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眼前的江河发出了震天的怒吼声波涛汹涌处,远处的那一片土地看起来如同地平线一样,模模糊糊,好像下一刻就会被这样的江河给吞噬了一样,可是老者站在江河前面,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这一次他以古稀的年迈应下了这个任务,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最佳的人选,可是老郭是自己心里清楚,他已经年迈,眼前的这片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就算是他想要做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刚听说对面的这些人,武功都是特别的高,这些日子以来,每一个被派过去打探消息的人,都从来没有一个活命的直接葬身在了眼前,这片江河之中,所以对于这一点,到目前为止,眼前这个老者都没有很好的办法去解决,她害怕出师未捷身先死,到那个时候反而落下了骂名,摧毁了他一时的英明。但是一直到了江边,他苦苦想了好几天,都没有想出一个妥帖的办法,所以他在这里是愁眉不展。“国师,你在这里想什么?”
身后跟过来的人,是他从从府里带过来的老人,他已经跟着自己征战沙场了一辈子,如今也已经到了年迈的年纪,可是到底是比自己年轻十几岁,身子骨看起来还是格外的硬朗,走到这里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浓浓的笑意。“据说前几次派过去的人,根本连对岸都没有到达,就直接的被他们给射杀了,直接葬身在了眼前这片江河当中,不知道为什么,老夫的心里始终都是没有底。”
也只有跟自己最亲近的人的时候,才能够将心里的说法说出来,所以此时老国师没有丝毫的隐瞒,就连他眼中的那种担忧,都是那么明晃晃的露在了,眼前这个人的面前。他身边这个人也是一个能人,跟着老国师征战沙场了这么多年,他的心中也是有点墨的,稍微转了转眼睛,眼睛里面瞬间涌起了晶亮的光芒,然后兴致冲冲的问着老国师,“老爷,前几次的时候,据说那些人,都是直接从这江面上过去的,是不是如此?”
听到他的话,老国师眉头先是皱了一下,然后紧接着眼里也跟着亮起了光芒,可是下一刻让他转过去头看了看眼前这一片波涛汹涌的时候,瞬间的摇了摇头,谨慎的说道,“办法是好办法,但是这个办法未免太过于危险了,你看看眼前这江水,太过于汹涌,而且江还非常的奇怪,说不定哪会儿就出现了暗流,到那个时候岂不是又搭上了一条性命?”
他说的非常的担忧,但身边的那个老人似乎是非常的了解眼前这条江,只见他的眼中划过了一丝光芒,然后对着老郭是低低的耳语了几句,他的话音落下,老国师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你说的是真的吗?真有这样的事情?”
老国师回过头来看着身边的老人,眼里是几分期待,几分热切。“老爷尽管放心,在来之前的时候,我特意打听了周围的村民,他们都是这么说的,所以这招可行。”
那个人信誓旦旦的保证着,而且他还是非常的笃定,这样的笃定来自于他细腻的打探。听到他的话,老国师是瞬间放心了,就带着那样的光芒,他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去,压低着声音的安排的那个人。夜色越来越沉,这一行队伍在江边安营扎寨,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周围似乎陷入了一种安静,好像陷入安静的不只是周围的山周围的树,包括此时这汹涌的江水似乎也受到了夜的魔力,然后慢慢的给归为平静江水温柔下来,潺潺的流过,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从帐篷后面缓缓的走出,他是一生特别的衣衫,在这黑夜当中只露出了一个朦胧的点。那个人来到江边,二话不说一个猛子扎了进去,他的水性似乎是特别的好,犹如鱼儿一样在这宽阔的江面上行驶着,眨眼就消失了踪迹,直到这个时候,帐篷里面又缓缓的走出来两个人,这两个人正是老国师和他身后的那个人。老国师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他回过头去皱着眉头,眼里带着几分不确定,然后再仔细的问了问身后的人,“确定他的水性可以渡过这条江吗?”
“国师请放心,一个人的水性很好,这条江根本就拦不住他。”
那个人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道。老国师放下心来,然后静静的看这次是黑浓的夜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的眼睛始终定定的放在这平静的江面上,始终都没有收回。江面虽然平静,可始终有那么一个黑点,沉沉浮浮,就像是江面上的一个物体一样,可是仔细看去,那个人的水性确实是好几个来回之间,竟然已经穿出了数十丈远,而他离着对面那若隐若现的灯光是越来越近。身上已经传来了酸痛的感觉,那个人的眼中是满满的坚定,因为他深深的知道什么叫一鼓作气,不管什么事情,坚持着一口气,快速的进行很快就会达到目的,千万不能停息,因为这一停歇恐怕自己就会命丧在这里,所以他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大黑,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值夜。”
而江边,在这点点的灯光下面有人是来来回回的巡视着,此时的江面是越来越平静,但就是这样的平静,却没让他们放下心来,眼睛更是细细的盯着,甚至不时的挑着手里的灯,让光芒照得更远一些。他的声音落下身后那个叫大黑的人,只剩下了一双露在外面的眼睛,他点了点头,眼睛里面划过了一道黑沉,虽然沉默不语,可是他却是十分的清楚,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每天晚上一到半夜的时候,就必须得打起精神来,不知祖上那边有消息嘱咐过来,更因为这样的平静,往往才是可乘之机,所以在发现这一点之后,他们的值班顺序就已经做了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