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在之前我在邺城附近买下一千亩田地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就告诉你了,我在跟江秦合作。你当时也已经开始在邺城里面安插暗哨了,你也应该很清楚这些吧。”
“就算没有那些暗探过去给你回禀我每天的日程,你跟江秦以前也是见过一次的,那会你怎么不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现在却跳出来说了,还非要当着杜清怡的面说。你这不是故意当众给人家难堪吗?”
她跟江秦每年还有不少生意往来,包括今年稻子收割打成大米后的交接也没有做完,日后少不了接触。他若只是私下这样怼怼江秦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在杜清怡也在场的情况下说这些,让江秦这个江南名商的脸往哪搁?“我的确是有意提醒他江秦两句。”
看着秦月夕余怒未消,顾梓晨又寻上她的小手,然后轻轻握住,解释道,“月夕,我刚才的确是有意为难他。你跟他的确没有什么,我以前也的确是见过他,但我没告诉你,那时他看你的眼神,我就很不喜欢。”
“眼神不喜欢?”
秦月夕微怔,“你在逗我吗。”
他最多跟江秦打过一两次的照面,而且每次见面的时候,江秦哪次不是规规矩矩,怎么就成了眼神不对了?“没有玩笑,我可是很认真的,当时看到江秦,那种感觉还不强烈,那是我跟你之间的感情也还没有如今这样好,我自然那会不会多说什么。”
顾梓晨收起唇边的笑意,神色也认真起来,“但是这次不同,我刚才见他第一眼,我就远远的看到,他的视线多数的都时候一直停在你身上。那种关切的眼神,瞒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也许寻常人看不出什么。但同为男子,且都是这样心思敏锐的男子,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江秦那会看向秦月夕的眼神有着常人没有的炽烈。炽烈中又带着一丝柔情。这样的眼神,若说江秦坦荡荡,没有对他的妻子有半点儿女私情,那真是打死他,他也不信。他一手握着秦月夕的比自己小上一圈的手,另一只手结实的圈住她的腰身,直接把话挑明:“月夕,江秦此人对你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