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手资料。时逾白笑不露齿,“你们拭目以待就好,不要你们宝山空回。”
大家变着花样来旁敲侧击,但拳头都砸在了棉花上,时逾白聪明绝顶,怎么可能让大家给比下去。但就在这时,有一个记者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用愤愤不平的激动音调嚷嚷起来,“时总,小时少在环球中心也在举办博展会,流程等和你们几乎大同小异,是分场吗?”
怎么?时渡也插进来一脚?时逾白淡漠一笑,“从前有个村姑喜欢模仿西子捧心的动作,后来衍生出个东施效颦的典故。”
“你的意思,他在邯郸学步了?”
时逾白无奈的耸耸肩膀。就好像面对闯祸的孩子而无能为力的家长一样。紧跟着,有人口无遮拦的采访,“听说您的妻子当初也是小时总的前妻,你们这现任前任的关系好复杂。”
“没你这个问题复杂,今天谈博展会,你这是狗仔附体了吗?”
“这……”很明显,那记者慌神了,话筒也落在了地上。时逾白就知道时渡这家伙会来捣乱,接下来有人前赴后继就要问他和温蔓的关系了,就在这略微紧张的尴尬氛围里,当事人却站了出来。“我是他妻子,爱情总是值得讴歌的,至于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自动屏蔽就好,怎么?你们也想要我屏蔽掉你们吗?”
这到会场内参展并且采访的机会来之不易。大家都相信时逾白有能力将他们抹杀掉。顿时三缄其口。温蔓站在台上,临危不惧。只要是专业性的问题,几乎出口成章。只要是牵涉到家庭、情感等等诸如此类的敏感话题,温蔓总能顾左右而言他。每句话都回答了,但仔细揣摩一下,完全好像没回答,这也是一种社交的本领,她思维敏捷,不时地还会设置陷阱给大家。倒让媒体避坑落井。很快采访告一段落,时逾白下台,面色不怿。“经商报是主流媒体,怎么这么下三滥呢,除名。”
“都市报就好了?胡言乱语、断章取义,除名!”
“生活向导也一肚子坏水,除名!”
后台,两人严密的排查,将一些恶俗的记者都除名了。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没收了媒体采访证。时逾白看看温蔓,“看来,咱们还要到环球中心去一次。”
“走吧。”
两人到环球中心,这里也热闹非凡,不少记者将这山寨版的当成了博展会现场,等温蔓和时逾白到的时候,有人还在开直播。“轻薄舒适,宝子们看看质量,电小红心亮灯牌,今天主播给大家炸一波福利。”
“宝子们,物美价廉,是真正的物美价廉啊,手快有,手慢无。”
时渡显然也想到时逾白和温蔓会来。两人面面相觑。“小叔。”
“做的怎么样?”
时逾白笑了。这场面和他们怎么能相提并论呢?但在这节点上他却开小规模的展博会,挑衅的况味明显。看时逾白这么问,时渡靠近,“未来会让能你们刮目相看。”
“那就拭目以待了。”
时逾白放了心。这不是小巫见大巫吗?时逾白有电话进来,到旁边却接听了。时渡这才靠近温蔓,皮笑肉不笑,“你们能办,我也可以。”
“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抢风头,不怕国家制裁你们。”
“手续。”
时渡强调,“我们拿到了正规机构的许可证,任何人都不能将我们怎么样,国家何德何能啊,再说了,国家还想要促进经济发展呢,宏观经济学你没学过。”
她工商管理硕士毕业,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个。看时逾白人还没过来,时渡眯缝眼危险的一笑,“蔓蔓,回来吧,我需要你。”
当初,这口蜜腹剑的伪君子狗男人就是这么欺骗自己的,谁知道他身边还有一个宋芊芊啊?她心甘情愿付出了那么多,牺牲了不计其数,换来的不过是人家的唾弃与羞辱。时间是个好东西,至少让她得到了不被爱的证明。“时渡,少恶心人,既然你当头对面都开始挑衅我们了,我一定要你知道失败两个字什么写。”
“你这么说,为时尚早了,温蔓,”时渡还要靠近,温蔓已经站在了一处盆景旁边,她抓了个装饰用的瓷瓶就要丢过去,时渡担心自己脑袋开花,并不敢造次,含情脉脉的继续恶心人——“当初是我不好,这些年我都在反省自己,我保证你回来以后我就和宋芊芊一刀两断。”
温蔓懒得理会,她来这里就是看看对方在闹什么鬼。现在一切都看到了,也到了回去的时候。那边她还要主持大局呢。从主会场退出来,看到了宋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