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还有一个。”言珺宁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魏清淑,魏清淑屡次三番找魏榕湘的麻烦,言珺宁顺手推一把不是什么难事,况且魏清淑一双眼睛乱瞟,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
“也打五十大板丢出去。”太后心里想着首饰头面,魏清淑这种小角色疲于应对。
一听说要挨打,魏清淑想起之前被魏榕湘打过板子的恐惧。
五十大板,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堂妹,你帮我求求情,我知道错了,你帮我求求太后。”魏清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堂姐,你冲撞太后,太后开恩,打你五十大板已经够轻了,本妃怎能替你求情。太后,臣妇没能管教好家姐,请太后一并责罚。”
魏清淑真是天真,她会替她求情?做什么梦呢。
“一人做事一人当,摄政王妃不用替她求情,母后也不会怪你的。”不等太后开口,言煜珩已经接下了魏榕湘的话,太后只能干笑着赞同。
魏榕湘盈盈一拜,起身同司徒彻回到了座位上。
朱云烟朱义和魏清淑都被拉了下去,宴会终于能继续进行了。
魏榕湘坐在司徒彻旁边,接着就是姜嵊,姜嵊端着一个酒杯打量魏榕湘。
“你嫌自己眼睛多余了?”司徒彻夹了一筷子菜给魏榕湘。
姜嵊摸了摸鼻子,他第一次见魏榕湘难免有些好奇。
魏榕湘忍俊不禁,谁会嫌自己眼睛多余。
“梁县的事情处理完了?”司徒彻瘦了些,眉宇间带着疲惫,魏榕湘悄悄拉过司徒彻的手把脉,并没有什么大碍,魏榕湘才放心,琢磨着回去做几道药膳给司徒彻。
“嗯。”司徒彻又剥开一颗葡萄,魏榕湘就着司徒彻的手吃了。
梁县的事情刚处理完,司徒彻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看到魏榕湘的一瞬间,司徒彻飘了多天的心终于定了下来。
“王妃,在下斗胆问一句,那宝格丽,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姜嵊“啪”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只是一瞬间,姜嵊把那条项链里外看的清清楚楚,无论从材质还是设计上,姜嵊都不得不承认,项链做的比他的所有首饰都做的好。
得了空,姜嵊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魏榕湘怎么回答,告诉姜嵊,宝格丽是意大利的一个珠宝品牌?
“话多。”
司徒彻将酒杯放在他和姜嵊中间,及时替魏榕湘解围,想来那玩意儿是魏榕湘那个时代才有的东西,既然魏榕湘不愿意说,谁也不能逼迫她。
“好吧好吧,我不问了就是,王爷你防我和防贼一样。”姜嵊识趣的拿起杯子同司徒彻碰了一下。
夜幕将至,马车才从皇宫里晃晃悠悠驶了出来,马车里,魏榕湘靠在司徒彻的肩膀上熟睡,司徒彻大手一挥,将魏榕湘整个抱在怀中。
下车的时候魏榕湘还没有醒,流萤想叫醒魏榕湘,却见司徒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直接抱起魏榕湘进了王府。
刚将魏榕湘抱进主院,魏榕湘就醒了过来。
“唔……这是哪里?”刚睡醒的魏榕湘还有点懵,勾着司徒彻的脖子甜腻腻的问,司徒彻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滩水,软的不可思议。
“醒了?”司徒彻将魏榕湘放在床上低声问。
发现两人姿势暧昧,魏榕湘红了脸。
“流风飞鸽传书,说梁县有了瘟疫,你怎么样?没事吧。”
前不久收到了流风的来信,说是梁县有瘟疫,魏榕湘当时就想去梁县,被流萤和楚剑萍拦住了。
“王妃,您千万不能去,王爷一定会处理好的,您别以身犯险。”流萤跪在魏榕湘面前,苦口婆心的说着。
“我是大夫,梁县要是真的有了瘟疫,我才是不会感染的那一个。”魏榕湘恨不得插个翅膀飞到司徒彻身边。
瘟疫在现代社会看来不算什么,放在古代,轻轻松松能要了上万人的命。
“王妃,今天您一定要去的话,就从奴婢的尸体上踩过去吧。”流萤寸步不让,魏榕湘头疼不已。
最后还是没能去得了梁县。
魏榕湘把实验室所有的板蓝根和感冒药都拆开换了袋子,让人运到了梁县。
现代西药的效力比草药好的多,希望这些药能派上用场。
除此之外,魏榕湘只能焦急的等着司徒彻的消息,好在隔了几天后,司徒彻传信回来说瘟疫已经控制住,魏榕湘才放下心来。
“多亏了爱妃的药,瘟疫才得以解决。”
司徒彻一只手抱着魏榕湘,一只手拨弄着魏榕湘的头发,魏榕湘真是他的福星。
运过来的那些药给难民服用以后,得了瘟疫的人第二天病情就开始好转,发现这件事情后,军中的大夫和司徒彻又惊又喜。
通过魏榕湘的药,大夫们制出了替代的药方,瘟疫很快就控制住了。
还有魏榕湘之前制造出来的地板砖,司徒彻让人大批量生产,给难民区铺上了地板,防冷防潮,大大减少了生病人的数量。
“那便好。”魏榕湘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这一次你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奖励?”司徒彻的手停在了魏榕湘脸颊处,小心摩挲了几下,被魏榕湘一把拍开。
奖励?魏榕湘想起上次的奖励,心想那样的奖励,我是半个都不想要的。
“条约改一下。”魏榕湘半坐起来看着司徒彻,品出了魏榕湘话里的条约是什么,司徒彻哭笑不得。
“不行。”司徒彻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若真没有赔偿条约的束缚,这丫头还不得翻了天,说不定第二天就能离家出走,想到魏榕湘可能会离开自己,司徒彻眼里蒙上了一层怒意。
魏榕湘往后退了半寸,蛇精病果然就是蛇精病,方才还和颜悦色的,这会怎么就冷了脸。
“不改就不改,你别这样看着我,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魏榕湘咽了咽口水,干巴巴的说到。
“别的奖励,本王都应允你。”
司徒彻也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