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于曦羽也不好拒绝了,便说道”那你们来晚些,我想多睡一会儿。”
“没问题!”
顾羡安和陈冉齐声道。于曦羽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有了这两位神兽,她以后上学的路可是清静不了了,那话怎么说来着?这也算是一种甜蜜的负担!丞相府内,于曦容一进门便被于鼎叫到了祠堂。“于曦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于鼎一脸失望的看向于曦容。若不是周青临亲口说,以及清淼学院所有学生的作证,他真不敢相信,自己从前最宠爱的女儿居然有这样恶毒的心思。于曦容不甘心的看向于鼎,”这难道不是你们逼我的吗?”
“逼你?我是逼着你联合外人谋害自己的亲妹妹了,还是逼着你将那些流言散布出去,毁坏曦羽的名声!”
于鼎遏制不住的高声道。于曦容愣了一瞬,眼中情绪不减”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件事她明明做的很隐蔽,像以前栽赃于曦甜和于忆雪一样,都是同样的手法,怎么这次就被发现了?于鼎指着于曦容的头,怒视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不是苍松查出来,我还真不知道你做了这么多的好事!”
不止于曦羽,之前传出于忆雪自私,于乐安虚荣,甚至于曦甜泼辣不讲理的名声,都和他这个女儿脱不了干系。“你全都知道?”
于曦容不敢置信的看着于鼎,心底一片灰暗。要是只有于曦羽的话,她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但要是爹爹什么都知道了的话,她……,她怕是要褪一层皮了!“今日起,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于鼎不愿再看到这样的于曦容,抬步便要走。于曦容忙抱住于鼎的腿,”爹爹,我再不敢了!我还要去清淼学院上课!大儒还专门为我留了课业的!”
她好不容易才能和于曦羽一样去清淼学院,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离开清淼学院,而且要是她不去的话,那她的名声就完了,她必须要回去,就算不可能也要搏一把!“生出这样的女儿,我亲自去向孔大儒赔罪!”
于鼎合了合眼,眼底满是愤怒悲凉,推开于曦容的手。他心知以于曦容的性格是断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认错的,现在不过是为了去清淼学院为自己找回面子,不得不向自己低头而已。于鼎刚走出两步,便听柳氏一阵阵的哭喊声赶来过来,”相爷!曦容她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还请相爷放过曦容,一切都冲着我来!”
于鼎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看到柳氏这么哭天喊地便又腾地冒起来了,”你还有脸说!要不是因为你在旁边教着,曦容能变成现在这样!”
早年间,柳氏就是用这样的法子在外面贬低吴氏和徐氏,直到触碰到了叶曼辞,被于鼎狠狠罚了一回才作罢。现在和当初何其相似啊!柳氏愣了一瞬,忙跪下道”千错万错都是妾的错!还请相爷看在曦容年幼,放过曦容吧!”
“放过?现在都敢谋害亲妹妹了,要是纵容了她这一回,下次岂不是要谋害相府了!”
赶来的吴氏,人没到声音先传到了这边。她就知道柳氏会为了于曦容来求于鼎,她也是早早就准备着过来了。柳氏眉头紧皱,转头看向吴氏,”曦容年幼,好好教着还能变好的,要是就这样罚了她,只怕她会心生怨恨,钻了牛角尖的!”
于鼎皱了皱眉,他这个女儿生性高傲,还真有这样的可能。吴氏见于鼎变了脸色,急忙说道”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都是为了孩子,怎么可能害了她,要是不罚的话,她便会以为这样也没什么,下次便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见于鼎表情变化了些,吴氏又忙道”若只是姐妹间寻常大闹也就算了,她这次可是要毁了曦羽小姐,只是可怜曦羽小姐,自幼便没了亲娘,又有一身的病根,别吓出什么好歹来才是!”
她陪着于鼎多年,深知于鼎最在意叶曼辞,是以她当年虽然嫉妒,但也并未对叶曼辞下过手,只是和柳氏诸多打闹而已。这话落在于鼎的心头,又是一阵后怕,是啊,这次没事,下次呢?曦羽的身子可经不起折腾。柳氏忙从眼睛里挤出些珍珠泪花来,一把拽住于鼎的裤脚,”相爷!咱们曦容你是知道的,她平时最为乖巧不过,这次定是被周家那个蛊惑了,相爷明察啊!”
“乖巧?这话你还真有脸说出来,那次不是她明着暗着欺负几个妹妹,我看这次定是她去找的人家!”
吴氏不甘落后,急忙说道。柳氏的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吴氏,你我之间的恩怨就不要牵连到孩子了,曦容那样的性格,不过是好占些上风,那就欺负别人了!”
不得不说,柳氏真是好巧的一张嘴,生生将于曦容打压姊妹说成了好占些上风。“好占上风?你还真是会为她开脱!她于曦容明明是想将所有姊妹都踩在脚下!”
吴氏愤喷的看着柳氏。要不是于曦容处处打压忆雪的话,她的女儿也不至于变成这样懦弱的性子。柳氏还想说什么,于鼎怒喝道”够了!”
“于曦容罚跪祠堂一月!禁足三月!任何人若想求情,同罪论处!”
到底是大禹的丞相,于鼎这话一出,柳氏和吴氏纷纷住了口。吴氏心里是抑制不住的高兴,真是快活,能见到柳氏母女吃亏还是很难得的,这次也是多亏了于曦容,居然敢公然谋害于曦羽,这不是往于鼎的心尖上插刀吗?柳氏闭了闭眼,这样也好,也该上她吃点苦头了,好在不是无限期的跪祠堂,也还有回缓的余地。另一边,于曦羽刚下车,便看到于曦婷等在门口。“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受到惊吓。”
于曦婷皱眉看向于曦羽。话一出口便后悔了,他本来是想说你受了惊快点回云蔚亭的,只是这话到嘴边却是变了味。于曦羽脸上的笑意顿收,冷冷的看向于曦婷,”那你说怎样才算是受到惊吓,我是不是得被担架抬着,白布盖着才叫受了惊吓?”
于曦婷皱眉,”我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