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棉拖怎么样？”
姜迟：“好看。”
程津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做好支付的准备，“连同那两双袜子也包起来吧。”
导购员欢喜接过两双袜子，拿着棉拖去收银台，从鞋架底层拿了盒子刚准备扫码，程津就出声截止，“等一下。”
姜迟疑惑，这是不给她买了吗？ 程津看着导购员，“忘记给她试了。”
导购员：“……” 姜迟坐在沙发上，看着导购员放在地面上的棉拖，姜迟脱了棉拖试了下，有点大，但她自幼穿的鞋就不是合脚的，大鞋小鞋穿久了也就习惯了。 程津看向导购员，“拿小一码的给她试，谢谢。”
导购员转身就去拿了小一码的棉拖过来给姜迟试，这次是刚好合脚的，没有很宽也没有很紧。 程津看着脚后跟多出来的那一小截棉拖，“怎么样？”
“刚刚好。”
姜迟看向导购员准备拿走的那双刚试过的棉拖，跟程津说，“可是我想要那双大一点的。”
“好。”
程津转头看向导购员，“阿姨，就要你手里的那双。”
“好。”
换好鞋，就有另个导购员把换过的棉拖收走。 付了钱，程津就手里就多了个购物袋，旁边的姜迟两手都揣在兜里取暖，而他的手都被冻得有点泛红。 程津视线望向不远处的一家面食，门面挺普通的，没什么特色，味道应该也不会特别好。 他扭头看向姜迟，“肚子饿吗？等会儿下楼时顺便打包点吃的回去。”
“有点饿。”
“嗯。”
到楼下，程津按照找到了家面食店，隔壁就有家奶茶店。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程津也不放心姜迟自己在外面排着队，索性在面馆下了单跟老板交代好打包，程津就跟姜迟在去隔壁奶茶店排队。 队伍不算长，前进速度也不是很快。 大约三分钟左右，姜迟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用头撞了下程津的后背，柔软无力地喊，“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在外面待的时候已经很久了。 “再等一会儿就到我们了。”
程津耐着性子，扭过头看着姜迟疲惫地往他身上靠，见后面是个男人，索性直接跟姜迟调整了下位置。 夜里风大，姜迟就把连衣帽扣头上，两手依旧揣兜里，很少拿出来透过气，在口袋里憋得暖烘烘的。 她转过身去垮着肩膀继续排队，深深地叹了口气。 低头看居家棉拖有些污秽的鞋头时，无意瞥见程津提着购物袋那只被冻红的手，拿手机的那只手也有点红。 姜迟挺直身板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接过程津手里的购物袋套在手腕上，然后两只手捧着程津刚提购物袋手放手心里搓了搓，捂不热，依旧跟个冰块似的。 细腻柔软的触感让程津微微一愣，他低头，“你干吗？”
“给你取暖。”
姜迟左手握着程津的手，右手抬起跟程津的手比了比，感叹道：“你的手跟人家阿叔差不多大诶，要不是你长得好看，人家肯定以为你是四十多岁的大叔。”
程津疑惑，低头跟着姜迟一起比了比手，她的手白白嫩嫩，应该没干过什么粗活，比正常女生手要小很多，但手指细长，有种恰到好处的美感。 跟他那双糙手对比起来，单看手，确实他年纪大。 姜迟两手并用给程津搓了搓手，她手还有点暖和，可是没了多久，她的手也变得冰冰凉凉的了，松开程津的手，她又兀自地两手揣兜里取暖。 在奶茶店里买好两杯奶茶，程津就过隔壁取已经付过钱打包好的粉。 姜迟在门外等着，白净的小脸被宽厚的大衣掩去一半，但还是有点引人注目。 姜迟在门外东张西望看了会儿，被烧烤摊传来的香味给吸引了去，下一秒，她就看见面食馆门口上粘贴的红色纸。 “招工！服务员！点餐员！后厨！ 时薪十元，日结！ 联系方式：1XXX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