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现场吃瓜。”
开玩笑的结果换来的就是纪羡皎一记白眼。沈若言连忙闭嘴。嬉笑过后，表情立马认真了起来。“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现在你准备怎么做？”
“告诉我爸楼楚慕的真面目。”
说到这里，纪羡皎眸色一冷，“没有证据的话我爸肯定觉得我是在逃避，所以一定要有确切的证据才行。”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证据，让父亲认清楼楚慕的为人，不要被他表面的假象所迷惑。沈若言赞同的点了点头。“叔叔确实是认证据的，但这个证据我们要去哪里找？”
“我有办法了。”
纪羡皎忽然想到了张垚，正好能够利用他来揭穿的楼楚慕的真面目。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沈若言后，收到了大拇指称赞。两人聊完，时间已经不早了，沈若言先去洗漱，纪羡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叮咚”门铃声响起，看了看时间，这个点除了温想，不会有人来。纪羡皎看了眼还在房间洗澡的沈若言，起身去开门。一打开门，站在门外的不是温想，竟是楼楚慕。看到他的瞬间，纪羡皎差点儿以为自己是不是癔症。来自楼楚慕独有的温柔声线响起。“纪小姐。”
还真是他……纪羡皎无语，再看向楼楚慕的眼睛里明显多了不悦。见状，楼楚慕脸上笑意微微僵住，但仍旧带着礼貌，轻声又说：“纪小姐，伯父说你爱吃城西那家馄饨，我正好今天下班路过，给你买了些。”
他说着，提起手里的袋子。纪羡皎甚至一眼都没有去看，她的手还放在门上，做好了随时关门的准备。“楼先生，你追人追到这里，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像个跟踪狂？”
“你误会了，是伯父告诉我你在这里我才过来的。”
面对纪羡皎的冷嘲热讽，楼楚慕依旧耐着性子和她解释。这般有耐心，确实比凌司夜不知道好了多少。虽然如此，倒也不必非要在他们两个人里选出一个。这相当于在一堆屎里挑屎，选择一个相对来说不太臭的，却忘了它们本质上都是脏的。没必要，真没必要。纪羡皎瞪着楼楚慕，忽而轻笑一声：“楼楚慕，你就这么听我爸的话，他要是让你死，你也答应？”
“刚才有人敲门吗？谁来了？”
沈若言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碰巧对上了楼楚慕的脸。刹那间，她的表情和纪羡皎刚才一模一样。别无二致。“楼楚慕，你怎么来了？”
楼楚慕冲着沈若言微微点了下头，正准备解释的时候，纪羡皎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带了下门，门框直接撞在楼楚慕的身上。纪羡皎抬起头，眸子里带着一股疏离的冷漠。她没有说话，但楼楚慕却能够明白这个眼神里的意思。“皎皎你等下，我把馄饨给你我就走。”
见状，楼楚慕可能是怕自己被赶走，语速都变得快了起来。他急不择言，这次没有叫纪小姐，而是直接喊了皎皎。纪羡皎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些，想也不想直接拒绝，“麻烦你告诉我爸，我早就不爱吃馄饨了，慢走不送。”
说着，抬起另一只手推了楼楚慕一把，动作毫不留情，如同扔垃圾一样，特别嫌弃。咣当一声，房门关闭，隔绝了那抹令人不舒服的存在。想到以后会时不时遇到上门送快递的情况，纪羡皎头疼欲裂。她要赶紧找到证据，让父亲清楚楼楚慕的为人。不然这么撮合下去，实在难熬。沈若言站在原地，双手抱臂，目光闪烁。“皎皎，你说这个楼楚慕，他会不会真的喜欢你啊？我看他刚才的样子，不像是演的。”
“沈大律师，之前听说恋爱能让人降智我还不信，但现在看到你之后，我是信了。”
纪羡皎没有明说，但这番话已经让沈若言明白是什么意思。如果她再不明白，那真的是智商降低了。“浪子也有回头的一天嘛，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死，毕竟一切皆有可能。”
“你觉得凌司夜可能会有一天知道自己是个畜生吗？”
纪羡皎没有回答沈若言打趣的话，而是问了她一个问题。闻言，沈若言不做思考直接摇头，“不会。”
“那就对了，狗不吃屎就不是狗了。”
所以不要相信什么浪子回头，他可能会回头，但你不会是那个让他回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