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在餐厅里,阮星辰正在吹着蜡烛,餐桌上的蛋糕是特意定制的,小小一个,却精致无比。
“阮姐姐快点吹蜡烛吧!”慕时玥笑道。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救护车的声音,“滴嘟滴嘟”的声音非常刺耳,一下子就吸引了餐厅里不少人的目光。
阮星辰扭头往外边看去,就看到外边停着一辆救护车,许多人正要把一个男人抬到救护车上去。
阮星辰一愣,想起刚才听到的名字,心里突然有些恐慌起来。
天底下还能有几个慕时寒呢1
阮星辰往那边看,只见慕时寒昏倒在担架上,阮之柔拿着纸巾正在擦拭着慕时辰额头上的汗珠,焦急地喊道:“时辰,时辰。”
医护人员急忙将担架往救护车上抬,慕时辰的双目紧闭,场面有些混乱。
其中一个医护人员催促道:“大家动作快一些!”
餐厅内的众人看见这一幕,此刻都在小声交谈着。
阮星辰心里发慌,蛋糕也不吃了,急忙站起来拎上包就往外边跑,慕时玥急忙跟在阮星辰的身后。
阮星辰一路跑出了餐厅,看见阮之柔已经坐上了救护车。
阮之柔一看阮星辰居然也敢跟过来,立刻变了个脸色,说道:“你过来干什么!”
“我就来看看慕时寒,”阮星辰语气急促,神色焦急。
“不用了,时寒有我照顾就行了,你赶紧有多远走多远,时寒醒过来看见你肯定非常不高兴,你别在这里碍事了!”阮之柔冷哼道。
“阮之柔,你也不想想你现在的位置是怎么得到的,也不想想你顶替的是谁!”阮星辰脸上带着愤怒。
阮之柔一听她这句话,心里即是害怕又是怨恨。
这时候的救护车的医护人员看见两个人正在争执着什么,有位医护人员说道:“你们谁是家属啊,闲杂人等就不要进来了。”
“医生,我是她的未婚妻,咱们快走吧,我很担心我未婚夫的,”阮之柔连忙说道。
救护车立刻就关上了门,急忙向着医院开去。
阮星辰站在路边,心里非常的难过。但同时心里非常的疑惑。
慕时寒怎么就突然晕倒了?阮之柔虽然人坏,但她喜欢慕时寒,肯定不会伤害他,那慕时寒为什么会晕倒?
贺安一直都在餐厅里站着,看着阮星辰跑出了餐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为什么这么久了,她就是不肯放下慕时寒呢!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他有的明明自己也有......
贺安心里有些失落。
阮星辰见到救护车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越来越远了,阮星辰心里非常的伤心和难过。
本来坐在时寒身边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啊!
阮星辰失落地站在原地。
慕时玥跑过来见到了阮星辰的神色,问道:“阮姐姐,你怎么没有上去呢?”
“被阮之柔阻止了,我就没有上去。”阮星辰说道。
慕时玥和阮星辰回到了餐厅里面,阮星辰看见贺安坐在不远处的位子上,而自己桌上的蛋糕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蜡烛已经燃烧尽了。
贺安见到了阮星辰的神色,心里也是越发不是滋味了,贺安语气低沉的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时寒昏倒了,你能不能带我去趟医院?”阮星辰看着慕时寒说道。
“好,”贺安回答道:“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过来结了帐,三人去了停车间,飞快的往医院赶去。
阮星辰的内心非常的急躁,心里一直担心着时寒。
很快,几人就到了医院。
问了前台的护士,阮星辰急忙要往楼上跑。
贺安顿住了脚步,上去无非是看她对慕时寒的情深义重,自己在那里坐着干什么呢!
“星辰,你上去吧,我在这边等你,”贺安说道。
“好,”阮星辰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跑去。
贺安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是无尽的失落。
到了病房外面,上面早已亮起了红灯。
医生从里面出来,看见等在外面的身穿白裙的年轻女子,于是上前说道:“这位姑娘,请问您是病人的家属吗?”
阮之柔立刻点头;“是的,我是他的未婚妻。”
这时阮父和阮母走了过来,他们一接到阮之柔的电话,就立刻赶过来了。
主医生见到过来的两个人,问道:“请问您是病人的父母吗?”
“这是我的父母,”阮之柔抢先说道:“医生,我未婚夫到底怎么样了啊,他突然就昏倒了。”
主医生说道:“目前没有发现病人的外伤,颅内也没有大的损伤,这个情况十分少见,具体情况还要更仔细的研究才行。”
“医生您的意思是,头部没有受伤?”阮母问道。
“是的,”医生说道:“我们目前只能往精神科方面想了,您不必担心,我们会找最优秀的神经科医生过来。”
阮之柔愣了一下,咬了一下嘴唇说道:“好的,谢谢医生,不过不麻烦医生了......”
这时走廊那边走过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主医生一见到他,立即迎上去:“孙医生,您过来了。”
孙医生点点头,说道:“一接到您的消息我就过来了,听说这边有个不明情况就昏倒的患者。”
“是的,”主医生说道:“现在他就在里面躺着,您快点去看看吧。”
说着主医生回过头来对阮父阮母还有阮之柔说道:“这位是国内顶尖的脑部神经科医生孙岩。”
眼看着那个孙医生就要进去,阮之柔非常的担心,立刻上前将他拦下来:“孙医生,你不必去了,我的未婚夫我清楚,他不会有什么神经上的事情的。”
孙医生一愣,下意识说道:“女士,病人是不是有神经方面的问题我需要进去看一下啊。”
“不必了,”阮之柔挡在他前面:“总之就不用您费心了。”
主医生皱皱眉头,说道:“姑娘,那里面躺的是你的未婚夫啊,为什么不让孙医生看一下?”
“我是病人的家属,”阮之柔说道:“所以不麻烦你们了。”
“按规定您不是病人的家属,”主医生想也不想地说道:“家属是父母子女,有法律关系的配偶,再不济也要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您只是病人的未婚妻。”
阮之柔一挑眉:“用不了几个月我就和他结婚了,到时候我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我怎么不是他家属了?”
主医生待要再说些什么,孙医生突然插话道:“您说的很对,既然如此,就不打扰您了。”
说着孙医生看了主医生一眼,率先离去。
阮星辰坐在一边只远远地看着没有过去。
她知道就算过去阮之柔也不会跟她说时寒的情况的,自己肯定也见不到时寒。
正想着却看到那两个医生没有进病房而是离开了,阮星辰十分好奇,连忙追上他们。
“医生!”阮星辰在后面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