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你是我们的孩子!你才是于家的孩子!”
于贵和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让孟冰霜呆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平息。什么是怎么可能?难道她不是丞相的孩子?孟冰霜整个人都傻了,她不相信这是真的,更不想去相信于贵和跟她说的话。“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我们的孩子,你才是于家真正的孩子!”
孟冰霜老半天才回过神。疯狂的揺着头。她甚至长这么大以来从来都没有这么失态过。“不,这不可能!你别再说了,不可能,不可能!”
孟冰霜捂着耳朵,慌然而逃。这怎么可能!擎天霹雳,她竟然不是丞相的孩子,那么她的未来呢?!难道说,父亲和母亲早已发现了她不是亲生的了吗?难道说早就有人发现她不是丞相府的人了吗?梦冰霜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这一路上她都心乱如麻。这,让她怎么能接受呢!?可以跟于家人亲近,可以跟于家人走得近,但是她绝对不能接受她是于家人的这个事实。是一种耻辱啊!是一种奇耻大辱!她竟然是一个乡村夫妇的孩子,她不要,也绝不肯!孟冰霜回去的时候,孟思然正在门口等着她。看到孟冰霜便迎了上去,嘴角里带着邪恶的笑意。“姐姐,怎么?又去看你的干亲了吗?”
孟冰霜连头都没有抬。“没有我只是上街走走。”
孟思然笑了起来。上街走走?这是骗傻子呢!谁信呀!孟思然正想挖苦一番。但,孟冰霜忽然对看门的小厮说。“但凡,再有人来找我,是乡下来的,一律打死,不许留活口!”
小厮练练点头。“是,小姐!”
说完,孟冰霜便离开了,没有带走一丝尘埃。这一刻,就连孟思然也不可思议。天哪,这还真的是孟冰霜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以前于家里来人,她恨不得都要扑上去,把所有钱都掏给人家,怎么现在忽然要把人打死?!实在是太反常了。不行,这么大的新文一定要先说给母亲听才行!孟思然一溜小跑,来到了魏夫人的身边。“母亲,母亲,你知道吗刚才发生大事了?”
看到孟思然跑过来,魏夫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哎哟,我的小淘气,看把你急的,喘口气再说,来喝点水,这小脸都跑红了!”
魏夫人说着,还不忘在孟思然自然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凸显母女之间亲密的关系。孟思然吨吨吨喝了一大口,才坐下喘着粗气。“母亲,我刚才见到孟冰霜了,你知道她居然说了什么吗?她居然跟开门的小厮说了,如果于家再来人就亲手把他们打死!”
孟思然说话的时候特别的夸张,恨不得要跳起来了。因为这样的事,在她眼中简直就是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这居然这些话居然是从孟冰霜的口中说出来的,这实在让人不敢相信。魏夫人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勾起嘴角。“就这点事?看把你急的,好好休息一下,别因为别人的事再累着了自己。”
魏夫人,将帮忙的糕点放在孟思然手中。“多吃点东西,别一惊一乍的,怎么说你也是个姑娘家家的不是吗?”
孟思然眨眨眼睛。“母亲,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别人的事罢了!谁知道孟冰霜跟他们于家有什么勾当,也许也就是拿出来做戏罢了。”
魏夫人随口说道。其实之前的那些话不过是吓唬于贵和的,要说孟冰霜不是这家的孩子,还真不太像。当时孟冰霜刚出生的时候,因为有一些事情,所以后背上有一个疤。这个疤一直伴随着孟冰霜长大。也正是因为那个疤的缘故,所以魏夫人容得下她。“嗯嗯,知道了母亲,反正,我会一直盯着孟冰霜的,绝不让他在丞相府做什么坏事!”
说着,孟思然攥起了小拳头。孟思然在丞相府是被宠溺坏了的,不光有丞相疼,还有魏夫人疼。就是父母手中的心头肉。光是看着孟冰霜的样子,魏夫人便忍不住要笑上很久。“好了,看你,就为了这点事情太沉不住气了,傻孩子!”
“母亲,你怎么又说人家傻孩子,我都长大了!”
说着孟思然撅起了小嘴。但在这个时候门外传出了一道声音。“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傻孩子长大了?”
孟丞相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眯着眼睛看向孟思然。“父亲,我不是傻孩子,你们你们怎么欺负我呀!太坏了!”
孟思然撒娇了,抱住了丞相的手臂。“哈哈哈哈!你在爹娘眼里永远都是个傻孩子,永远也都长不大!”
说完,孟丞相笑了起来。孟思然连忙低下头。“爹爹,不许这样说了,人家都长大了,以后还要嫁人呢,你老是把人家当成小孩子,那那我以后怎么嫁人呀?”
孟思然撅着小嘴。孟丞相愣了一下。这可是他的爱女,居然现在就该想着嫁人了。这一点他还从来没意识到,在他的心里,孟思然一直都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呀,是孟家的小开心果。这么一算,思然,明年就满十六了。自己的女儿嫁人做父亲的,怎么都是不舍。要知道这个年代最苦的就是女人。不管是什么家庭,只要嫁出去,那必定是受苦的命。为了男人,要做很多不情愿和辛苦的事情。难道出嫁真的是一件好事吗?在这里并不是的。只有多少女人,在婚姻的长河中痛苦的呐喊着,最后变成无声的呕血。最后消匿。孟丞相一下就板起了脸。“还是个小孩子,说什么出嫁?以后爹爹养你,哪都不用去!”
孟思然愣了下。“爹爹,你在瞎说什么呀,要是一直不嫁人,会被人笑话的,就因为孟冰霜,咱们丞相府已经够让人戳脊梁骨了,丢死人啦!我要是再不嫁人,人家不知道说咱们孟家什么样呢!”
孟思然垂头扯着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