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瘸子’,你现在的夫君对你不好,将来也许就对你好了。”
“你不能因为他现在对你不好,你就否定他的未来啊,你啊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或者你们生个孩子,这孩子啊就是父母感情的纽带,有了孩子你们的关系就会改善的,小娘子,听我一句劝,人生短短数十载,糊涂点啊,未尝不是件好事。”
元昭昭微微蹙起了眉,柳媒婆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说客?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笑话,她和封北枭只有你死我活。“多写柳媒婆的肺腑之言,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叨扰了,这十两银子是我的补偿。”
元昭昭不愿听她絮絮叨叨,放下银钱起身告辞。“老婆子我还没说完呢!”
柳媒婆想追过去,可元昭昭已经脚底生风的离开了。柳媒婆自是知道自己此番举动遭了人嫌。可她也是被逼无奈的。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柳媒婆随后颤颤巍巍的来到偏厅。偏厅和正厅仅一墙之隔,正厅的所有的动静都会传到偏厅里。莆一进了偏厅,她就“噗通”跪在地上,对着上首的男人,连声求饶:“这位爷,我已经把您交代的话都跟元娘子说了,元娘子什么态度您也瞧见了,我真的尽力了,求求您放过我儿吧。”
坐在上首的男人一袭黑色衣袍,宽大的衣帽将他的容颜尽数遮盖,从柳媒婆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工笔勾勒深刻的薄唇。男人只是静静的坐着,并未说话,但黑色衣袍下那颀长挺拔的身形,却散发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让人如芒在背。而他脚边绑着的男人,正是柳媒婆的儿子铁蛋。铁蛋双手双脚被绑着,口中塞着抹布,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看到柳媒婆,呜呜的哭了出来。她本应心疼的,可瞧儿子哭的鼻涕不是鼻涕眼泪不是眼泪的怂样,跟上头那位一对比。心塞大于心疼。同样是男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