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说完后,那妇人看向于曦羽道”丹阳郡主,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于大小姐也并木找我。”
“带她走。”
于曦羽看了眼那妇人,于曦容不会傻到每件事都找一个人做,之前还找了杀手来杀她,若是她知道了这件事,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个妇人的。那妇人一走,剩下的两个男子也忙道”丹阳郡主,我们也说!”
“将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于曦羽淡淡的开口道。“是于曦容小姐,一切都是于曦容小姐命我们做的,她说让我们今日来云裳记散布谣言,事后给我们两个每人五十两银子,我们一时财迷心窍,便应下来了,还请丹阳郡主和渊王殿下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那二人见妇人带了银票走,还有人保护她后半生无忧,早就红了眼,听着于曦羽的话,忙便开口道。于曦羽微微蹙眉,云羿上前两步,站在于曦羽边上道”我在。”
于曦羽点点头,她听着些话倒是没什么悲伤的,于曦容同她作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她真要伤心的话,只怕城外的那条河都不够她哭的。“既然都是大姐姐做的,那我也不好追究,叨扰高大人了。”
于曦羽回身看向高义说道。高义也看出来了,这位丹阳郡主今日就是想借着他这个府尹衙门将自家姐姐的正面目披露人前,这种事情一般女子是做不到的,听到自己的亲姐姐这么谋害自己,丹阳郡主依旧是神色清浅,真是个有勇有谋的奇女子,以他来看,是这大禹中唯一配得上渊王殿下的女子。想到这里,高义回了神,对着于曦羽和云羿行了一礼道”既是如此,渊王殿下,丹阳郡主慢走,下官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说罢,高义便转身离开,这件案子说到这里已经算结束了,他今日见到了同传言十分不一样的丹阳郡主,也算是不枉来此一回。陈冉忙跑到于曦羽身边道”于曦羽,这些你怎么从未说过。”
于曦羽看向陈冉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我说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可是......”陈冉话刚出口便觉得不对了,于曦羽将这些事说给他们,不就是又掀一次伤疤吗?确实是没什么说的必要,她好像一直如此,当初清淼学院算计于曦容的时候,她也没说为什么要算计于曦容,还是她听了于曦容不打自招的那些话才知道的。“我送你回府。”
云羿看向于曦羽道,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于鼎怕也是知道了消息,他要亲眼看着于曦羽回到云蔚亭的。“没事,我一个人可以。”
于曦羽开口道,她已经从柳氏口中得了她想要的消息,实则是没必要忍着这母女俩,是以她今日敢做这件事就已经想到了于鼎的反应,也想到了最差的结果,她绝不会后悔。云羿不由轻轻皱眉,她总是一个人解决所有事情,让他忍不住心疼,”我送你到相府门口。”
这话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还带着些不容拒绝的意味。“好。”
于曦羽回头看了眼云羿,他应该是担心于鼎会为难她,不由心头一暖。见于曦羽应下,云羿暗暗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听着于曦羽的话,他是安心不少的。云羿将于曦羽送到相府内,眼见着她走向了云蔚亭的方向,这才转身,走出两步,忽的道”去给于曦婷递个消息。”
他看得出晚晚不想他和于鼎起冲突,这才没有叫他进去,他不想她难做,但也担心她在府中孤立无援,叫于曦婷来是最好的选择。“是!”
跟着云羿的人应道,转身便去找正在当值的于曦婷了。相府内,于曦羽刚走到云蔚亭门口,于鼎身边的人就找来了,”小姐,相爷请你去一趟书房。”
“恩。”
于曦羽应了一声,继续向云蔚亭里走。“小姐,相爷请你现在就过去。”
那人见于曦羽向里走,忙又说道。于曦羽回头看向那人,冷声道”我并未说不去,难道父亲便催的那么紧,我喝一碗药都等不了吗?”“小姐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小姐。”
那人看了眼于曦羽,今日之事传的沸沸扬扬,只怕是过了今日这位小姐便要回乡下老家去了,便由着她再耍一耍小姐脾气吧。于曦羽进门,霜月忙迎上来道,”小姐,相爷请你去书房,已经来催过好几回了,需要我们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
于曦羽淡淡道,忽的想到什么又看向霜月道”我的药熬好了吗?”
听着于曦羽的话,霜月心中定了定,小姐做什么事情肯定有她的道理,小姐说不用做便不用做答道”正在火上煨着,我这就去给小姐端来。”
“去吧。”
于曦羽径直走向屋内,瞬间察觉到屋内的气息不对,关上门,回身后便看到了萧煙,很是平静的唤了句”师兄。”
“迟迟,你可并未说过差点死于马下是因为他于鼎的女人!”
萧煙的眼中满是森寒,他家迟迟在云苍的时候那可是千娇百宠,别说是会要了命的药,就算是平日最简单的吃食也并未出错的,怎么到了相府便连药都没人上心了!于曦羽抬眼对上萧煙森寒的眸子,”我当时初来乍到,若是表现的太过游刃有余,对我不利,所以只能由着柳氏动作,并未受伤。”
“于曦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輝冷声道,”若非当日顾羡安求了云羿,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站着?!”
于曦羽一怔,当日却是多亏了云羿,但是她也并非什么准备都没有的,”师兄,我当日带了驱马的药,就算他不救我,我也不会死的。”
萧輝冷卩亨一声,他这个妹妹总有她的说辞,但又无法反驳,皱眉道”那于曦容害你名声呢?联合外人想要至你于死地呢?徐州买凶杀人呢?!”
于曦羽猛地抬头,徐州之事她并未向任何人说起,师兄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