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宇外域!“大帅,不能再往下面挖了,扩大范围就控件不住沙石松化了。”
战船上,古托隆阴着脸问禀报的将军:“下面发现有什么异常了吗?”
将军摇头道:“通道下面什么异常也没发现,进入最深探查了,连火熏烟染的痕迹也没有,肯定是有人或是异族进入了星核。”
“进入星核?”
古托隆眉头紧蹙,缓缓点了头头:“只有这个解释了,我到是奇怪,是什么生灵能抗得住深核的极寒,可以肯定是星宇所为,因为管道是我衡宇炼制,打了这么多年仗,被他们缴去不少。”
“那就不必挖下去了,请恒宇尽快帮忙探听消息,一定要把详细查清楚,这对于我衡宇以后是个大威胁。”
几天后,百域联盟胡副盟主给南院送来了,让他们惊慌不安的消息。“仉将军,郑将军,你们潜入东院刺杀的人,已经全部被抓住了,七个人关在了百域联盟大牢里,尽快想办法应对吧。”
“什么?抓了七个活口?”
仉将这一听,立刻惊得拍案站起来了。郑将军是气得大骂:“这些蠢货为什么不自杀?就不怕杀他们族人吗?”
“人都关在大牢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们赶快想法子吧。”
“还有,你们让我查的那个人,我在备案库里根本就没有找到这个名字。”
胡副盟主说着,拿出一张纸递给仉将军,又咬牙说道:“这个叫叶苗的备案找不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姓匡的收起来了,他已经暗中防着我们。”
“既然姓匡的不让查战功备案,就说明此人战功非常显赫,这是保护他防着你们动手。”
“姓匡的屡次和我们作对,他是找……”“住口。”
郑将军说了一半,被仉将军瞪了一眼,他又把后面话咽下去了。仉将军着急上火,略想了下,对胡副盟主说:“胡副盟主,还要请你赶紧把人先灭口了,千万不能在域盟传开。”
胡副盟主苦脸摇头:“就是把人灭口也没用了,七个人已经全部交待,并有五位域主签印定性了。”
“东院把人押送到百域联盟前,已经把几个人挂牌去本宇游众,全星宇都传开,是你们南院派人刺杀东院将军。”
“这次是东院两个院老亲自押人来,逼着百域联盟当日必须就会审,否则立即从外域撤兵退战。”
“公之于众,他们这手做绝了,现在东院兵力达到近十三亿,而且兵力还在不断增加,这时候谁敢得罪他们。”
“东院哪来这么多财力扩兵?百域联盟为什么不查?”
郑将军恨的脸都扭曲了,东院迅速壮大,这是他们恨之入骨,又是极其恐慌的心病。“怎么查?”
胡副盟主也是恨得咬牙:“整个星宇穷得全靠税收维持战争,东院的资源财富不可能来自本宇。”
“他们存了数亿战功,百域联盟增补的物资都不领,补给都是从外宇直接调运进来,谁触这个霉头去查?”
“有域主曾质疑过,但东院理都不理,现在东院底气硬了,他们九成兵力来自外域,仅一成是本宇兵力,他们不出战百域联盟也没办法。”
“到是你们战场久不出战功,再这样下去,对你们可是极为不利,兵源很快就会大量流失。”
一提战功,兵源流失,仉将军是且恨也有心无力,东院以前没有显赫战功,他们可以伪战冒作战功。现在东院连建战功,他们遮不住了,彻夜断决了他们弄虚作假,想要战功就只能去流血拼杀。这种现象以前几院是心照不宣,而现在这个规则被东院打破了,他们怎么能不恨得牙痒。“我们现在怎么应对?”
郑将军焦躁的看着仉将军:“百域联盟肯定用百域令抓人,一但人被带走就怕事大了。”
“你们再想送一具尸体?”
胡副盟主当即摇头:“这次是糊弄不过去了,东院是有备而来,把事态影响造大了,百域联盟必须给出交待,指使下令的人肯定要伏罪诛族。”
郑将军一听,就恼怒的蹦起来:“就是我下的令又如何?我为星宇征战数百年,立功无数,难道还敢判我诛族大罪不成?”
“郑将军你真是糊涂。”
胡副盟对这个草包将军也是极度恼火:“神皇大人亲自定下的宇法,不管你有天大战功,刺杀将军都是诛族大罪,战场行刺更是罪加一等,主族附族一起连诛。”
“你是没明白眼下形势,东院以前也被行刺过,他通报上去都是不了了之,那时候他们兵力才几千万。”
“而现在他们兵力超过你南院了,还有谁敢不重视?”
“北玄界容家就是例子,东院雇佣大批杀手,四处追杀容家族人,各域不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吗。”
“到现在为止,星河域肖家都没敢派私兵干预,他也怕东院发兵讨伐。”
“总之现在东院今非昔比,姓方的正憋火等着报复呢,这时候谁也不敢招惹得罪。”
“诛族大罪?”
鲁莽暴躁的郑将军,这才感觉到事态严重,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仉将军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坐等来抓吧?”
“别急,先等我考虑下。”
仉将军也是心烦神乱,闭上眼睛仰靠在椅背上。而郑将军是眼巴巴的望着他,从这一刻起,他的命已经不受自己掌控,家族也岌岌可危了。“暂时只能避而不见。”
仉将军沉想了好久,才睁开眼睛说道:“知道此事的只有你和僮将军,你俩换上普通兵甲先隐藏起来。”
“如果百域联盟来人,就说你们带兵潜入衡宇了,抓不住人核实暂时能拖一段时间,等事情缓一阵再慢慢打算。”
郑将军听罢垂下脑袋,无奈的叹了口悲气,脱下这身将军战袍,就再也不可能穿上了。罪行已坐实,有东院盯住不放,没有人再敢为他们开脱,百域联盟这关过不去,眼下也只能躲一时算一时。同一时刻,南院另一处营帐里,凤族母女也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娘,我们容家的私兵,为什么不阻止那些杀手,这么多人躲到这里以后还能回容家吗?”
凤族黯然的说道:“容家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谁能想到那个小贱种,才几年就是将军了。”
“如果他不是将军,百域联盟也不会干涉,谁也奈何不了北玄容家。”
“容家那点私兵又有什么用,也不可能保护到每个人,那么多杀手阴魂不散,容家人根本出不了门。”
“玉儿,你还是先跟我离开吧,东院现在比南院兵力强了,我们留在这里不安全。”
“我不,我一定要抢回梧桐神木和火种,还要抽干他的血脉。”
想到被胖墩拔去凤翎羞辱,两样族宝又再被抢,容玉绝美的面容变得几乎扭曲,脸上是满满恨的与不甘心。“玉儿,别再想了机会已经错过,这个代价太大搭上了容家,族里把我娘俩恨死了,都指责你爹为了你的私心,给容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凤族说着,一声悲叹:“唉,我们娘俩一走了之,留下你爹,娘也于心不忍,但是南院不可靠,为了你安全也不得不如此。”
“娘,我不走,我们杀不了他还有衡宇,要把他神族血脉传出去,让他以后永远不得安生。”
满脑子都是嫉恨的容玉,任性也根本听不进去凤族的话,想尽一切对付胖墩的狠毒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