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话里的意思越来越明显,贺丽的唇角慢慢的勾起笑容,有些怪怪的,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前南朝的老皇帝,语气里也是加重了几分,“陛下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并且想说让我们后来帝国找一些资质好的郎中,然后再派一队队伍过来护送那外臣敢问一下陛下,如果真的这样过来了,世人会怎么看咱们和元帝国跟前南朝。”
如今前南朝的老皇帝,真正的目的已经显现了出来,他就是想用这个侧面的一个理由,然后找一个合适的借口,然后名正言顺的让河源帝国再派一队队伍过来,要知道这一对队伍过来,绝对不是打仗的,而是为了救他儿子的命的。世人皆知,六王爷对河源帝国的老皇帝而言,那简直是重中之重,他向来看重他的这个儿子,在这些日子更是有消息传出,据说和元帝国的三皇子和六王爷接连出事的时候,唯一的继承人就是这位六王爷了。而且能吵到老皇帝,算盘就打在六王爷的身上,即使此时六王爷已经身受重伤,但不例外的依旧是他利用的武器,她就用这样的态度告诉河原帝国的老皇帝,别忘了你唯一的继承人,你唯一的一个希望还在我的手上,如今两国正在开战,对于这些情况,你要看着来才好。所以前南朝的老皇帝才有底气,就是听到了贺栗的话之后,他也从容的扬了扬下巴,脸上带着些许的高傲看着贺丽说道,“这也是为了你们六王爷好,左使大人应该明白才是。”
他忽然转变了态度,让贺栗的眉眼之中带上了满满的讽刺,下一刻他就一边摇着头一边笑着,声音却是越来越大。这样的笑容让前南朝到老皇帝不明所以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忽然划过了一道怪异的感觉,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笑得乐不可支的贺栗,语气里带着莫名的怒意问道,“左使大人,因何发笑,又笑得如此的荒唐,岂不是失了礼数?”
听到他的这句话,贺丽的笑容忽然止住,他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前南朝的老皇帝,语气里再也是忍受不住的讽刺,“我因何而发笑?我以为陛下应该明白才是到了如今的这种地步,外甥本以为陛下已经想出了良方去对付眼下已经为在京城外面的流民,去对付我们和元帝国真正的铁汉,可是没有想到,陛下想到的只是这个借口外,臣因何发笑,外臣在笑,陛下到了现在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他说的是无比的笃定,而另外一边现在吵到老皇帝眉头一皱,眼里划过了一道凌厉之色,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此时的贺栗,语气里带着莫名的冷意问道,“口出狂言,你在这里说些什么?”
听到他的话,贺栗的下巴同样扬了起来,脸上也是带着骄傲的神色,就这么定定的,看着钱能吵到老皇帝,语气犀利而又直接的说道,“陛下不会真的以为,在下把这份书信传回去以后,我们的陛下就会真的派一个队伍,甚至派几个上好的郎中过来吧?还是陛下如此笃定,我们的陛下是非要救出六王爷不可呢?”
一听他的这句话,前南朝的老皇帝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心里划过了一次不太好的感觉,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贺丽,语气带着谨慎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问贺礼就达,你的眼里不屑味道越来越浓,他仰着下巴用着铿锵的语气说道,“说句直接的话,陛下如此的信誓旦旦,不过就是认为六王爷已经是我们陛下的唯一的希望,可是如果外臣告诉你,六王爷并不是我们陛下唯一的那个希望,更甚者不是像外面传言所说的那样寄予厚望呢?”
前南朝老皇帝的眼睛一眯,眼里带上了几分深思,他似乎已经跟着合理的说法,开始认真的思考,如果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他的打算不就是落空了吗?他这边开始陷入了深沉,那边的贺礼唇角忽然一勾,眼里的冷意忽然冒了出来,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前南朝到老皇帝,然后直接的说道,“我劝陛下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不管你有什么借口,不管你用什么样的理由,我们的陛下是绝对不会同意你的建议的,更不会配合你的现在,在世人的眼中,前南朝和元帝国已经水火不容,不可能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和元帝国忽然的扯平,这样一来,和元帝国也会成为全世界的笑话,被一个小小的国家给制服,这样也不是六王爷所希望看到的。”
贺丽说到这里微微的抱了抱拳头,眼里带着浓浓的愤怒,然后依旧用着那样恭敬而又洪亮的声音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外,臣想暂时告退,不过在走之前外臣衷心的恭祝一下,希望陛下能够常在久安,更希望前南朝的江山如往昔年一样,坚固不可摧,但是据听说我们的部队已经打下了你们好几个城池了。”
这已经算是赤果果的挑衅了,可是面对着这样的挑衅,前南朝的老皇帝就算是在生气,也是无计可施,他只能用那个阴森森的目光看着慢慢的退下去的贺栗。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不管在哪个国家,都是有这个说道的,如今前南朝已经在风口浪尖之上,对于六夜的到来,已经被各个国家给诟病了,如果在这个时候他们在把两国之间的来时给斩了,恐怕前南朝不用和元帝国给攻打下来,就是这周围一圈圈的唾沫星子,都会把他们淹成汪洋大海。所以他只能看见贺丽,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退了出去,然后只能看见那边,慢慢的陷入了沉寂,也只能感受着这偌大的御书房,陷入了极度诡异的安静,就连站在下面那些文武百官都失去了一个个往日的那种能言善辩,变成了缩头乌龟,一个个的老老实实的在那里,没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