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北辰沫的脑袋耷拉了下去,看上起很是失望,她倒是有心说一句:说不定孟云初就不是亲生的呢。但这样太过无礼,即使两人亲如姐妹,也不可以这般任性。看她如此失望,孟云初也有些无奈,只得说道:“你也别急,我会托孟府的人调查一下,若是有结果了,一定会告诉你。”
“好。”
北辰沫点着头,但是心中已经有了自己主意,打算自己也去查一查,有了这蝴蝶佩,也算是对女帝有了交代。想着,她虽然是不舍,却还是将蝴蝶佩还给了孟云初,“这东西还是姐姐收着吧,若是日后找到了我的长姐,我再来向姐姐取。”
“好。”
孟云初也不跟他推辞,接过了蝴蝶佩,她也正打算拿着这个东西继续查下去。接下来的两日,孟云初便一直在考察着场地,北辰沫因遇见了孟云初,便也不急着回苍傲国,每日陪着孟云初向郊外跑,也是乐此不疲。“姐姐,你是打算离开了吗?”
北辰沫这两日随着孟云初做事,也算是知道了她的目的,看她这几天也算是看的差不多了,便也感觉她应是要回去了。“嗯,也是该回去了,不知道王爷的计划进行到了哪一步。”
孟云初说着,眼光望向天际,思绪也不知飘离到了何处。北辰沫知她又是想起宋衡了,便也没有多话,静静坐在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晚饭过后,孟云初正听着北辰沫说起苍傲国的趣事,便见小黑走了进来,对她禀报道:“夫人,王爷那边来了信。”
言语间,他手上已经端出了一封信,恭恭敬敬的递交给孟云初。孟云初接过信,在北辰沫羡慕调侃的眼光中,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仍是拆开了信,也许是事出紧急,宋衡关心的话语相比之前少了许多,言语间也有几分严肃,大意是说自己那边已经准备妥当,而因之前刺客消失之事,催着孟云初早些回去,免得被行刺,另外还有一桩事,便是关于秦烟,她的蝴蝶佩丢失,竟然写了信去易王府,企图找孟云初帮忙寻找。孟云初看到这里不禁冷笑一声,嘴里忍不住说道:“那秦烟也真是看重这块蝴蝶佩,明明自己都说不清这玉佩是从何而来,竟然还敢来找我帮我寻找。”
“姐姐不会是要将蝴蝶佩还给她吧?”
北辰沫有些焦急,她是真心不希望这玉佩会落入道这样的女子手中。孟云初摇了摇头,有些不屑道:“怎么会,这玉佩既然在我手中,除非是你向我讨要,否则在找到你长姐之前,我都不会将她交给任何人。”
她这话让北辰沫放下心,但是这秦烟都找上了门,也不知孟云初会如何应对,她如此想着,便也问出了口,“那姐姐是打算直接拒绝?还是?”
“她之前唬我的玉佩我见过,我找人去做一个假的,就说是在小贼手上找到的,看她如何反应。”
孟云初笑着,视线同时瞥向小黑,“那玉佩你也见过,就去找个人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派人给她送去,至于王爷那边,你就让他不要再担心此事了。”
“是。”
小黑本还想问问孟云初何时回去的,正巧刚刚听到红菱和迎夏两个丫鬟嘀咕着该收拾行李,看来孟云初马上就会离开此地,他便也没有再废话。“姐姐,若是这个秦烟还缠着你,说着玉佩不是她那一个呢?”
北辰沫好奇的问着,这秦烟都写信过来了,那自然是会厚着脸皮打算请求到最后了。“那便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出我也帮不了她。”
孟云初颇有些无辜的摊摊手,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红菱和迎夏将她神色看在眼中,便知她们的主子这是又要寻秦烟开心了,只希望这秦小姐不要一次次撞上来才是。……漠国。“事情办的怎么样?”
完颜荒将手中批阅的奏章扔到了一边,神情有些期待的看着下面跪匐的黑衣人。“回禀皇上,已经都办妥了,余贵太妃派出的刺客,已经被我们抹除,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黑衣人回禀着,声音毫无起伏,只是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隐隐露出几分杀意。完颜荒听完,双眼立刻一亮,很是愉悦的大笑了几声,“干得不错,这次你便好好去领个赏,休息个几日。”
顿一顿,他的神色忽的一沉,言语间有几分咬牙切齿之意,“虽是我母后,但是她步步相逼,便也不要怪朕手下不留情,这几年,朕已经不是只会依附着她的毛头小鬼了。”
此时另一边的余贵太妃,听了报告后却是怒气冲冲,将手中茶碗直接摔在报信者的身上,怒喝道:“突然消失?什么叫突然消失?若你不是亲眼所见,便不要说出这种胡言乱语,查,给哀家立刻去查。”
“可是……”报信者很是为难,“那边当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属下等,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我们倒是有几分猜测,当时我们的人一路追去的方位,应是易王府所在,所以我们怀疑,会不会是易王出面,干掉了我们手中的人。”
“易王?”
余贵太妃眼中有几分狠意,“是了,除了他,没有人有这个本事,也不会再有其他人去帮着孟云初这个小贱人。”
“贵太妃,那我们还继续吗?”
报信者问出这句话时,有些胆战心惊。但好在,余贵太妃并没有为难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变得平淡了许多,“罢了,暂时便消停些日子吧,那孟云初既然已经回到了易王府,易王又有如此实力,哀家派了人去也动不了孟云初那个小贱人,过一阵子,他们不就是要举行围猎了吗,到时候人多眼杂,哀家就不信找不到机会。”
说着,余贵太妃冷笑了一声,眼中满是狠辣,她冷冷扫向那报信人,命令道:“你去安排一些人混进去,围猎当天听命行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