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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两家不和不是小事(1 / 1)

虎子追着喻青跑来,看到秋沫沫被人拎着,“嗖”地一下就窜上去了,待它落地,喻青才站定。一人一兽!红袖心下一紧,想来自己即便是能与这人对上几招,也不能保证能带着这个药效发作的女人全身而退,还是自己先走为妙!红袖权衡了一下利弊,见虎子只冲着她呲牙低哞,喻青也只擎着剑不再动作,便稍稍后退了几步:“哼,算你命大!”

她睨了秋沫沫一眼,甩开她继而转身就逃掉了。虎子跃出去追了两步,最终还是扭头看了看自家主人,放弃了追赶,颠颠儿地又跑了回来。秋沫沫早就已经被摔得晕晕乎乎的了,很明显就是中毒的症状,她生生给自己提着一口气劲儿,只觉得有些撑不住了,内里就像是燃着一把火,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我秋沫沫啥时候受过这等委屈!“秋姑娘,你怎么样了?……王爷,秋姑娘在这边!”

耳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男声,秋沫沫心下一跳,脑中清醒了这么一下,觉得自己有救了,她抬眼看去,就看到喻青蹲下来将她扶起,虎子蹭了蹭她的手臂,哼唧着,似乎也在问她怎么样了。喻青!这个可以解毒!秋沫沫被他扶坐起身,气儿还没喘匀呢就用尽最后的力气扑了过去揪住他的衣领,还能匀出心神儿来想着豁出去了,还是命要紧!“解毒!”

秋沫沫嘴里嘟囔着,可中了毒,双手更加的不听使唤,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到自救的法子。喻青早就被吓傻了,想推开她也无从下手,他举着双手仍旧保持着倒地的姿势,一动不敢动,这种事情他可是头一回遇到!怎么办?怎么办?紧接着,就见司墨辰阴着脸站在了身边,一下子就抓住了秋沫沫的胳膊,再施力一带,骑在喻青身上的人就被他拎了起来。“你在做什么?”

司墨辰怒斥了一句才发现她在发烧,浑身烫得像是从火堆里捞出来似的,慌忙扶稳了她,看到她面上不自然的红晕,更拧紧了眉头,“你这是……被人暗算了?”

司墨辰看了一眼慌慌张张一脸大祸临头的喻青,开口问道,“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属……属下不知!”

喻青都给吓结巴了,“属下扶起秋姑娘的时候,就、就……就已经、这样了。”

“先回广安别院去!”

司墨辰说罢,抱起秋沫沫翻身上马,接着绝尘而去。喻青心有戚戚,叹了一口气,看到跟他一样落单的虎子:“走吧,我带你回去。”

广安别院,瑾澜阁。司墨辰把已经失神却依旧坚持不懈地在他身上拧巴的秋沫沫抱进门时,庄正和萧越也刚回来,看到此情景,拦下跟着跑进来的谭婉音,听得司墨辰一声“你们俩进来”,便哄了谭婉音去春暖阁吃点心。看着床榻上的秋沫沫难受地翻来覆去,司墨辰锁了眉头转身,瞪了庄正和萧越一眼:“她体温如此之高,神智已乱,此药绝非一般的药物,你二人可知如何解?”

萧越看了看庄正,见他一脸淡定:“回王爷,若是王爷认定这并非一般的药物,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庄正抬眼看着司墨辰,目光炯炯。司墨辰面色一凛:“是什么?”

他见庄正面上淡淡的,心中更加急切。庄正微微颔首,看着司墨辰:“合欢散,应该是了。”

“合欢散!”

萧越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面上一阵惊惶失措,“怎么会有人给她下这种药!太卑鄙了!”

“这是什么药?你们给本王说清楚!”

司墨辰看到萧越惊惶,自己心下也开始不安起来。庄正看了看萧越,这才缓缓道来:“江湖中流传的一种外族毒药,中毒者在一个时辰之内与人交合,可保性命无虞,反之……便会全身经脉爆裂而亡。”

司墨辰一怔,继而满眼怒火:“到底是谁这么害她!”

他一拳砸在屋内的紫檀木圆桌上,桌上的茶具发出一声轻响。“王爷,或许……下毒之人不是要毒害秋姑娘……”萧越弱弱地开口,又看了看庄正,“以此逼迫……威胁姑娘就范,也是有可能的。”

司墨辰听罢,稍稍压了压火气,心下蹦出一个名字来。“这是唯一能救她的办法了?”

看着床上难耐的秋沫沫,他眯了眯眼睛,问道。“是的,唯此一法。”

庄正应着,拉住萧越,“属下……先告退了。”

说着,便把萧越拉走了。萧越跟庄正跨出门槛,歪头瞅着庄正,小声问道:“如果我不小心中了此毒,该怎么办?”

庄正关上瑾澜阁的大门,看了萧越一眼,淡淡道:“等死。”

……喻青带着虎子回到广安别院的时候,庄正和萧越也刚好从瑾澜阁出来,点头打了个照面,喻青便径直朝瑾澜阁方向过去,萧越给庄正递了个眼神儿,两人立刻分头行动,萧越拦住了喻青,庄正……拦住了虎子——“喻青,走走走,难得清闲,咱们兄弟去喝一杯!”

萧越勾住喻青肩膀,很熟络的样子。“我护卫王爷,不能喝酒。”

喻青呆萌,十分利落地拒绝,“告辞!”

“哎哎哎,等一下,你现在去了瑾澜阁也没用!”

萧越把他拽回来,“还是跟我俩去喝杯酒,聊聊天……”“我跟你们没什么可聊的。”

喻青摆手。萧越看了看庄正,只见他冲着虎子低声一句“走,吃肉”,虎子就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走了!喻青正要离开,萧越不松手,揽着他肩膀正色道:“王爷现在有事要办,不让任何人打扰!”

“真的?”

喻青抬眼看了看他。“真的!”

萧越真是哭笑不得,“我俩刚从瑾澜阁出来,王爷吩咐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喻青盯了他半晌,看他满眼诚恳,最终是相信了他:“吃茶可以,酒不行!”

“好好好!请你吃茶吃点心!”

萧越哄着,才把喻青带走。红袖回到别馆,就见顺成王司墨齐正迎着寒风站在二楼廊下。她蹙了蹙眉头,才踏上楼梯,走到他跟前,行礼。“王爷……”“人呢?”

冷冷的声音砸下来,不带温度,不近人情。“回王爷,”红袖面上平静,心下早已一阵慌乱,“半路上,被陵襄王的人救走了。”

忽觉一阵掌风袭来,红袖站着没动,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废物!”

司墨齐狠狠攥拳头,狠狠道,“连个中了毒的女人都抓不住,本王要你何用?”

“是红袖的错,请王爷责罚!”

她忍着面上微烫的疼痛,只低头看着地面。半晌,司墨齐才松开攥着的拳头,貌似已经压下了心中的怒火:“那合欢散毒性甚强……便宜了老四了,哼!”

————————而此时的丞相府内是非常热闹了。“待会儿见了人,你们俩要忍住,让我先说完,记住没有?”

顾迟迟小声提醒着。“嗯嗯!”

凌惜对这个未来嫂嫂是言听计从啊,连连点头应着。凌肃安也攥了拳头压了压火气。季丞相听说自己的孙女在街上跟人起了争执,本就想着这孩子被她爹娘娇生惯养得太嚣张跋扈,能在外头接受点儿教训也好,可是人家找上门儿来可是头一次。他便急忙去正厅迎接,结果看到凌肃安正一脸严肃地站在正堂。“安武将军,稀客呀!”

季丞相定了定心神儿,先开口了。“见过丞相大人!”

凌肃安回礼,身后顾迟迟跟凌惜也俯身行礼。“将军今日前来,可有事?”

凌肃安看了看身后两个低着头的人,淡淡道:“下官听闻,我家小妹与孙小姐有些争执,便带着她们前来,想找孙小姐问一问。”

安武大将军带着人来到丞相府想找他孙女对质已经够让季丞相吃惊的了,当季诗若出现在季丞相眼前,那未消肿的半边脸也是让他老人家一阵心疼。“祖父……”季诗若一进来就掩面而泣,“诗若今日被人欺负,您可要为孙女做主啊!”

季丞相看了看凌肃安:“安武将军,此事,老夫也想问问清楚。”

这时,顾迟迟上前一步行礼道:“季丞相,民女此次前来,正是为了此事来向孙小姐道歉的!”

道歉?不是说不是来赔罪的嘛!凌惜瞪了瞪眼睛,看了看凌肃安。凌肃安则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顾迟迟,看她到底想干什么。此话一出,季丞相倒是不好说话了,接受道歉吧,这孙女的脸肿成这样实在不能就这么算了,不接受道歉吧,又让人觉得他季丞相不近人情,得理不饶人。可季丞相没想到的是,季诗若站出来大声反驳了起来:“道歉?你以为道歉就可以了事吗?本小姐的脸可是被你打成这样的,你一句道歉就完了?”

顾迟迟放低了姿态,轻声道:“那依孙小姐,要如何?”

季诗若冷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眼神儿让凌肃安看得气恼:“你这穷酸样,赔银子是不可能赔得起的,不如……”她趾高气扬地上前一步,“你就跪在我丞相府大门口,学几声狗叫,让本小姐满意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如何?”

“诗若!”

季丞相皱眉,怒斥了一声,却是没有别的动作。季诗若见无人拦她,便知道有人撑腰,她笑了笑,扯动了肿胀的脸,吃痛地“嘶”了一声。“你……”凌惜怎么能忍,刚要上前骂她,见顾迟迟一伸手,作势拦了她一下,便生生住了嘴,站住了。“既然孙小姐提出如此要求,那我也不得不跟丞相禀明今日实情了……”顾迟迟抬眼看她,目光冰冷,嘴角带着一丝浅笑,吓得季诗若后退了几步,“民女自知地位有别,更不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人,既然孙小姐刚才说到了狗,那就让老丞相来断一断,此件事中,谁更狗一点吧。”

“你……你说我是狗?”

季若诗气急,声音发颤。“民女可没这么说。”

顾迟迟瞪她一眼,转身朝季丞相施一礼:“季丞相,民女人微言轻,幸得安武将军之所爱,太傅夫人也已向陛下请旨赐婚,民女也一直克己自律,不想给太傅府惹麻烦,可是……”她顿了顿,凌惜便明白,好戏要来了。“可是今日与孙小姐仅一面之缘,便被孙小姐说成是狐媚子,攀了太傅府的高枝,更是对民女出手,险些毁了容貌,”顾迟迟说着,稍稍露出鬓边的那道指甲印,瞟见季丞相朝季诗若瞪了一眼,又继续道,“还说……要丞相府踏平太傅府!”

“什么!”

季丞相闻言,怒目圆瞪,冲着季诗若问道,“你是这么说的吗?”

“祖父,孙女只是……”季诗若刚要辩解,就听顾迟迟淡淡的声音再度响起。“民女想着丞相与太傅都是国之重臣,是陛下的左膀右臂,若真是丞相偏爱孙小姐,使得两家不合,那便不是小事,而是陛下之不幸,国之不幸,”顾迟迟郑重地看向季丞相,满目的忧国忧民,然后又露出一丝歉意的表情道,“不料,孙小姐说着便冲了上来,民女惊惶,急忙胡乱摆手让孙小姐息怒住手,可能是孙小姐脚下不稳,扑倒上来便撞在了民女挥舞着的手掌上……所以才……”她佯装羞愧,微微低头,“民女实在是心有愧意,才斗胆登门致歉!”

“你这个狐狸精,你胡说八道,你……”季诗若吼着,肿着脸更是变了形。“放肆!”

季丞相一声怒斥,寿星眉都快竖到天上去了,“来人,把孙小姐带下去,禁闭三日,没我的吩咐,不得出门!”

话音刚落,一个看似在丞相府有些年头的老嬷嬷带着几个丫鬟上前:“孙小姐,请吧。”

“祖父,您不能听这妖女的一面之词啊!孙女没有说那些话,没有啊!”

季诗若跪下来哭诉。季丞相不再说话,估计是觉得只听一面之词也不好,面上表情缓了缓。这时候,凌惜又上前插了一刀:“孙小姐若是没说过这些话,那我找来礼部侍郎柳大人的女儿问问好了,还有鸿胪寺卿关大人的侄女关珍珍,中书侍郎左大人的小女儿……”话还没说完,眼看季丞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凌肃安轻咳了一声,让凌惜立刻闭了嘴,还捎带着吐了吐舌头。季诗若面色惊惶,她说那些话的时候,身边的确是有各个大人家的女眷在场,想逃都逃不掉:“祖父,孙女知错了,求祖父饶了孙女这一回吧!”

她终于服软,跪下来哭。“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拖下去!”

季丞相怒道,几人忙上前,把季诗若带下了大厅。终于安静下来了!顾迟迟这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最后,季丞相与凌肃安互相寒暄了几句,商业互吹了一下,才“尽释前嫌”。顾迟迟首战告捷!出了丞相府的大门,凌惜一把抱住顾迟迟:“二嫂嫂真厉害!”

“事实而已!”

顾迟迟也出了一口恶气,十分开心,“谁让她扫了我们逛街的雅兴!”

凌肃安看着她俩和谐一致的模样,微微笑了笑,又想起顾迟迟胳膊上的伤势:“你胳膊还疼吗?”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胳膊上还缠着绷带呢!”

顾迟迟俏皮一笑,惹得凌肃安的心颤了颤。当着自己小妹的面儿,也没好意思进一步动作,凌肃安有点儿憋屈。“我们赶紧回府吧!”

凌惜蹦跳着上了马车,“说不定,母亲已经请到陛下的圣旨了呢!”

顾迟迟和凌肃安相视一笑,红了脸去。————————秋沫沫一直睡到第二日正午才醒来。一睁眼便看见司墨辰撑着脑袋侧躺在身边正看着自己,她心下一惊,脑袋里潮水般涌出了许多片段,好在她是中毒,不是失忆,很快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捋顺了,只是稍稍有些惊愕为何是王爷,惊愕一闪而过就平静了下来。“王爷早啊!”

秋沫沫清了清嗓子,眯起眼睛笑着打了个招呼。看她这么平静,司墨辰准备好的一系列说辞全都没用了,他坐起来:“你都记起来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秋沫沫的眼睛。“嗯,王爷是不想让我记起来?”

秋沫沫挑了挑眉毛,也撑着身子坐起,“还是……”她眼中满是戏谑之色,笑意讪讪地朝司墨辰探过身去,娇嗔道,“还是您需要一些……封口费呢?”

这撩人的模样使得司墨辰眉头一跳,面上却凌厉了几分:“本王是在救你,并无他想!”

他不着声色地攥了攥身下的被褥。秋沫沫一怔,笑意绽开,这才被子盖住身子坐回床头:“沫沫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司墨辰眼眸沉沉,翻身下床,在地上凌乱的衣物中翻找出了外衫。“王爷可要人伺候更衣?”

秋沫沫见他的反应甚是有趣,干脆就做戏做到底。“你不必起身。”

司墨辰背对着她,快速地整理着衣物,“合欢散药力甚强,你还是多躺一会儿比较好。”

说着,他已经穿好衣裳,捡起地上秋沫沫的衣服看了看——有几处撕破的地方,“我等会儿叫人给你送身儿合适的衣裳来。”

说罢,便快步出了门。“他还不好意思了?”

秋沫沫笑嘻嘻地自言自语,继而长舒了一口气,眉头微蹙起来——浑身酸疼啊!顺成王下药逼迫不成,结果让陵襄王捡了个大便宜,这本就不对付的两人,会不会又有一场暗地里的攻心较量?广安别院宫人本就不多,原本司墨辰与秋沫沫的事情除了庄正和萧越,也没别人知道了。他让侍女从秋沫沫房里取一套衣服送到瑾澜阁,不一会儿,整个广安别院都知道王爷与秋小姐的关系了。春暖阁里,桌上摆着几道已经温凉见底的小菜,听闻此事的谭婉音讪笑着看着一脸严肃的司墨辰,打趣道:“怎么?王爷这是不高兴?你不是很喜欢秋姐姐么?如此一来,索性上奏陛下,请陛下赐婚就好了!”

司墨辰瞪了她一眼,又似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只是不知她心中是如何想的……”想到今日秋沫沫醒来之后的反应,他心里堵得慌。“她失了身子竟然还能和无事一样逗本王,真是……”一时间,司墨辰不知该如何形容。“如果不是秋姐姐看得开,”谭婉音拿筷子夹了一口菜,边嚼边说,“就是她对王爷您也有意思。”

司墨辰一听,眼神儿亮了亮:“你此话怎讲?”

谭婉音抬眼看了看他,目光里有着一丝“你是笨蛋吗”的神色,她放下碗筷,认真地给他分析着:“我是从萧越那里听说,姐姐被人下了合欢散,王爷想想,既然是被人用了合欢散,定是希望她能屈服就范,可为何她冒着危险逃了出来?秋姐姐既然想要得救,为何不直接从了那下毒之人?”

司墨辰望着面前的饭菜,皱眉不语。谭婉音接着道:“再者,秋姐姐若是半路遇不到王爷去找她,那么偏僻的地方,很可能就会毒发身亡了,最重要的一点,”她又拎起筷子扒拉了一下已经见底的菜盘,心不在焉道,“她都已经中毒了,还能逃出来,可见她若是对王爷没有意思,断是不会让王爷近身的!”

“本王当时过去的时候,她都神志不清了还……还揪着喻青!”

司墨辰的表情,似乎是已经捉神马在床的样子。“哈哈哈,那就是秋姐姐对喻侍卫也有好感了!”

谭婉音挑挑眉毛,“王爷可要抓住机会啊!”

“郡主,您在开什么玩笑呢?”

秋沫沫的声音冷不防传来,回头看去,她着一袭雪青色的绣花长袄,米白色下裙,看上去甚是朴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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