅烧九九八十一天啊,取材为天 地灵宝啊这些的,那是张口就来呀。 这也是苏修要求小厮这么说的,毕竟一款好的物件,当然得配上好的故事,才能卖出一 个好的价钱。 经过小厮那一番东拉西扯,在场众人虽未听懂,但却明白一个道理,这东西不好制作, 极其珍贵,摆在家里一定是倍儿有面子! 随即,东市胭脂铺的老板娘喊道:“我我我,快给我来一个,我就要你手中的琉璃如意!”
女人永远无法阻挡闪亮发光东西,自古以来,一直如此。 看到此地有如此漂亮的宝物,凤栖县百姓皆奔走相告让来看此处奇观。 一时间,凤栖县百姓蜂拥而至,门外排队者车水马龙,排的队都冒出了不夜城的街。 路边老叟看着匆匆忙忙的路人,拉住一熟人问道:“诶,李家小子,你这匆匆忙忙的, 干什么去呀?”
“张大爷,快去不夜城看宝贝呀!再晚了,宝贝被别人买走了,就看不到喽!”
“那不夜城能有什么宝贝?”
“诶呀,你不知道,今天咱们县老爷开了一家珠宝店,里边琳琅满目全是宝贝,听说是 叫什么琉璃的东西,诶呀,张大爷,这也是我那堂弟告知我的,我先去看了啊!”
说罢姓李的小子挣脱了老叟的手,向着不夜城奔去。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全县有头有脸的人全来抢购。 不夜城内的商家也纷纷出门,看着这一空前盛祥。 “诶,我说那是谁家的,咱们不夜城自开城以来,可没见过谁家生意如此火爆的!”
“诶呦,你刚刚那是没看到,刚才方师爷说了,内是咱们县令开的珠宝楼,听说里边儿 东西都是旷世奇珍,你在外头任何一国都看不见啊。”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那屋内,大白天总是一闪一闪的,我还以为是铜镜什么的。”
正待两人攀谈之际,这五个不夜城珠宝店都被抢购一空。 甚至于卖出最后一个琉璃盏后,那不夜城大街上还有一串串的长队。 师爷站在苏修旁边,经过自己刚刚那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 看着面前销售一空的五个店铺,师爷是满眼的激动之情,比他自己赚了钱还高兴呢。 反观苏修却表情平静,嘴角微微翘起。 “你去柜台支出一些银两,放入府库之中,兑换出不夜城中青楼的所属权。”
“大人,您……这是何必呢,那青楼本就是您修建的,本就是属于您的呀,您何必用您 自己的银两,买您自己的产业呢。”
苏修摆了摆手:“不可,这青楼是用府库上的银子建的,只有我兑换出来,才能算作是 我的,否则,此做法不如同县丞一般了,你速去办事儿吧。 师爷应声离开。 今日盛况,本就在苏修的意料之中,待来往客商将此事宣扬出去,到那时,这不夜城珠 宝店会更火爆。 现实情况也与苏修预料的那般无二。 几日后,各州府郡县,都来这凤栖县购买琉璃。 甚至于那凤仙郡的郡守长史都来求见苏修,希望可以走走后门儿,看在凤仙郡郡守的面 子上,给行个方便。 要知道,那王二死时,这郡守问都没问一下,现如今为了买琉璃,居然让自家长史前来 与苏修交涉。 要知道,这凤仙郡名义上可还算苏修领导呢,虽然人未到。 但是长史那也是一个郡的二把手啊,到了下面的县级单位,谁不得好吃好喝供着。 在苏修这,反倒是轻言细语的说话,可以说,这个姿态已经给足了苏修面子。 可纵使是这样,苏修还是笑着敷衍道:“再等两天,再等两天。”
一见苏修如此态度,凤仙郡长史,心中也是多有不悦,但碍于未能得到琉璃,现如今也 只能和颜悦色的应付着苏修。 苏修就是吃准了他们这些人,害怕回去交不了差,所以只能在这凤栖县等待。 按理说,这别的州府来人,苏修心中有数,但是这凤仙郡来人,自己确实真不清楚这郡 守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了。 其实,现实情况,要比苏修心中所想要简单的多。 这凤仙郡郡守,是个惧内的主儿。 这郡守夫人还是个爱美的、爱攀比的货,一看身边的阔太太们,每人手捧着一个琉璃制 品,自然也想要。 在当天夜里,便给这凤仙郡郡守下了死命令,如果七日内再不弄来哪款七彩的琉璃如意, 那他这辈子就别想上床睡觉了。 这凤仙郡郡守心中自然是有一万个不愿意来向苏修要东西。 本来出了王二那档子事儿,自己对苏修便厌恶至极,虽说这王二是个远方的侄儿,但苏 修在当庭广中下就把他给砍了,无异于是不给自己面子。 但是怎奈,自家夫人就好这口儿,他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