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她如此固执的样子。”
王管事:“是,小姐平日里还是很听劝的,只是那个时候,可能也是无聊,这些日子也一直都在院子里,好不容易出来了,自然是想四处走走的,从后院出去就能看到那条路,也就跟着上去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高阳卿:“但愿是这么简单地理由吧,那边喝水湍急,你让他们要好好看住那个地方,还有最近那些浇花的事儿,都不要交给外人来做,都要换成我们的人才行。”
王管事:“是,老爷是怕将军提早埋伏吗?”
高阳卿:“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这个人不是什么善类,最好还是小心一些。”
王管事:“是。”
缪洛尘在睡梦中,听到了嘈杂的声音,立刻睁开眼睛,以为是自己的梦境:“华延。”
华延仔细像赵尹之讨教了一番,得到了答案就是要好好陪护在身旁,即使是自己家的家主和家母来了,也不能离开半步,只能示意旁人去招呼,并且让家主家母去别屋歇息。华延听到了缪洛尘的声音,立刻推门进入:“公子,您醒了?”
缪洛尘揉了揉脑袋,皱着眉头说道:“嗯,是有谁来了吗?这样喧哗?”
华延:“是家主和家母来了,怕打扰您歇息,在别屋歇息着。”
缪洛尘听到之后,立刻下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华延:“现在是傍晚了,太阳已经落山了。”
缪洛尘穿了一件外衣:“岑公子和钱小姐,都来了吧?我好想听到他们的声音了。”
华延:“是。”
缪洛尘:“千公子醒了吗?”
华延:“刚醒。”
缪洛尘轻轻点头:“去让他们准备晚膳吧,大家也许久没见了,弄一些低浓度的酒来。”
华延:“是,燕荣和三哥需要请过来吗?”
缪洛尘没有半点停顿:“他们这些日子也很疲累了,上山下山的也很麻烦,让他们清静两日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华延:“是。”
岑楚尧和千禾凝一路上嘱咐了许多,为的就是让她平稳心态,千禾凝:“我知道了,一定会很平和的,不会出半点儿差错,你放心就好了,不要再唠叨了。”
岑楚尧:“好,你记得就行,特别是洛尘兄,尽量在他面前就别提苏念了,也别细细追问,他们的事情他们愿意说,我们听着就行了。”
千禾凝:“我知道了,我早就看出来,那个高阳卿不简单了,我不会提起别人的伤疤的。”
到了地方,锦宁看到了千禾凝:“小姐,您来了。”
千禾凝还是没有忍住,声音有些激动:“我哥哥呢?醒了吗?”
锦宁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屋子,说道:“刚醒,在屋子里穿戴衣服。”
千禾凝立马就开门进去了,看着自己的哥哥那一刻,眼眶里的眼泪夺眶而出,立马抱住了他:“哥哥,你可算回来了。”
千俞正好穿着外衣,准备穿上腰带,就被千禾凝立马抱住了,他看了一眼在身后的岑楚尧,两人微笑相似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千禾凝的后背,说道:“好了,我没事儿,多大的人了,你夫君还在身后呢。”
另一边,缪洛尘在缪家家主和家母的房门前,犹豫了许久,深呼吸调整了自己的笑容,才敲了房门:“爹爹,娘亲。”
缪家家母和家主,立马上前去开了门,三人开门那一刻就相拥而泣。这时候,大家才都明白了,当时李真源是直接围城了,所有人都被软禁了,一切违背者都被杀了,并且烧毁了许多地方的房屋,这种日子过了半个月,没有任何人可以跟他们对话,只有蛮横无理的抢夺和杀戮,再然后又来了一队人马,换掉了他们的兵,大家也都不敢出门,那些兵就每家每户贴了告示,说是不会骚扰各位,在房屋被烧毁的地方,都进行了赔偿,还有些被杀戮的家庭,家里有亲人的也都得到了赔偿,大家才算是敢慢慢迈出屋子,没有人敢反抗,因为都不想失去自己的生命,要什么就给了,都是身外之物,确实没有力量可以衡量的。缪洛尘听到之后捏起了拳头:“真是太可恶了,就是这个将军,伤害了千俞兄。”
缪家家母:“千俞受伤了?”
缪洛尘点点头:“嗯,挺严重的,浑身都是伤痕,要不是高阳卿去抢了人,恐怕已经死在那个人的府上了。”
缪家家母:“那个人,一看就是蛮横无理的,听说他还是那边很受敬仰的将军,以后也有可能继承王位,要是真是这样,那我想我们这些小城,一定会被压倒的,苏念没有受伤吧?”
缪洛尘:“她已经治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