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差公干,她自己也格外的重视。看着打理的整整齐齐的行李,她抱着双臂促狭着说:“我要是个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日日夜夜捧在手心里哄着,宠着。”
“真没正经。”
阡歌丢给她一双袜子,“还不快去把自己的东西洗了。”
维嫣绯厌恶的用脚将袜子踢到一边,皱着眉头说:“这是佣人干的事,我才不去。”
“那你出差的时候也要带着佣人吗?”
阡歌重新将袜子捡起来递给她:“女人要学会自立。”
“真是败给你了,婆婆妈妈的像个老太太。”
维嫣绯嘴上虽然老大不乐意,但还是乖乖的跑去卫生间洗袜子了。“嫣绯,我先回去了,祝你明天一路顺风。”
阡歌隔着玻璃门跟她道别。维嫣绯在跟自己的袜子打架,肥皂沫子溅得满身都是,听见阡歌的话,她只草草的说:“嗯,知道了,你睡觉去吧。”
后来,维嫣绯有时候会想,如果那个时候,她可以多看她几眼,或者再多说几句贴心的话,自己是不是就会少了很多遗憾,可惜,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阡歌刚一拐下楼梯,不偏不巧的正碰上晚归的费兰斯,他现在回家的时间越来越不规律,经常会在凌晨两三点,有时候甚至夜不归宿,像这样十点多钟就回家的时候少之又少,她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她也没有权利过问。走廊不窄,完全可以容得下两个人并肩穿过,她却没有动,等着他先进屋。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终于局促的不安起来,因为他的视线像两道火,一直烘烤着她,她捏着两只手,头垂得很低,这种注视最是磨人,倒不如像平时那样劈头盖脸的训斥她几句,她倒觉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