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风吹拂着林清清长长的黑发,细小的发丝贴在林清清细嫩的脸上,长长的黑发却在空中飘扬。
这里是七楼,如果掉下去,非死即残,林清清心里清楚。
可是,当林清清视线投到医院前面的空地上时,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真是巧啊!
下面有一对男女,互相拥抱着依偎在一起,真是令人......恨得牙根痒痒啊!
林清清眼里略过一抹怨毒。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费尽心机,都难以让时寒喜欢上自己,阮星辰就可以轻轻松松地让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爱上她!
林清清眼珠转了转,忍不住笑了。
这么美好的光景,怎么可以只让自己看到,只让自己感觉膈应呢!
“贺总,您瞧,这下面的人看起来可真眼熟呐!”林清清咯咯笑着说道:“这可是咱们两个的老熟人呢!”
贺安一听这话,不知为什么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但好奇心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
尽管觉得以林清清的脾性,很可能是在耍小心思。
贺安稍微一伸头,往下一看。
只见下面的空地上,阮星辰和慕时寒正紧紧的抱在一起,真正是暧昧至极的场景。
贺安握紧了拳头,眼眶发红,可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怎么样?贺总,您还要推我下去吗?”林清清笑着说道:“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阮星辰要是看到自己的朋友在自己面前跳楼身亡,一定会不死不休地找出真相来的。”
“唔,结果呢,却是身边跟着自己的贺总干的,你说阮星辰会怎么看你啊,哈哈哈哈哈!”林清清放肆地笑着。
贺安眼色沉了下来。
但她说的确实是实话。
贺安一把将林清清从窗户上拉倒屋子里。
为了这样的女人,让星辰讨厌自己,实在是不值得。
“杀你,还脏了我的手!”贺安冷冷地说道,然后,贺安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林清清瘫坐在地上,一开始只是咧着嘴无声的笑,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最后放肆地哈哈大笑。
慕时寒抱着阮星辰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
慕时寒拿出来一看,是老爸打过来的电话。
“你在哪?”里面传过来一个严肃的声音。
“我在医院里,”慕时寒说道。
“回家一趟,”慕父冷冷地说到。
“现在?”慕时寒皱皱眉头,说道。
“没错,就是现在!”慕父大声强调着说道。
“知道了,”慕时寒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阮星辰抹抹眼泪,小声问道。
“没什么,”慕时寒说道:“我爸叫我回家一趟。
“嗯,那你快回去吧,”阮星辰说道:“别叫伯父伯母等久了。”
“我正好送你回去,再回家也不迟,”慕时寒轻声说道。
两个人上了车,不一会儿,就到了阮星辰租的房子。
慕时寒将她放下,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到了慕家,慕时寒熄了火,进了别墅。
一进去,慕时寒就看到慕父慕母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爸,有什么事?”慕时寒问道。
“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慕父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慕时寒皱皱眉头,说道:“你又没说是什么事,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
“呵,看来不止这一件事你做的这么丧尽天良了?”慕父冷笑着说道。
“爸,我一没放火杀人,二没贪污舞弊的,我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了?”慕时寒不满的说道。
慕母忍不住了,说道:“时寒,这些事情你确实做的不对,你看看你和之柔,这是怎么一回事?一会好一会不好的,像什么样子!”
慕时寒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想都没想就直接说道:“我觉得,我现在做的挺正确的。”
“你!”慕父一听这句话,顿时心里的火蹭蹭蹭地往上冒。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慕时寒的脸上。
“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屁话!”慕父气急,骂道:“你阮伯对我有过恩情,你作为后代,就是这么报答的?”
“那是您,不是我!”慕时寒的语气也冷了下来,说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总之,订婚礼必须要取消!”
“岂有此理!”慕父气得直拍桌子。
“时寒,你这是什么话!”慕母面上也有几分不好看,再怎么,当初自己也确实比较相中阮之柔的,更何况,双方的家长也都见过了面,现在一反悔,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你自己都说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了,可是你出尔反尔,可有当过大事来处理?”慕母说道。
“正是因为大事,才要反复琢磨,不能将就,”慕时寒冷声说道:“之前是我糊涂,可如今我发现,我跟不就不喜欢阮之柔,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不行!”慕父严厉地说道:“别的事情可以依你,唯独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这件事情,你不能拿过来胡闹!”
“你和之柔本来就是有婚约的人,前些日子还正式订了婚,你们两个,是再合适不过的!”慕父说道:“至于后来的女人,全都排边上去!”
因为慕父和慕母经历的特殊性,慕父慕母特别重视从一而终这件事。
“爸,之前的婚约最多就是个娃娃亲,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将就这一套!”慕时寒无奈地说道:“那婚约算个什么啊!”
“即便如此,前段时间,和你订婚的就是之柔,不是阮星辰!”慕父皱皱眉头,说道。
“时寒,妈觉得,还是不取消的好,”慕母说道:“你就别任性了!”
“我没有任性,”慕时寒冷冷地说道:“处不下去就是处不下去,逼也没有用的!反正,我是不会和她举办订婚宴的!”
“不行!”慕父说道:“婚礼的日期都已经定好了,你这个时候反悔,丢的是咱们慕家的面子!”
慕时寒心里十分烦躁,说道:“反正,我不会和阮之柔结婚的!”
扔下这句话,慕时寒想都不想就离开了慕家别墅。
慕时寒开着车,打算回自己的别墅。
慕时寒一边开车,一边回忆这几天的种种。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阮星辰在一起,自己心里就有一种熟悉感。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笑脸,熟悉的动作......
突然,慕时寒觉得脑袋十分的疼痛。
慕时寒立刻将车停在一边,缓了一会。
想起慕氏集团那边还有备用的药,慕时寒咬紧牙关,顶着巨大的疼痛,往公司那边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