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虚空之中的那一条条巨大的锁链。周围的黑夜深邃的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降世能够吞噬一个人的灵魂。又望了望周边那每一条古朴而又巨大的巨龙雕像。这些龙栩栩如生,像是被人以莫大神通给冰封了似的,从而变作石像,定在原地动也不动。四周漆黑一片,唯有面前的这一座石棺,在散发着一阵非常浑厚的能量之光。那可怕的能量形成的一股股虚空乱流,正在肆虐地吹拂着李长乐的衣袍。李长乐来到了那一座巨大的石棺面前。就在李长乐即将要往前再行一步之时。在那虚空之上,突然一道紫色的雷电从天而降,直劈李长乐而来。李长乐的瞳孔一缩,身形一晃,早已消失在了原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诡异雷电上带的毁灭气息,李长乐将意识给收了回来。李长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看到一只白嫩的手掌朝着自己的额头贴了过来。等到冰凉的触感贴在额头上的时候,李长乐这才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他看到夏倾城正在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夏倾城有些担忧地问道:“小乐,你没事吧?怎么去了一趟林家反倒是变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是在林家受什么欺负了吗?”
夏倾城一脸的气愤。如果李长乐要是在林家受到了欺负,那不管怎么着,她都一定要为李长乐讨回这一份公道。虽然说林家确实是家大业大,他们根本就不配成为人家的对手,但欺负李长乐夏倾城就是不允许。感受到了夏倾城对于自己的关心,李长乐心头暖暖的。微微笑道:“没事的倾城姐姐,仙儿姐姐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会任由林家的其他人欺负我呢?我只是感觉到有些累了。”
夏倾城又不确定的再多问了一句:“你真的没有受到欺负?”
李长乐肯定的点了点头笑道:“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怎么可能会有别人欺负我的时候呢?”
夏倾城想了想李长乐所展现出来的种种本事,确实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也就松了一口气,摸了摸李长乐的脑袋。“小乐就算是你有再高的本事也好,毕竟你也是一个小孩子,有的时候被人欺负也在所难免,但你要是被人欺负了,一定要及时告诉姐姐,知道吗?”
李长乐认真点头。夏倾城看着面前的别墅,对李长乐道:“好了,下车吧!我们到了。”
李长乐牵着夏倾城走入了屋内。等吃过晚饭之后,夏建国拉着李长乐坐在了沙发上,一脸期待的问道:“小乐,你会不会鉴赏古玩?”
李长乐点点头。“大概会那么一些吧!”
夏建国眼睛一亮。“那你的眼力如何?”
李长乐想了想,回答道:“还算可以。”
夏建国眼睛更亮了。他急急忙忙跑到了自己的收藏室,最后拿出了一幅字画交给那李长乐。李长乐都不等夏建国将画安全摊开,就吐出了两个字。“假的。”
假的?正在兴致勃勃的夏建国听到这两个字,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他有些不甘心的将画卷完全摊开,对着李长乐说道:“这怎么能是假的呢?这个是我当时收花了五十万,从一个菜地老农那里收回来的。”
“我经过多方打听才打听到了这幅字画,而且也给圈内的几个老友看过他们,也都说这话是真的啊!”
李长乐头也不抬:“这画是一个专业团伙做的赝品,不得不说对方的工艺几乎做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不管是做旧也好,还是每一个字迹,甚至每一笔的下落痕迹几乎都无可挑剔,但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假的东西,始终是假的。”
夏建国将画卷摊开,有些不甘心地说道:“一定是小乐你这孩子没看仔细,毕竟你虽然说对风水一道颇有了解,但毕竟这古玩字画它不是风水,你再好好瞧瞧。”
李长乐双手枕着脑袋,小腿在沙发上随意的晃悠摆动。悠悠的吐出了一句话:“夏叔叔,你如果要是真的不相信的话,你就把画卷的右上角撕开一个小口子,大概就能够知道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夏建国眉头一皱。“撕开这画卷的一个角?那怎么能行?这要是一幅真字画,被撕开这么一个角,那可就完全不值钱了,小乐你这孩子也太会开玩笑了。”
“不过,过两天古玩市场倒是要来一批新的古玩,到时候你跟叔叔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夏倾城正拿着笔记本在一旁处理公司的事情。听到这话喊了一声:“爸,你不要带坏人家小乐了。”
夏建国白了自己女儿一眼:“怎么跟你老爸说话呢?什么叫做带坏小乐?难不成,你以为你爸是一个邪恶分子吗?”
李爱玲在旁听的这话也忍不住噗嗤一笑,气氛其乐融融。但李长乐自从见到了那九龙拉棺的场面之后,就一直都在思考着那一切,实在是轻松不起来。他始终觉得那九龙拉棺的气氛实在太过的沉闷。而且那一句诗词,也让李长乐百思不得不得其意。沐浴过后,本来是要由夏倾城带着李长乐安睡的。可李长乐却是心有所感,独自要了一间屋子。在床铺的正中心李长乐盘膝而坐,将自己的心神放空,静静的去感受着虚空之中传过来的那一阵拉扯感。那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正在吸着自己,不停的往下坠,就好似下面有一个无底的深渊。慢慢的李长乐的意识,逐渐接近于沉沦。突然之间好似穿越的无数时空,突然抵达了彼岸。在一刹那里李长乐的面前,出现了许多的贮天巨石。一颗巨大的桃花树下,有一黑一白两名男子正在对弈。他们面前的棋盘已经落下了密密麻麻的黑白双子。就像是两股力量正在不停的互相碰撞。李长乐看着那身着白衣之人,却有几分说不清的熟悉感。两人都容貌绝世,气质出尘。周身所释放出来的那一股威压,更是碾压的人呼吸不上来。突然那白衣青年一眼望向了李长乐。李长乐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