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徒弟。”
“去你的，谁是他徒弟。你大娘我是他师傅。”
古春芳笑着：“你大伯之前那些作品的创意，十有八九都是你大娘出的主意呢！”
程天赐道：“妈，真的啊，这些年，您还给我爸出主意呢？”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作证。”
程天福说着：“这几年，你不在家，我大娘真的没少给我大伯那些作品出主意，提意见。可惜了那些作品，都被田波那帮龟孙子给破坏了啊！唉……”程知恩道：“不碍事。等我身体恢复好了，有原料有工具，将来你们要是什么样的艺术品，我都能够给你们做出来。”
古春芳道：“别吹了，快吃你的吧！”
程天赐看着父母开心的笑容，心里自然也是无比的高兴着，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伦之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