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咱没经验被人骗了也不打紧,这回咱们连本带息一起讨回来就是!你放心,这次没有三媒六聘,不掏空韩先生的家底,我绝不把你嫁过去!”
芸娘:……她没好气的敲了下秦婠的头:“你这是要把谁嫁出去呢?!”
秦婠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咳咳,一不小心嗨过头了。芸娘收了手,轻叹了一声:“当年他是有三媒六聘的,只是我一叶障目,误会了他,可后来……又酿成了大错,就更加难以面对了。”
听这话就知道,芸娘心里是有韩先生的,只是放不下过去,又隔着这么多年,人和感情都已经沉淀,难以再迈出那一步罢了。一个人衰老的标志,其实不是什么年龄也不是样貌,而是她已经开始拒绝变化,害怕改变,不再喜欢新鲜事物。老顽固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秦婠想了想问道:“那师父当初离开韩先生的时候,有和离书么?”
芸娘愣了愣:“没有,我是偷偷走的。”
“偷偷……也就是不告而别了。”
晚间李澈回来,照旧用饭沐浴更衣,然后拉这秦婠上榻,开始烙饼。秦·饼·婠,忙里偷闲的问道:“我觉得,你不该只图着自己快活,也应该为韩先生考虑考虑。”
李澈听得这话,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有什么话过会儿再说,不许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
秦婠:……秦婠闻言狐疑的抬眸看他:“你不知道?”
李澈摇了摇头:“不知道。”
秦婠惊呆了:“你不知道,那你当初是怎么追的我?!”
李澈皱了眉:“不是你爱孤爱到无可自拔么?”
秦婠:……到底是她耳背,还是他产生了幻觉?秦婠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李澈皮笑肉不笑的缓缓道:“来来来,你好好说说,我是怎么爱你爱到无可自拔了?”
李澈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激动,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她的问题:“首先,你钦慕孤,甚至不惜给孤下药,也要得到孤。”
“我那是……”秦婠无力的摆了摆手:“还有呢?”
“你还调戏孤,说孤天赋异禀”“我……”她那只是嘴瓢!嘴瓢!“你还处处想与孤扯上关系,将你手上的血玉镯,说是孤给你的,又说是在孤这里得了品了上好的普洱白茶,你先是惦记着孤的身子,又玷污孤的名节,还衣衫不整在孤面前跳舞,赤足裸腰勾引孤……”“停停停!”
秦婠服了!真的服了!她实在没忍住,朝李澈道:“殿下,你知不知道脑补是病?”
李澈皱了皱眉:“何谓脑补?”
秦婠:……“算了,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秦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