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我想怎样就怎样。”
他顽劣的话语让她生了一丝怒意,为什么到了现在,他仍然可以那样波澜不惊的说出这样的话,她们结婚一年,却从来没有像别的夫妻那样恩恩爱爱,他也不曾喊过她一句老婆,偏偏等一切伤痛都造成了之后,他才死皮赖脸的把老婆两个字挂在嘴边。她不稀罕,不稀罕。阡歌虽然这样想着,可是仍然无法摆脱他的控制,在他的逐步攻掠下,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像是神游太虚般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周游五湖四海去了。他讨厌的舌头隔着她胸前的衣服,打着圈逗弄着她,本就薄薄的衣衫沾上水痕,透出里面的浅浅的一点红晕。他眼光募得加深了几分,用牙齿轻轻的啃咬。她难过羞恼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两只被解放的小手抱着他精壮的腰,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捶着他。他抬起头,看到她半眯着凤眸,一张小嘴紧紧的抿着,脸颊上的红云似嫣然的胭脂,凌乱的发丝性感而狂野的贴在脸庞上,衬着那张脸越发的妖冶迷人。清纯的时候像个仙女,动情的时候像个妖精,真是个美得让人把持不住的女人。略带薄茧的大手撩起她白色的长裙,沿着那条均匀修长的美腿一路向上摸去…“费兰斯。”
外面忽然传来炎天洛的声音。阡歌像是猛的清醒了,用尽力气推开身上的费兰斯,然后不知所措的整理自己的衣衫,可是前面有些湿润的地方那样明显,她不知道怎么掩饰,一会用手挡着,一会又放下来,急得快哭了。费兰斯脱下自己的上衣给她穿上,扣好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炎天洛正好进来。他收起脸上那点戏谑的笑,严肃的说:“云破月的人追来了。”
“怎么会这么快?”
费兰斯急忙来到洞口,脱了外套,他里面只穿了件黑色的半袖T恤,从阡歌的方向看去,他的身材似乎比以前更完美了,像是杂志里面那些纯正的衣服模特。想到他刚才就是用这副阳刚的身躯抱着她,捉弄她,脸不由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费兰斯,为什么悬崖边上只有一个人守着?为什么我们刚出现不久,就有大批的追兵,为什么我们已经藏得这么隐蔽,还是会被很快的找到?你不觉得这其中有问题吗?”
炎天洛皱着眉头问。费兰斯当然知道,当他来到悬崖上发现四周空无一人的时候,他就明白这是一个陷阱,云破月也许早就知道他上了岛,然后故意用阡歌做饵引他出现。可是看到她悬在海边不断飘荡的柔弱的身体,那些陷阱与埋伏,他就统统都抛到脑后去了,有什么比让她少受一点苦更重要。“对方这么多人,我们就两把鸟枪,就算想杀出一条路来都难。”
炎天洛拍着脑袋想办法,如果这个时候,能有一枚手榴弹,他们或许还能做下掩护,只是他的现代武器全部在大海里长眠不醒,倒霉,够倒霉。炎天洛急得火烧屁股,却看到费兰斯正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身后的阡歌。“喂喂,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视奸?”
他无奈的边说边也随着他的目光往那边看。这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就见阡歌坐在那里,一手拿着费兰斯的武士刀,一手拿着枪,正在认真的进行拆装。一个绝色的美女,美得出尘脱俗,突然跟这么暴力的枪支组成一幅图,看着就有些惊悚了。炎天洛刚要说什么,费兰斯抬手制止了他。这个女人,她不是看起来那样简单,她拥有着相当高的智商,而今天亲眼看到她拆卸改造枪支,他心里的那些疑惑终于得到了验证,她的阡歌,真的不是一般的女孩。她的十指灵巧如梭,做事的时候专心致志,连发丝与眉梢都变得极为认真。费兰斯一直认为,她美在惊艳的外表,淡漠的慧心,却没想到,她认真聪明的模样却比那些时候更吸引人。她以前明明相貌平平,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吸引得他步步沦陷,所以,她靠得不是这副躯壳,而是自内向外散发的气质。就在费兰斯发呆的时候,阡歌将手里的枪往他怀里一扔:“好了,这次我保证它可以打死一只熊。”
费兰斯也是个武器方面的专家,但是他会识别,会用,对于内部制做,他并没有兴趣。枪一拿到手里,他就感觉到其中的不同,嘴角一丝赞赏的笑意,“不错。”
“我靠,神了啊。”
炎天洛接过自己的那一把,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啧啧夸道:“费兰斯,真不愧是你老婆啊,走,我们去外面杀个痛快。”
“等一下。”
阡歌跑过来,将身上的防弹背心脱下来:“你穿着这个吧,我在这里等你。”
费兰斯心中一暖,但还是将她的手推了回去:“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危险,我也不愿你来面对。”
他重新把衣服给她穿上,俯身在她的腮边一吻:“等我回来。”
目送着费兰斯和炎天洛跳下山洞,阡歌心中突然一阵慌乱。如果云破月真是拿自己当饵来引费兰斯上钩,他必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以他们二人之力,真的能杀出这片重围,逃出升天吗?如果云破月真是拿自己当饵来引费兰斯上钩,他必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以他们二人之力,真的能杀出这片重围,逃出升天吗?身上的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和独特的男性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的包裹住了她。阡歌沉思良久,最后将外套和防弹衣都脱了下来,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洞口,她向远处望了一眼,茂密的丛林中藏着几点黑乎乎的人影,他不知道隐藏在哪里,恐怕已经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了。她轻叹一声,转身出了山洞。*************宽大的落地窗前,云破月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他和费兰斯一起长大,对于他的脾性最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