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黑桃九浑身一颤，他深知这句话背后代表什么意思。“明白，主人，我会马上遣散他们。”
“刚才和我上床那位女生叫什么名字？”
黑桃九微微低头，道：“她叫柳倾瑜，今年19岁，小时候父亲因为赌博家破人亡，被人卖到富贵人家，后遭到继父和哥哥侵犯，为了自保，她将继父一家杀死后四处逃亡流浪，最后被暗影岛收下。”
顾若言点了点头，他披上黑色斗篷，刚想和黑桃九去见见陈家父子，不曾想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鹿溪打来的电话。“鹿溪姐，怎么了吗？”
顾若言把手机放在耳边。“没有什么事，你和你朋友在哪里呢？现在快两点了，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
电话里传来鹿溪好听的声音，顾若言嘴角不自禁划起一抹笑，思绪快速转动：“我们在一间小茶馆泡茶聊天，很快就回去了。”
“嗯好，那你回来再说吧，拜拜。”
“拜拜。”
把手机放回口袋里，顾若言心里有种十分微妙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这么晚会让他早点回家。收回斗篷，顾若言淡淡道：“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让陈家父子做好家破人亡……不，做好破产的准备吧。”
黑桃九把头深深低下：“明白，主人。”
——顾若言没再说话，乘坐电梯到负一楼开车回家。回到碧桂园，才发现鹿溪并没有休息，女人只穿着一件纯白色的丝绸V领睡衣，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叫做《人间失格》。“鹿溪姐，怎么还不睡。”
顾若言穿拖鞋走进屋。鹿溪合上书本，为顾若言倒了杯水：“可能是有点认床吧，你没喝酒吗？”
“没有，只是喝茶聊天而已。”
顾若言微笑道，他表情认真，根本看不出有任何说谎的样子。恐怕鹿溪姐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已经把整个榕城最大的地头蛇给杀了吧。“不喝酒对身体好……”鹿溪耳梢末悄悄爬上一抹粉红，她发现现在两人的聊天很像丈夫和夫妻平常聊天的内容。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和若言领完结婚证就感觉怪怪的，明明只是契约夫妻而已，不，自己是她姐姐，姐姐关心弟弟是正常的……内心啐了自己一口，鹿溪连忙岔开话题：“是你国外的朋友吗？”
“是，之前在国外的孤儿院，现在他在这边工作，我们就见了一面。”
“好吧。”
鹿溪点了点头，她像是闻到了什么，弯腰凑近了些，随后表情变得有些怪异：“若言，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沐浴露的香味？”
顾若言：“……”之前的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自然也不会可以把自己身上的气味给隐藏住。没想到鹿溪竟然这么细心，这都能被她知道。他面不改色地撒谎：“晚上我朋友带我去附近泡温泉了，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好吧。”
鹿溪点了点头，她并没打算深究，柔声道：“今天谢谢你了，帮我解决这么多麻烦。”
“鹿溪姐，其实不需要这么客气的。”
顾若言坏坏笑了笑，眼神又变得大胆起来：“如果鹿溪姐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也可以……”孤男寡女的，总会让气氛格外容易就变得暧昧。“好了好了！你去休息吧！”
鹿溪被看得心跳加速，面色泛红，她连忙站起身把顾若言推到卧室内：“这是你睡觉的地方，衣柜里我多放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说完，她不等顾若言回话，连忙为他关上房门。站在门口，鹿溪双手轻轻为脸颊煽风，长长吐出一口气，她发现顾若言现在越来越大胆了，一点都没有最开始老实乖巧的样子。也不知道这样的兆头是好是坏……想着白天两人不小心亲吻的样子，鹿溪又是一阵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