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审核员在看到苏哈之后,一下子被他的成绩所吸引,然后立刻进行考核,对方的卷面分和面试都很不错,就在要一锤定音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他与校外的很多混混有联系。因为苏哈太过优秀,这点污点并没有让审核员直接放弃,而是将他的资料移交给叶柏。当时的苏哈和校外的混混混在一起,酒吧歌舞厅四处讨要保护费,在学校里面还算乖巧,出去之后简直就是老大,叶柏看到之后直接给阎以琛提议让他去国外,一方面觉得他的能力比他的成绩更加出众,另一方面也是让他断掉国内的一些不良关系。就这样,苏哈出国几年,总算是重新回来,但没想到身上的劣性还没有改掉。“阎总,我不会乱来的OK?”
苏哈一耸肩膀,道:“我能怎么乱来?现在国内的人都不认识我,我就算想搞什么也搞不起来啊。”
“S市现在应该是大头在说了算。”
“不是韩沉吗?”
苏哈意外,难道他的情报有误?但是紧接着,苏哈就感受到阎以琛森冷的视线,立刻察觉自己被套话,顿时悻悻然一笑,什么话都不敢再说。“你还敢说你和那些人没有联系!”
阎以琛恨铁不成钢,道:“你要总这样,我们阎氏集团留不下你。”
“我不会放弃这么好的工作,我知道,我不乱来。”
这一次,苏哈的表情诚恳了一些。阎以琛这才放心,但还没过半分钟,却又听苏哈询问。“阎总,你能容得下韩沉,为什么容不下我?”
苏哈对于这一点十分疑惑,同时也有些不服气:“就因为你和韩沉关系比较好吗?”
“这不是关系好不好的问题。”
阎以琛立刻摇头,道:“韩沉的事情,是个意外。”
当初在敌对,现在虽然已经老老实实,但外面的联系却怎么都斩不断。有些人不能沾上,不然的话,就如同跗骨之蛆,再也摆脱不了。正因如此,阎以琛才对自己的员工更加严格:“总之,我不准你再和那些人有联系,不然就算你和云柒关系好,我也不会容你。”
“我懂我懂。”
不敢忤逆阎以琛,苏哈只能老实听话,同时在心里边很不服气,凭什么就要给韩沉搞特殊化?宋云柒倒水出来,苏哈立刻迎上去,从宋云柒手中接过茶杯。“哪能麻烦你倒水。”
苏哈调侃:“你是大老板啊,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
“干嘛突然这样说?”
宋云柒十分意外,“以琛,你该不会欺负他了吧?”
“没有。”
阎以琛立刻否认,他那叫做友好的教育,不算是欺负。宋云柒越看越觉得苏哈委屈,知道阎以琛肯定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和苏哈说了什么,难道是让对方注意自己的身份?因为苏哈在场,宋云柒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说阎以琛什么,等到他离开才朝阎以琛算账。“以琛,苏哈怎么说也算是我发小,就算你不喜欢他散漫的模样,可以直接和我说,没有必要去针对他。”
宋云柒倒也不是责怪,只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对苏哈造成影响。“不是那回事。”
阎以琛摇头,搂着她说道:“我知道你担心朋友,但是苏哈的情况比较特殊,以后我慢慢和你说。”
“真不是因为我?”
宋云柒再次询问。“因为你做什么?”
阎以琛立刻笑道:“就算你不信我不会为难苏哈,也应该相信,我不会让你为难。”
宋云柒了然,的确如此,如果阎以琛是因为她为难苏哈,那同样也是让她为难,以琛的确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夜幕降临,金已经在苏哈的别墅就位,躲起来只等着等下将人带走。保险起见,权健亲自带着宋筱岚过来,离开的时候还留下两个保镖,就是担心遇到意外。“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进来玩?”
在下地下室的时候,苏哈朝两个保镖眨眨眼睛,满脸坏笑:“很好玩的。”
“不用!”
两人立刻拒绝,他们都知道地下室里面有什么。宋筱岚满脸茫然,就只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要面对的是什么,这几天她只感觉苏哈是个好色之徒,却从来都没想过地下室有那样的器材。“我们要去地下室吗?”
宋筱岚见保镖不下去,也有一些害怕,劝道:“苏总,这里床好大,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玩,好吗?”
“干嘛?这么着急和我玩?”
苏哈饶有兴致询问。“哎呦,你坏死了!”
宋筱岚轻轻推搡,欲擒故纵,道:“我才不想和你一起玩。”
“哈哈哈,走吧,下面有好玩的。”
苏哈说着搂着宋筱岚下去。两个保镖都没有跟上,但是眼神之中全都流露出同情的眼神,宋筱岚这一次估计会被玩的很惨。地下室有些昏暗,宋筱岚害怕的依偎在苏哈怀中,小声说道:“下面没有灯吗?”
“当然有,再走一段距离。”
苏哈拉着她继续走,又走一会儿到达地方,直接打开灯,白炽灯照亮周围,也让宋筱岚看到那些恐怖的东西。“啊!”
宋筱岚一声尖叫,害怕的啜泣起来:“苏总,我想出去,你让我上去好不好?”
“那可不行,这里的东西,可都是为你准备的。”
苏哈怎么可能会放人?直接将宋筱岚绑到带电的椅子上面,这会儿并没有启动,倒是并没有任何痛苦。宋筱岚还在努力挣扎着,哀求着:“苏总,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错?好啊,那你说说,你什么地方错了?”
苏哈沉声问道。“我……我没有服侍好你。”
宋筱岚眼神令人怜惜,哀求着他:“苏总,对不起,你放开我,我一定好好服侍你。”
“我不放开你,你就不会好好服侍我吗?”
苏哈冷哼一声,一巴掌抽在宋筱岚脸上,冷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想怎么玩,看我心情,不是看你!”
宋筱岚瑟瑟发抖,却根本不敢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