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叫这个名字的时候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苏筱染的情绪波动,韩子琛眸子暗了暗,问道“这个称呼,除了我还有谁叫过?”
苏筱染的声音显而易见的低落了几分:“以前我妈还在世的时候,她这样叫我。”
韩子琛瞬间就做了决定,“好,我以后叫你染染,不过,我也有一和要求……”苏筱染想自已经提了三个要求,让韩子琛提一个要求应该也是无伤大雅:“这个称呼从今以后只能我一个人这么叫!”
“好啊。”
苏筱染并没有太过在意,一个称呼而已,随便怎么叫。韩子琛勾了勾嘴角的笑意,接着道:“以后你叫我阿琛就行!”
苏筱染翻了翻白眼,咧嘴道:“韩先生放心,演戏的时候我只用这个名字!”
将心中的想法和要求全都表达出来之后,苏筱染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她看了一眼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韩子琛眼中笑意更浓:“你吃饱了?”
“当然没有!”
刚才的那个环境怎么可能吃的进去东西?韩子琛轻笑一声,就带苏筱染来到了另一家餐馆。吃饱喝足,苏筱染就和韩子琛回到了老宅。下了车,韩子琛就屈起肩膀,苏筱染识趣的伸手勾着男人,刚才都已经将一切说开了,现在到了老宅自然要做到完美的配合。客厅内,韩老爷子他们都不在,只有几个正在打扫的佣人,两人没有多做停留,立刻就上了二楼卧室。刚走进卧室,苏筱染就撞到了韩子琛的怀中,她马上抬头,“韩先生,你想毁约?”
韩子琛面上后期一个带着几分扭曲的笑意:“当然不是!”
随即他就朝后退了几步。不知为什么,看着韩子琛吃瘪,她心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畅快的感觉。苏筱染自我检讨,难道她心中真的是那种心思恶毒的歹人?她又看了一眼韩子琛的脸色,微微勾唇,恶人就恶人,谁让她心情好!乐极生悲说的就是她,因为太过得意,忘了看前面的路,地上的水瞬间让她向后倒去,苏筱染心中一惊,慌忙喊道:“韩子琛。”
然后她就眼睛睁的看着韩子琛又向后退了几步,下一秒,瞬间感到腰间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她摆了脸色,朝韩子琛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韩先生,难道你没有听到我叫你?你为什不来扶我?”
韩子琛看到苏筱染倒地之后苍白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后悔,但对上苏筱染的面容,他瞬间将那一抹心疼收敛了起来,面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个小时前,染染亲口告诉我,在属于我们两人的私人空间里,我们之间必须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你刚刚还警告我来这,染染忘了?”
苏筱染咬牙,韩子琛绝对是在报复!韩子琛弯腰看向苏筱染,嘴角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染染,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
苏筱染说话非常硬气,但因为伤到了腰,她一直使不上力气,试了好几次,都没有从地上站起来。韩子琛看着面前这个倔强的女孩儿,无奈的道:“染染,你确定不用帮忙?”
苏筱染冷笑,“当然不用!”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倔强,眼睛红红的,像是在委屈。韩子琛嗤笑一声,弯腰就将苏筱染抱在怀中,苏筱染挣扎未果,心中委屈更甚:“我不说不用你帮吗?”
说着,就想要从男人的怀中挣扎出来。“别动!”
韩子琛压着她的耳畔开口,面上带着不悦:“受伤了就不要乱动!”
随即,将她面朝床放在床上,伸手就将她的上衣掀开。苏筱染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忙伸手按住自己说的衣服,厉声道:“你,你干嘛?”
她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并不是很足,毕竟如果韩子琛现在真的向对她做什么的话,她绝对反抗不了。韩子琛面无表情,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子一般,强制性的将的商议掀开。“不要!!啊!”
苏筱染瞬间感到无望,用力嘶吼,心中涌起一阵绝望,她后悔了,当初她就不应该答应和韩子琛签订协议!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竟然会相信男人这种物种,现在好了吧,得到教训了吧!下一秒,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腰部传来,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来,她忍不住的皱了皱眉。“苏小姐,能不能把你那堪比杀猪的声音收收?”
韩子琛早就已经不耐烦了,他难得发一次善心,这女人却鬼哭狼嚎的!苏筱染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你在帮我推拿?”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佻的问道:“染染想成什么了?”
苏筱染轻咳一声,“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我有些怕疼,所以才叫出了声。”
韩子琛轻笑一声,没有在和苏筱染纠结什么,这让她轻舒了一口气,心中对误会她更加的不好意思,“韩子琛,我好多了,你可以放开了。”
男人拒绝道:“在吃一会儿,要不然明天有你受的。”
随即,卧室内陷入了沉默,苏筱染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她忍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韩子琛,以你的身份是怎么学会推拿的?”
韩子琛没有回答,更甚至,在她看到不的地方男人的面容带着一丝扭曲。他松开手,声音不咸不淡,让人听不清徐:“苏小姐,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要好。”
苏筱染还想问些什么,韩子琛忽然躺在她的身边,让她瞬间就转转移乐话题,“你,起来,男女授受不亲!”
韩子琛忽然伸手就将她拥在怀中,声音中暗含着遮藏不住的困意:“不要说话。”
随即就陷入了沉睡。苏筱染:“……”她心中百般不情愿也不愿在韩子琛刚帮了她的忙就翻来不认人,僵持着在男人的怀中,一动不敢动。她的视线仅有的范围就是男人付浮现面前的硬挺的面容,因为韩子琛每次说一句都让她急得跳脚,所以她从来都没有认真仔细观察过他。现在看来,说句不偏倚的话,甚至比起韩子言还要俊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