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阳听到妹妹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星儿,兰舟哥哥平日都要在外面做生意,只有过年这段时间才能跟姐姐待在一起。”
“我们要懂事一点,让姐姐和兰舟哥哥能有时间单独相处……”夏晚星仰头看着夏晚阳,眼里满上疑惑的问道:“可是二哥,姐姐不是明年就要跟兰舟哥哥成亲了吗?”
“姐姐以后可以一直和兰舟哥哥住在一起,但是我们就不能经常见到姐姐了!”
“……”夏晚阳听到妹妹这话,顿时有种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的感觉。如果不是妹妹提醒他,他还想让姐姐和兰舟哥哥多点时间待在一起,完全忘记姐姐和兰舟哥哥不久就要成亲。以后见不到姐姐的人,不是兰舟哥哥,而是自己和妹妹。……夏晚月和轩辕寒从书房离开以后,就跟轩辕寒说了夏儿刚刚找她说的那些话。轩辕寒听完夏晚月的话,看向她问道:“月儿,你想说什么?”
他知道夏晚月不会无缘无故告诉自己这件事,不然她刚刚就不会把他支开。夏晚月确实有事要问轩辕寒:“兰舟,你问一下暗卫,昨夜是否看到有人进入夏儿所住的房间?”
夏儿说她是早上起床看到房间的桌子上有一封信,那封信肯定是独孤野昨天晚上悄悄放去的房间。但是暗卫如果真的看到了独孤野,肯定会告诉他们这件事,不可能隐瞒不说。轩辕寒也明白过来夏晚月想问什么,朝着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做了一个手势。暗卫看到立刻现身,跪在地上恭敬的问道:“王爷有何事吩咐?”
轩辕寒把夏晚月刚刚的疑惑说了出来,暗卫想了想,坚定的摇头答道:“王爷,昨夜正好是属下值守,但是属下十分确定,昨夜没有人进入夏儿姑娘的房间。”
夏晚月和轩辕寒听到暗卫的话,不由对视一眼。如果独孤野能在暗卫的眼皮底下,进入夏儿的房间还不被人察觉,那这件事绝对值得被重视。因为独孤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夏儿的房间,就能同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别人的房间。轩辕寒看着夏晚月,神色十分认真的说道:“不能让独孤野一直在外潜逃。”
夏晚月明白轩辕寒的意思,想了想道:“你可以帮沈大人抓独孤野,但是不要让夏儿卷入其中。”
轩辕寒听到这话,忍不住刮了夏晚月的鼻尖一下,无奈的说道:“你对夏儿比对我这个未来夫君,还要好。”
夏晚月也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为什么不让夏儿卷入其中,真不是我不想帮你。”
轩辕寒看到夏晚月脸上的为难,连忙解释道:“我知道,抓独孤野不需要用夏儿当诱饵,我自有别的办法,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夏晚月听到这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人,这种事情哪里好笑了?轩辕寒看到夏晚月脸上不悦的神情,忍不住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我知道错了,月儿,不要生气。”
夏晚月看着轩辕寒道:“抓孤独野的事情,你自己去找沈大人说,我就不跟你一起过去了。”
说完,就扔下轩辕寒,转身独自离开了。轩辕寒知道夏晚月真的生气了,只能暗暗的在心里想着要怎么才能哄她开心。不过,抓捕独孤野这件事也刻不容缓,不然放着独孤野这人在外面,他总是觉得不太放心。毕竟夏儿是月儿身边的丫鬟,独孤野肯定一直藏在夏家附近的某处,守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三天以后。夏晚月这几天也没闲在家里,而是去凤凰大街又买了一间铺子,还从码头找来一群壮汉,约好年前把铺子装修好。正好家具铺子那边新买了一批上好的梨花木,夏晚月就让周老伯带着人把那匹上好的梨花木打造成了盛放药材的木柜。现在就等着那群壮汉把铺子按照她所想的装修好以后,就把盛放药材的木柜搬过去。夏晚月两次从码头那边带走了不少人,而且让他们干的活比在码头扛货要轻松许多,给的工钱还比扛货赚的多。因此,在码头那边扛货赚钱的人都知道了夏晚月这个人,导致夏晚月每次去码头,总会有一群人假装“无意”的靠近她的身边,希望夏晚月能喊他们也去干一回这种轻便又赚钱的活。夏晚月从还没装修好的铺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想着还有四天才过年,而且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急着做,就准备沿着大街一路闲逛回家。走到半路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阵稚嫩的哭声和妇人啜泣求饶的声音。夏晚月好奇的走了过去,想知道人群围成一团的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她刚挤进人群,一个竹篮就朝着她的方向飞了过来。她连忙往旁边一闪,才没有被这个竹篮砸中,躲过去以后,才皱着眉将看向将竹篮朝自己这个方向砸过来的人。这一看,发现朝她扔竹篮的人是一个脸上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壮汉,脸上还有一道十分明显的刀疤,看着十分凶恶。夏晚月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中年壮汉就先一步看到夏晚月,顿时眼里放光的朝着夏晚月走了过来。“这位小娘子年岁几何?可有许配人家啊?”
夏晚月被这人色眯眯的眼神盯的十分不适,冷冷的说道:“你刚刚差点把竹篮扔到我身上。”
中年壮汉听到夏晚月的声音,顿时流露出一股十分享受的表情。等到夏晚月的话说完以后,他直接朝着的夏晚月的方向走了两步,伸手朝着夏晚月的胸部摸去,还为自己想占便宜的行为找了个借口。“真的吗?那我帮小娘子看看有没有砸到哪里?胸口有没有被我不小心扔的竹篮砸伤啊?”
夏晚月自然不会让这人的手碰到自己,迅速闪身往后一退,目光冰冷的看着依然不死心想占她便宜的中年壮汉。她双手捏紧银针,想着是用银针刺穴废了这人的双手,还是干脆费了这人的子孙根,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