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孟云初确是没有什么才学,琴棋书画样样都不如人。可是孟萋萋却不知道她后来为了能配得上完颜荒是怎样的恶补。秦老夫人自然乐意,众人也纷纷同意,便准备了笔墨,众女子纷纷写着祝寿的诗句。待姑娘们写完了,便有人取走递给了秦老夫人,秦老夫人没有接过来,便叫那人读出来就行。大家都等着看孟云初的热闹,纷纷提议要看孟家大小姐的诗句,孟云初却似不在意,秦老夫人便叫身边的丫鬟找出孟云初的签纸。羡君佳偶复齐年,迟日春风敞寿筵。鸿案相庄称盛德,不教果孟美于前。八旬梁孟称觞日,衣锦华堂倍显荣。众人纷纷抬头看向孟云初,倒不是她写的如何好,只是谁也没想到这是孟云初所写。孟萋萋看着淡然的孟云初很是不屑,就她难能和自己比。孟萋萋便一直等着自己的出现。只见读诗的丫鬟脸颊突然红了起来,有些犹豫,但还是咬牙读了出来。“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镂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一时间殿上的小姑娘便羞红了脸,秦老夫人面上立马沉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小丫鬟立马跪了下来,“回老夫人,是孟家二小姐所写。”
孟萋萋立马从嘲讽中抬头看向自己的娘亲,眼中写满了委屈,转头看向秦老夫人,“老夫人,这不是我写的。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么差错。”
秦老夫人接过递过来的诗句,却看出来那人的字迹却是孟萋萋的字。虽然心中很是厌恶这种放不上台面的事,但还是要给余氏一个面子。完颜荒看向孟萋萋,面上却也露出一丝难堪。这诗句原本就是前人用来描写男女不安其室春风一度的诗句,放在大庭广众之下,着实有些难为情,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脑子在想什么。“今日之事待我查明在做打算,萋萋也不必觉得委屈,如若这件事不是你做的,我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孟萋萋现在只觉得自己是有口难辩,她看向周围人却不知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诗换掉。连忙福身,“谢老夫人,萋萋还望你能替萋萋找回清白。”
虽然这件事被秦老夫人三言两语解决了下来,可是在座无论男女却都在议论此事,没想到孟家的这位却是个如此放汤的人。秦老夫人看着孟萋萋无不心神厌恶,倘若这次是有人陷害她,可那字迹肯定是她所写,没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却变得无此不自爱。孟萋萋好不容易挨到可以出去,便立刻去了后花园找完颜荒诉苦。刚一看到完颜荒便立马跑向他的怀里,“荒哥哥,怎么办,有人陷害我。”
抱着完颜荒的腰身,半挑眼眸,媚声说道:“荒哥哥,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你一定要给萋萋报仇,今天这样萋萋真是……”说着便落起了眼泪来。“嗯,本王自会放在心上。今日真是委屈萋萋了。”
说着便抓住了孟萋萋的手,一个用力便搂进了怀里,双手不自觉的上下滑动:“小心肝,你可知道本王这几日有多惦记你。”
孟萋萋靠在完颜荒的怀中,身体却不自觉地发软,完颜荒也发现了这一点,连忙吻了上去,却被孟萋萋半真半假地推着:“荒哥哥,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完颜荒轻轻笑着,右手却滑进孟萋萋的衣中,“莫不是萋萋还惦记本王那日和你说得千机床想要试上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