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衡宇六个大阵冲上了60号星球。中间大阵上空,一艘战船甲极上,古托隆亲自压阵,没了银鳞龙甲穿了一身金色锦袍。六阵到达星球中心位置,古托隆抬手一挥,顿时上空阵光闪烁了,星宇这边六阵也跟着放击。大战打响了!这一战双方投入了所有兵力,除了东院驻扎的星球,整个外域其它星球再无兵力。然而,开战两个时辰,从西边又有大批战船为衡宇运来了兵力,下来的将士都穿着恒宇的盔甲。恒宇与衡宇交好,因为风线阻隔,衡宇大量兵力是绕经恒宇到达战场。以往恒宇也没少派兵支援衡宇,但是都换上衡宇的盔甲,现在明目张胆的穿着本宇盔甲,意味着是向星宇不宣而战了。而大战打起来再运来兵力,显然古托隆是先拖住三院,不然兵力过分悬殊三院撤跑了。衡宇又调增兵力,中院的汪院主慌了:“匡盟主,我们必须还要再增兵,这样耗下去肯定顶不住。”
匡盟主没好气的回道:“我也没有兵,你跟我说了有用吗?”
“怎么没用?”
汪主院急得大声吼起来:“你是百域联盟盟主,可以强令各域再征调兵力。”
匡盟主立马也来火了:“你现在知道我是盟主了?”
“你中院做下不耻事的时候,我出百域令调查,你们是爱理不理,你中院握有重兵,从将军往上你们把谁放在过眼里?”
“要增兵所有域主都在,你自己跟他们去说吧。”
汪主院被匡盟主怼得脸色发青,顿时气急败坏了:“不增兵我也没办法了,那就一起去死吧。”
匡盟主淡淡的冷笑:“哼,我早就做好了战死的准备,下地狱见神皇大人也坦荡。”
“既然这样我把兵撤走,这仗就别打了。”
“我也撤兵,仗才刚打就这样丢士气。”
“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还增兵,现有的兵就是全部战死,我也不会再调一个人来。”
汪院主撤泼耍横推卸责任,终于引起了域主群情激奋。阵前在大战,而阵后在大吵,都是权贵大族,谁也不买谁的帐。“各位,都先消消气以战事大局为重。”
有几个域主出来做和事佬了,尽管一个个愤怒,大战的时候也不敢从大阵里撤走兵。又打了几个时辰,东面十多艘宙级战船飞来了,缓缓的停在了交战双方的大阵外围。胖墩站在战船顶上,穿着普通兵盔甲,脚下的战船很是乍眼。东院的人一来,立刻引起了两方的注意。虽然是敌对方,但看向东院这边的目光,那都是一个神情:恨得咬牙切齿。尤其是古托隆,看到自己的战船,更是恨不得冲过来擒住胖墩。打了几年仗,胖墩也是第一次,堂而皇之的公开露面,星宇这边除了东院人,都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盘旋上空的三头闪电碧眼雕,则是胖墩的标志,他的响名最早来自驭兽。面对无数双要杀人的目光,胖墩是神色淡定自若,战场几年经历创下的骇举,足以傲视对面的这些将军。“小贱民,就是你盗抢了我帅父的战船和宝甲?”
这时,一个穿银色盔甲的青年,从衡宇大阵上踏步出来,指着胖墩叫骂。“帅父?”
不就是古托隆的儿子吗,胖墩转脸扫了他一眼:“怪不得敢无视将军跳出来叫嚣,原来是大帅的蠢子。”
“连将军都不是,你敢到我跟前来说话,我一巴掌你打掉你的牙。”
“战船在我脚下,宝甲也在我手中,你有胆量敢过来拿吗?”
古托隆儿子被胖墩这一骂,顿时羞得大怒:“小杂种,靠妖兽猖狂你有什么能耐?”
“修道才是真实力,你有种丢开妖兽,可敢跟我一战?”
“你不佩跟我一战,我瞧不上你。”
有古托隆在杀不了他,但是这种人自恃身份狂傲,一激就容易暴躁,气气他也未尝不可。古托隆儿子又踏前一步大骂:“贱民,我就问你敢不敢,龙族血脉又怎么样?”
“就你这样的修为,血脉觉醒很有限,也只能驭兽而已,我十招之内就可以杀死你。”
胖墩一想不对,他儿子这么轻浮狂妄,有损形象,古托隆为什么不制止?显然,这是想激怒他,一战的目的是给他下套,那就看看,究竟要给他下什么套。“怎么战?在哪战?”
古托隆儿子抬手指上空。“你有胆量我们就去虚空战,双方都不允许人观战,不死不休战死为止。”
胖墩暗笑,就是再给他一胆,他也不敢单独一战,毫无疑问,他要去的虚空是有埋伏等着他。“既然是不死不休,那就不必去虚空了,我们关进法阵战,这样谁也出不去,直到一方战死为止。”
胖墩改变战地,对方沉默不说话了,显然他是做不主,也没这个胆量。果不其然,他没立即答应,而是退回了古托隆战船上。“别上当,古托隆是想设圈套抓你。”
主教立即过来提醒他了。“设圈套?”
胖墩淡淡一笑:“圈套合适我就钻一回,在古托隆的眼里,他儿子的命要比我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