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这样挑战他的权威,姓肖的男医生被气得脸色涨红,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哦,肖医生,您误会了,这位就是我先生之前说救过文迪的方先生,方先生,这位是文迪的主治医生肖克青肖医生!”
见肖医生语塞,不忍他太过尴尬的文迪妈妈不急不缓的开了口,为两个人互相介绍道,“今天请方先生过来,也是想请他再看看文迪,也许……有可能有变数呢!”
“他就是那个神棍?诶呀,文迪妈妈,我都说过几回了,不要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方法,你要相信我们医学,他那什么气功纯粹是扯淡,巧合而已,你们不能相信啊!”
肖克青看着方程的目光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藐视,“我一个留学美国的医学博士,跟我的美国导师一起都没有研究出来文迪昏迷的原因,他一个练气功的就能把文迪救了?文迪妈妈,你要多劝劝史先生啊,病急乱投医我们可以理解,但是可别把孩子折腾得更严重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很显然,肖克青的话似乎是打动了文迪妈妈的心,她看向方程的目光里开始挂上一丝丝的不信任,方程有些无奈,要在平时,可能他会甩手走人,不想治那就不要治,自己体内的灵气可不是谁都能用到的,可今天,方程已经想好了,就算死皮赖脸也要尽自己的全力去帮小文迪,“肖医生,在讨论文迪的病情前,我必须向你这种文盲科普一下,中医学里的气功是中医里面最难掌握的技巧之一,同点穴、针灸里的行针一样玄幻异常、高深莫测!但是尽管它们听上去似乎很虚无、很缥缈,你没但是并不意味它们不存在!你没有见过的你就说它们不存在,这只能证明你足够狭隘!”
“我狭隘?你一个神棍、诈骗犯居然敢说我狭隘?还什么气功救人?点穴行针?你武侠电视剧看多了吧!文迪妈妈,你看看他哪里像一个可以医病救人的,满嘴胡话,根本就是个骗子!”
肖克青被方程气得不轻,他恼火的对文迪妈妈说道,说得文迪妈妈表情也也开始为难起来,一边是自己孩子的主治医生,另一边是丈夫请来的“神医”,自己得罪谁都不好,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说我是骗子?哼,说得你好像把文迪治好了一样!至少我还救过文迪一次,你呢?文迪住进来这么久了,你都做成什么了?除了每天正常收医药费、检查费、诊治费,你还做什么了?”
方程就是看不上这些自以为是的专家,成天坐在那里,在病历上写几个字就要收个几百几千,等到真正看病的时候,看好了就是他们的功劳,看不好就是病情严重、无法治愈这套说辞,而旁边早已经围上来一些病人家属和小护士们在看热闹,听了方程的话那些病人家属也都纷纷点头应和,“你……我们……怎么没有做事?我们一直都在会诊……一直在商讨文迪的治疗方案,用药、检验都用的是最顶级的,你……凭什么乱说!”
肖医生大概是被气糊涂了,居然向方程汇报起文迪病情的进展情况,不过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诶?我们做了什么凭什么要向你汇报?”
“是你自愿的,我没逼你!”
方程耸了耸肩膀,脸上带着些许嘲讽的笑意,“你这个无赖,小清,打电话叫保安,就说这有人闹事!”
看到方程这副瞧不起自己的表情,肖克青气急败坏的对刚刚那个前台小护士说道,“这……”护士可没看到有谁在闹事,她有些为难的迟疑着,“闹事儿的是你自己吧!”
“是啊,我看这位小兄弟可是文质彬彬、礼貌的很呢!”
围观的群众都在开口替方程帮腔,“你这是心虚了?唉,现在有一些所谓的专家,觉得自己多喝了点洋墨水就拽的跟什么似的,他们不明白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故步自封的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甘愿做一只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还在那里洋洋得意!”
叫保安?就是叫警察方程也不怕,“井底之蛙?你他妈放屁!”
肖克青被方程激怒了,他卸下了斯文的假面,好像一只恶犬一般恶狠狠地向方程扑了上来,方程嘴角一斜、目光一闪,心里暗道,“等的就是你这一下!”
只见方程看准了肖克青冲过来的一瞬间,他双膝半蹲、微微低头,从肖克青高举的拳头下躲了过去,然后此时他趁其不备手上一个猛然发力,食指和中指狠狠地点在他的神阙穴上,肖克青吃痛,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摔了个正着,“肖医生这样不太好吧,大家都是斯文人,你动手动脚的……伤到别人、伤到自己那可都不太好!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出手也是迫不得已的,那可是你先动手的!”
方程在肖克青面前站定,语带嘲讽的对他说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他一个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小医生来判定,说他是骗子?神棍?哼,那他就证明一下自己究竟是不是神棍和骗子,“你……你别以为你手上有点功夫我就怕你,我堂堂……”肖克青还在盛气凌人的叫嚣着,可骤地他的五官紧紧的拧在了一起,表情开始变得异常丰富起来,他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种难言的变化,“我……我堂堂留学博士才不屑跟你一般见识!”
肖克青急忙调转了话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