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与白瑞修此时都在想为何他会突然进来,只见方才那位带头捕快匆匆跑来附在县令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县令突然脸色巨变看着堂外的那位衣着华丽的青年,县令走到堂外去迎青年,只见县令张口道:不知王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啊!还请王爷恕罪?王爷道:并不是什么大事,大人在办案倒是本王来的不巧没有来得及通知大人,还请大人见谅啊?虽是短短一句话但是话里却透着威严,县令的手瑟瑟发抖抱拳道:哪里!哪里!是下官有失远迎有怎敢怪于王爷没有通知,是下官不周。好了,那大人继续审理案子吧!我已将人证带来,只见两个捕快压着那名壮汉走进堂内,县令又继续回去审案,县令敲了下堂木道:堂下所跪何人,壮汉哆嗦道:草草民郭帅,家住城北郭家村,大人我下虽无小,但是上有老啊!还请大人放过我吧!好了,安静点还没给你定罪呢!嚎什么嚎,白瑞修说道,本官问你,你昨日可曾带人砸坏了客栈的桌椅以及花瓶一对,还险些伤了人,老实交代,本官会从轻发落,否则!(一脸严肃)郭帅吓得一身冷汗,畏畏缩缩道:回大人,确确是如此,不过草民是听信了刘氏兄弟二人的话,他们说给我二两黄金并交代草民一定要打到白瑞修不能还手,可谁知草民去了客栈却不见白瑞修,随后就与店小二起了冲突,这才砸坏了店内的东西,大人事情的东西,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那本官问你,你身上可还有那些银两?郭帅道:并不在草民身上了,我娘病重这些银两都给我娘看病了,不过草民身上还有钱袋,呈上来,县令从捕快手中接过钱袋,看了看道:刘氏兄弟这可是你二人的钱袋,兄弟二人看了看知道有口难辨了,只因钱袋上绣着刘的字样。兄弟二人立刻跪下,老大刘江道;大人此事与我无关都是家弟一人所为还请大人明察,老二见刘江都把罪名推给自己便也反驳道:大哥,你怎能如此,此事明明是你一人所为,我毫不知情啊!公堂之上两人互相推卸责任,即便是兄弟在此时大难临头还是各保自己。一旁白瑞修向王爷问道:没想到啊!你竟然是王爷,天哪!怪不得刚刚敢挡在我们前面,王爷笑道:哪里,我只是好奇却没想到这些捕快丝毫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所以我决定要来衙门一游。苏溪道:虽说你是王爷但是在下却觉得王爷你并没有架子,那王爷既然在这了不妨就来看看我们县令大人如何定罪于他们吧!好,只见王爷向前走了一步道:你们两个听好了本王不想听废话,接下来本王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不许有任何期满否则你会明白欺瞒本王的下场,兄弟二人连连点头,本王问你们。可曾有收买他人行凶,二人点头,王爷又问那可曾是兄弟二人所为,二人再次点头。后王爷道:那方才为何要推脱责任(一脸冰冷与严峻)兄弟二人瑟瑟发抖道:我们认了,全认了此事都是因我们兄弟二人所起,但是白瑞修打伤了我们又该如何?白瑞修道:大人,王爷,请听在下一言,我出手打人全是因他二人私自乱收百姓们的银两,还以保护他们为由,在下站出来劝阻却不料二人扬言要打人结果谁知二位武艺并不精湛这才发生了伤人之事。王爷道:大人你可知怎么办?县令道:下官明白了,(笑道)明白了,来人啊!刘氏兄弟乱收百姓银两高价收买他人恶意行凶,以及砸坏客栈桌椅花瓶,均照价赔偿,并归还百姓的银两。另外二人行为恶劣拖出去每人各打二十大板以示警戒,那兄弟二人吓得一声冤都没喊,也不敢喊,说完后兄弟二人就被拖了出去,县令挥了挥手所有衙役都退下了,只剩下带头的捕快江衡。县令走向王爷道:王爷这边请,方才没好好招呼您,我带您去后院内喝杯茶水坐下歇歇,(伸手)不用了,本王不渴,本王倒是想知道县令您用了什么招数以致属下胆大包天目中无人,县令与捕快二人立刻跪了下来道:是下官无能,没有管教好属下,是下官的失职,还请王爷责罚,江衡也吓得不轻,畏畏缩缩道:方才不知是王爷,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责罚。王爷笑道罢了,本王也不是爱计较之人,本王就罚你们二人这月俸禄的一半,其它的就不追究了,今日就当是一个教训,下一次若是在目中无人,可就不是罚罚俸禄这么简单了,二人立刻道谢,王爷道:好了本王还要去游玩就不与你们计较了,免得坏了本王的兴致,王爷说道:你们也随我一起吧,指着苏溪二人,见王爷走了,县令抱拳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