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倚繁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尽量的调整自己的吊带裙,免得二次走光。许墨衍余光看着这一幕,不屑的冷哼一声:“你身体哪处我没见过,不用遮遮掩掩。更何况......”他顿了顿话语,倏尔转头看向了尴尬却固执的整理自己裙子的顾倚繁,上下扫视着,眸中深处的一抹惊艳一闪而逝,却又被他隐藏的很好。顾倚繁此时依旧保持着倔强,不为其他,只是因为今天李雪让她在许墨衍面前失了所有的骄傲。这时,前面的路口恰巧是红灯,许墨衍将车子停在了原地,松开了方向盘,温暖的胸膛就这样压向了顾倚繁的倔强。四目相对。许墨衍读懂了顾倚繁的意思,但这只是一个情妇罢了,他所要做的就是击溃她所有的骄傲,让她不得不依靠自己生存。这就是一个情妇最基本的规则。他微微低下头,在顾倚繁美丽的锁骨处重重的咬了一下,霎时白皙的皮肤之上,一个红色的牙印,清晰可见。顾倚繁吃痛的嘤咛一声,伸手就要推开身上的人,“难道你的电台不想做了?”
许墨衍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的反抗,淡淡的说道。最终,顾倚繁也没敢推开他,毕竟这是自己辛苦创造的电台的未来,但是她胸膛的起伏确实更为明显了,“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非得把我逼上绝路是吗?”
“绝路?”
许墨衍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人,“不,这才是你的生路,看,你也是知道的不是吗?否则今天也不会在我公司楼下见到你。”
顾倚繁看着这个掌握她生死的男人,心里一片悲凉,一个要成为自己妹夫的男人,也是一个要成为她敌人的男人,却掌握着自己的生死,而自己却根本无力反抗。这个仇,她该怎么报!“只要你听话,做我的情妇,电台不仅会恢复原样,更可以发展的更大。”
许墨衍轻缓的声音带着无穷的诱惑,“说说其他条件吧。”
顾倚繁还想在争取自己的权利,她不愿意成为一个敌人的情妇。“没有其他条件,我允许你,甚至可以帮你做大电台,但是你也要尽到一个情妇的基本要求。”
许墨衍很满意这个女人的退步。小猫咪的爪子也是可以剪掉的。“好,我答应你。”
顾倚繁语气冰冷的说出这句话,仿佛这一刻,这个身体就不再是一个温暖的会呼吸的人了,而是一句僵硬的尸体。许墨衍微皱着眉头,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慢慢说道:“一个情妇应该是朵解语花,而不是食人花。”
解语花。顾解语!顾倚繁顿时充满着动力,扬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娇滴滴的说道:“许总,人家只是装一下的啦。”
一边说着,修长的指尖划过了许墨衍精装的胸膛,这个让她流连忘返的胸膛,却也是最硬的胸膛,他可以随时翻脸不认人。许墨衍听着这极为虚假的话语,更加不满,也许是以往听多了这样的话语了吧,他甚至想到了那天,顾倚繁拿着钱撒向他,居高临下的模样,,如同女王一般,那才是真正的顾倚繁。但他不会后悔用这样激烈的手段,拔了她所有的爪子。他有的是时间去慢慢调教这只小野猫。这时,红灯闪烁了几下,顾倚繁推了推许墨衍,努了努嘴,柔情蜜意的说道:“快绿灯了,我们走吧。”
推搡着许墨衍的时候,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肩带已经坏了,细细的带子自然的垂落在她的胸前,没有肩带的支撑,细软的裙子也往下滑落了几分,恰巧落在了饱满的胸前,露出里面粉红色小巧的内衣,还有那足以让所有男人眼睛深陷其中的沟壑。许墨衍凝视这美好的风景,正了正脸色,坐直了身子,淡淡的说道,“把肩带拉回去。”
顾倚繁咯咯笑着,素手故意拨弄了几下自己的内衣,玉雪顶峰若隐若现,“作为一个情妇就该随时满足金主的需求,调动他的欲望。”
许墨衍眸子猛地凝滞住一秒,而后猛地将方向盘朝左打死,轮胎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顾倚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弯,猛地撞上了车门上。疯子一般的男人!顾倚繁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不要命了,老娘还要命呢!”
许墨衍充耳不闻,脚猛踩住油门,码数表也在急速增加中,顾倚繁见状,也知道许墨衍根本不会听她的话,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手忙脚乱的把安全带系上,紧紧的抓着上方的扶手。心里不停的骂着,果然人面兽心,在床上不要命就算了,就连开车也都这么的不要命,这人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和别人的命放在眼里。车速已经飙升到了180码,顾倚繁觉得如果这时候把脑袋伸出去,恐怕脸蛋都能被风割的痛吧,但这个男人的速度还在增加。看着窗外越来越偏僻的风景,顾倚繁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她扭头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果然那眸中深处的情欲越发的高涨,再往下看去,帐篷里面的器物也十分壮观,顾倚繁后悔当时没听话把肩带拉上去了。虽然答应了做他的情妇,但并不代表,她愿意现在就献出自己。“怎么,现在害怕了?”
许墨衍沙哑着嗓子说道,他在抑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样的魔力,仅仅一个挑逗动作而已,就可以让他如此的疯狂。他的脑海里疯狂的叫嚣着,要了她!让这个女人永远都不准离开自己,永远都只属于自己!顾倚繁刚准备拾起自己的骄傲,就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只能低着头,努力将自己的笑容更加自然一些,“自然不会害怕,这是我的职责。”
职责。许墨衍眸中的情欲突然降了几分,小野猫变家猫了。但是最终,车子还是停靠在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哪怕顾倚繁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感受到自己身后的座椅,慢慢往下躺平的时候还是很害怕的。毕竟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有人过来,如今不平等的模样,她不希望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