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白叔,其实就是“族长”平时经常交往的一位朋友,名叫白葳。白葳的原型是一只刺猬,现在在市立医院里上班,是精神科主任。在多少年之前便和“族长”相识。“老白,快开门!”
族长看似无礼的敲打着房门,实则是交往惯了,没那么多规矩。“看把你这个臭黄皮子急得~”一声无所谓的话音传出,开门的是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子。“进来吧,到我家里有什么事,是不是又把人吓坏了,才来找我的?”白葳其实已经预判了族长前来的目的,确实,我其实也是由于类似的原因,才来到这里的。只不过,把我“吓”到的,不是族长,而是黄小天。“这个东西,你还记得吗?”族长把“自制香水”掏出来,在白葳眼前晃了两下。“下次就不要再带这种东西来了,现在看见你那东西我就恶心”族长是黄鼠狼,“气味”自然不同凡响。白葳对这个小物件感到悲哀,在上一次自己全然不知情的情况下,黄秋云把这个放在了白葳家里,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白葳在一天上班之前把它当成普通香水朝身上喷了两下,一个屋子里瞬间不能待人,味道简直直击内心。白葳的心理阴影就这么增加的。“知道啦,以后不和你开这种玩笑了,这会找你还是这些事,”族长并没有因为这件恶作剧的发生而不提出关于我的请求。有些贼兮兮的向白葳道:“你不会拒绝吧?”“这瓶你拿着,留着防身。”
族长坏笑着把香水塞到了我的裤兜里。谁没事会拿着这种东西防身啊?拿着尴尬不说,就是真的用的到,那味道喷出来,就是真把对方搞定了,自己估计也能被熏晕吧。说罢,不多时就把我和白威丢在一起。白威:“林烽,你就是黄小天的同学?”
“嗯……是的,最近还被他折腾的很,感觉自己的观念都快崩掉了。”
我一五一十地对着一个稍微正常的人,诉说着这几天乱七八糟的经历,毕竟这几天也太过于魔幻,对于像我这样的还算上的“正常人”。“这么说,你被黄小天‘喷’过吧?味道感觉怎么样?”
“您别提了,这几天我都快被逼疯了。”
白葳:“这我都知道,不然你来我家里干什么,谁没事找到我门上来?其实我觉得吧,你的忍耐度还是挺高的,像你这样的人我可见过不少,甚至连这事疯了的都有,不过出于人道主义,我还是给黄秋云这家伙擦了屁股。”
“好了,这些事就不提了,你说,现在你被搞成什么状态了?”“不太好说啊……感觉自己的物种都要换了呢。”
“收回我刚才那句话...这种事情就不太好办了,堕化再提上去我可不太有保证,这样吧,你先在我家住一夜,明天我带着你去见一位“人物”。”
白葳发觉到我并不是忍耐度高,而是被黄小天当作了“重点对象”,直接堕化。说罢,白葳拿起电话拨号,对着电话说了不少好话,但是对方的回答倒是有些傲气,甚至聊到某些地方还有刺耳的话。“那白葳,你就明天赶紧到殿前路大酒楼找先生,记住,绝不能有无关人员进人!”电话里的回复像是肯定,但是总感觉还有一种警告的感觉。“哥,说的无关人员,不会就是我吧!”“没事,就是给你办的事,还能把你关在门外不成?那时候你别乱说话就行。白葳坦然地对我说,我的心里也算有了个底。晚上,终于可以自己一个人一张床睡觉了。……又是淡然无味的早上。我骑着自行车,提前到了大酒店门口等着白葳,路上太堵,他的车过不来,见时间过得慢,我便去门口旁边的算卦摊上去跟那算卦的闲聊两句。“先生,你就在这摆摊,不怕城管来了给你收了?”“……小伙子,我看你最近你有事啊,是不是?”“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事?”“不是人的事!”说到这,那算卦的突然语气一定,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其实已经知道我就是昨天下午电话中所说的人。只不过我还不知道他是谁而已“是吧?”算话先生的语气又一松,有些讥笑,但是转过算卦摊子,朝我的后背猛一拍,黄小天的那一小个珠子就被我咳了出来。“怎么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收摊走了。那颗珠子你留着,我写张收据,你给店里姓闻的。”
说完,我把身上带的钱全花完了,只剩下几个硬币,太零碎,算卦的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