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被它咬上一口,必死无疑。”
景尧吓得躲往景瑾瑜身后躲去,“你还不赶快把她弄走。”
“它很聪明又喜欢到处乱蹿,我也没东西装它啊!”
“柜子里、柜子里有……”景瑾瑜打开他柜子,果然有个铁盒子,他和兰汐月互看了一眼,铁青着脸,指着景尧。“你完蛋了。”
兰汐月故意朝景尧走近两步,吓得他杀猪似的嚎叫起来,指着她,“变态啊你,别过来。”
“是你变态吧,说,老鼠、蝎子、蛇是不是你放我房间的?”
景尧跌坐在角落里,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兰汐月只能将蛇送到他面前。黑蛇吐着红芯子盯着景尧,他裤裆湿了,抱着头拼命地点,发出惨叫。“兰汐月,你他妈真是个变态,那是毒蛇啊……”兰汐月抬起下巴,冷笑,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蛇身。没人知道,她小时候养过唯一的宠物是条蛇。景家鸡飞狗跳不安宁,景尧不争气,老爷子被气得倒在了床上,直呼,家法侍候。在景家,景瑾瑜就是家法。他没犹豫,直接罚景尧去偏僻的山里,管理茶叶园,半年不准出山。景尧在外面花天酒地习惯了,死都不肯去那破旧偏远的深山里。第二天一大早,李佳欣突然来景家拜访,还带着父母。李家显然收到了景尧的求助,李父李母在景瑾瑜面前百般求饶献殷勤,李佳欣更是挺着孕肚,哭诉,“孩子不能没爸爸。”
景瑾瑜转念一想,改了主意,轻描淡语地一行人说,“那就让景尧和李小姐结婚吧。”
有人欢喜有人忧。李家人自然欢喜,激动的不得了,当下就要选吉日、商量婚事……景尧却耷拉着脑袋,一脸痛苦,他宁愿去山里。怪异的事情弄清楚了,兰汐月也终于扬眉吐气地扳回了一局,晚上,她约了文良到了不夜城,得好好庆祝啊。包间里,文良笑的前俯后仰,问“小月牙,他真的吓尿了吗?”
兰汐月晃着酒杯,撇嘴,“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狼狈的男人。”
成芳掸着烟灰,难得心情好,开着玩笑。“你当时应该给他拍下来,日后他要再敢犯贱,就将视频公布到名媛圈里。”
文良拍着大腿,崇拜地说,“芳老板这招贼狠,景公子那么好面子的人,指定没脸活了。”
末了,文良又担忧起来,提醒兰汐月,“以后还是得加点心眼,那货太损了,现在又多了李家人,你的敌人越来越多。”
不愧是编剧,啥套路都看得明白。兰汐月心里想,他应该会收敛一些,不敢再轻易招惹她了吧,殊不知,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准备回家的时间点,在二楼楼梯处,好巧不巧,她碰到了兰雨霖和李佳欣,还有另外几个富家小姐。一伙人像是意在等她。文良怼了怼兰汐月的胳膊,“看吧,被我说中了吧,怎么办?”
兰汐月盯着对方,哼笑,冷冷地说“凉拌。”
文良侧头看她,那眼神像极了猎人看到猎物时的贪婪,她在期待着一场生死决斗。对面一伙人挡着道,逼近。文良对兰汐月说,“有些极品总是蹦跶来蹦跶去的,确实看着烦人。”
“哟,快来看看,景夫人带着小白脸来这儿偷人,景总裁知道吗?”
谢娇嗲声嗲气地先发制人,兰汐月平静地望向兰雨霖,“有事儿?没事就让开。”
兰雨霖并没理她,对谢娇说,“我这妹妹啊,偷人的本领大着呢,高中时候就偷上这小白脸了。”
“高中就偷人,看来是个惯犯啊,怪不得手段那么高,连别人的准老公也偷。”
“只能怪别人太愚蠢,只会搞些小虾米烂蛤蟆,连自己的准老公都搞不定。”
兰汐月轻笑,“对吗,堂姐?”
文良吭地笑出了声,拍手叫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搞了虾米丢了鲸鱼,啧啧啧,亏大发了。”
兰雨霖被激怒了,瞪着文良,“滚开,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说话。”
文良不甘示弱,哼着气,在鼻子前扇手,“兰家破产了?连牙都刷不起啦?嘴巴这么臭。”
在外面乱搞这事可以说,毕竟能跟兰雨霖混在一起的有钱有名望的小姐们,哪个不乱搞啊。但破产这事绝对不能提,一个视钱如命的人,你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没钱,那简就是一种赤裸到极致的侮辱。兰雨霖哪容得别人说她是穷人,对着文良就是一巴掌。这仿佛就是开战前的讯号,文良早就想收拾这个嚣张狂浪的女人了,但他心知肚明,对方人多势众,他和兰汐月肯定占不上任何便宜,把兰汐月护在自己身后。他从来不跟一个女人动手,但一群女人就不一样了,霍出去了,上去就和对方纠缠在一起。这下可好了,另外的几个女人一涌而上,围着文良群殴,他一个文人书生,哪见过这种场面,分分钟沦陷。女人们不但人身攻击还道德绑架,“臭不要脸的死男人,敢对女人动手……”趁乱,兰汐月脱了脚上的高跟鞋,瞅准兰雨霖,朝她身上狠狠砸去泄愤。两伙人扭打成一团,场面混乱极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围了不少。成芳是不夜城的老板,听到动静,连忙赶来。老远就听到周围人发出一阵尖叫,尖叫声未落,紧接着,兰雨霖惨叫声更大。“杀人啦,景夫人杀人啦,景夫人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