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些于心不忍:【想来他有什么内伤,宿主大大要不要救救他吧……虽然他有时候让人恨得牙痒痒,但是现在看起来怪可怜的,你现在救他,兴许他能和你化干戈为玉……】“小趴菜。”
【啊?】“心疼男人倒霉八辈子。”
【……】【可是他看起来真的好可怜。】“他可怜,我的心脏被他刺中的时候就不可怜吗?”
“我被他取心头血的时候就不可怜吗?”
“我被他掐到失声的时候就不可怜吗?”
【……】元昭昭泛着水渍的红.唇勾出一抹报复的快感,“封北枭……你可知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像一个跌下神坛的失败者。”
方才那一巴掌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脑中的晕眩感越来越重,可即便是这样也不影响她嘲讽封北枭。诺大的空气中血月星味蔓延,不知过了过久,单膝跪地的男人艰难的站起身,冷硬的嘴角忽而扯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失败者?呵……”他低沉的笑声又沙又哑。即使是狼狈,天生具有攻击性眉眼,在轻扬的红幔下,依然沁出几分嗜血的阴鸷,鬼魅中透出几分危险。元昭昭再也抵不过脑中的眩晕,倒在了床上,眼前重影叠叠,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他说道:“你可知我最擅长什么?”
话一落音,门“砰”地一声被人用力踹开,元昭昭彻底晕过去之前,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形逆着光而来。……元昭昭被体内那团邪.火烧得脑袋晕乎乎的,她好似处在一个扭曲的空间,视线内的东西全部变了形,模糊又朦胧。她眯着眼努力的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这是她在封家的房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没有精力思考这些,她唯一的意识就是灭掉那团让她难受的邪.火。元昭昭扶着墙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间。屋外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回头望去,就她的房间也不见了,只剩下黑茫茫的一片。她似乎又来到了一个新的空间。在这个空间内,因为得不到纾解,那股情.欲又浓烈了几分,似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好难受……嗯~”她瘫痪在地上像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腿无意识的夹紧,试图缓解身上那股难捱的燥痒。可邪.火烧得异常汹涌,她这个举动无疑是杯水车薪,连火星子都扑不灭。有没有人救救她……她真的好难受……“滴答——”一道水滴声在寂静的空间突兀地响起,显得尤为的刺耳。元昭昭艰难的睁开眼,便见黑茫茫的前方忽而出现了一个草棚。草棚墙上挂着火把,下方摆放着炼铁的工具和一个水桶。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站在水桶旁,弯腰从水桶里捞出湿布擦拭着身体。火把微弱的光线在他古铜色紧致光滑的肌肤铺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随着擦拭的动作,手臂上的肱二头肌贲张着,爆发出蓬勃的野性。大滴大滴的水珠顺着他沟壑分明的背,滑落,最终没进他的腰带……完美比利的宽肩蜂腰,健壮结实的肌肉……笼罩在这样的致命诱.惑中,元昭昭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那股难捱的燥意越来越浓……似要将她吞噬。“求求你……救救我……”元昭昭跌跌撞撞的走向他,他好似没有听到她的娇.吟,依然自顾自的擦拭身体。男人转身看她,她的视线模糊不清,她看不到他的容颜。当她的手碰到男人冰凉的肌肤时,周身的燥意似乎得到了片刻的纾解。“嗯~”她红嫩的唇.瓣发出小猫一般舒服的低吟,男人那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引诱着她所有的意识,她的细腰循着这股诱人的气息紧紧贴着他强壮的身体,无意识的扭蹭着。“阿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