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雎婷已经完全懵了——陆启究竟要干什么啊......
和云雎婷意料的没错,但是陆启只是绕了一点弯子想把云雎婷引出来。云雎婷出来之后,陆启只是简单踢了一脚,踢碎了盾,随后便离去。 云雎婷懵了一下——所以这孩子是要干嘛啊?如果只是想引出自己也不至于吧...... 陆启扬长而去,云雎婷也才发现其实陆启并没有把人杀光,只是简单地做了个假象。 “先说点实际的,”待到缓过来后,云雎婷说,“我们现在貌似还没拿什么可以的物资。也就是说,我们晚上是要没饭吃的。”“这有什么难的?直接去......”宋晓亦刚想说抢,天就突然黑下来了——不对劲——刚刚打完架,时间顶多来到下午四五点。就算说这里有时差,看这太阳也顶多来到六点。结合一下季节,最多也就灰色。而刚刚的那一秒钟内,艳阳高照的白天突然笼下了一层黑幕,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有的,只是几间房屋中微弱的黄光,也像是前一晚忘了关的。 “现在是要怎么样啊......”云雎婷看了看四周——这里的房屋说不准里面就有人埋伏着,虽说自己有体温感知,但是南域凶险,也不能保证有没有人提前做了调查,或者说有什么道法掩人耳目。 四周突然想起狼鸣声,大路上只有秦玥三人。果不其然,看了看四周,有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绿光越来越多,并且不止眼前,云雎婷感测到身后也有生物,但是......狼就算了吧,但是这些狼没有体温吗?还是说,这些是死狼? “等等,要是这么说的话,死而复生......”云雎婷想起了修罗洞前的那个僵尸,这些狼不会也是僵尸吧? 传说中,僵尸是尸体入养尸地,一月后浑身开始长茸茸白毛,这便是白僵,也是最低等的僵尸。上次看见的是黑僵,也叫毛僵,是中高等的僵尸。如果说单挑的话,已经是可以把现在的云雎婷吊着打了。 现在的狼,是什么狼?狼也分等级吗?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数十头上百头狼冲了上来。秦玥知道现在拖延下来自己一定不会受益,所以立刻带着宋晓亦和云雎婷遁到地下。 狼群失去目标后,非常干脆地冲向附近的房屋,优先选择了有灯光的房屋。也不知有意无意,云雎婷听到了房屋里的惨叫,心还是颤了一下。 “现在大概是六点,食物就别想了,就现在在这里吸收点灵力补充一下吧——我知道在地下挺憋的,但是如果土松一下我们的气息就可能泄露。我的能力可能被人知道了,你们的可不能被知道。”
云雎婷只能选择吸收灵力度过今夜。但是这灵力吸收的不怎么顺畅——听着很多人的惨叫声度过的。 “这南域的人是怎么想的?”
秦玥忍不住发问。为了保持住这层屏障,她一夜没休息过。
宋晓亦缓缓睁开眼睛,“南域需要王妃有野心,有杀心。”见到两人看向自己,宋晓亦继续说:“你们知道南域的王子或者公主是怎么选出的吗?”
“这块地方等到生出了王子或者公主之后,会将他们放入养尸地——就是你们口中搞出僵尸的地方——通过特殊的阵法以及药物使他们停止生长,直到有十个人。然后将这些孩子从养尸地里面拿出来,教授他们同样的功法,时间相同,教七年。”
“等到这十个人七岁的时候,就会被丢进一口自己五十米、大概二十五米深的井里面。七天以内,最先从里面爬出来的就将正式作为王子或者公主。”
“只要你是第一个爬出来的,不管第二个人是谁,不管下面还有多少人,都会直接被杀死——这是一场考验计谋和实力天赋的游戏,只有胜者才能存活。”
“这场游戏最多持续七天,等到第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一过,如果还没人爬出来,所有人都会被杀死。”
“表面上看着这游戏只是简单的饥饿游戏,但是实际上这些人,就是这十个人,在这七年内是不知道这场游戏会发生的。也就是说,他们可能是同伴,可能是至交,可能是敌人,可能是恋人,都说不定。”
“这已经不单单考验着脑力了,也考验着心力,看看你会不会被自己的情感左右,这才是这场游戏的目的所在。”
“所以说,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是毒王还是王妃,无论你是王子还是公主,都要参与这场血的游戏,只不过是时间不同罢了。”
“至于为什么王妃从民间选取还要参加游戏......”宋晓亦顿了顿,“就是因为日后被选作王妃的人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相互厮杀死去,而自己完全不能参与其中。”
听闻这场残暴的游戏,云雎婷的心颤了一下,“那我们这样,不是加速了很多人的死亡?”
“她们从加进来的一开始,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或者说已经被迫做好了死的准备。”
宋晓亦冷冷地说,“与其真的让南域实力慢慢增强,倒不如我们现在夺取神火,还能帮一下我们,还不是血赚?”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云雎婷还是比较难接受——自己不是没有杀过人,也不是没有屠过城。但是因为自己而导致这么多人的丧生,还是第一次。 “你就想一下,陆启会不会像你一样这么想?”
秦玥一语惊醒云雎婷——陆启一定不会这么想,他是个无情的杀人机器,完全不会想着别人,除了......自己。
摇了摇头,云雎婷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现在就是要杀光所有人是吧?但是我还是比较关心一件事啊。”“他们应该是有特殊手段检查这里面的人数的,我们加上你要的陆启,要怎么搞?这是四个人,我相信你数学还是过关的。”
“这个简单,看看他能不能杀掉我们其中一个,能就是能,能就算了,但是我不信。”
宋晓亦用着最普及的语气说出了最恐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