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的手腕都被磨出血了。”
苏子画将袖子挽上去,一截又白又长的手腕暴露在空气中。不得不说,苏子画虽然是个男人,但这手腕绝对比女子的还要好看。衣品言看了一眼就忙错开了目光,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我会找人来伺候你。”
说完,就转身非常坚决的离开了。苏子画瞪眼,衣品言竟然不上当,他撒娇竟然都没有用,真是出息了。音音也很吃惊,他明明感觉到男主心软了,怎么最后还走了呢,大佬的魅力可是无敌的,怎么对衣品言没用了呢。一连着几天,衣品言都是亲自来给苏子画送饭,但却没有带来伺候苏子画的人。苏子画依然是撒娇示弱,但衣品言就仿佛铁了心一样,仍然不为所动。朝堂上,由于九千岁抱恙几天都没有来上朝,九千岁党势力开始人心惶惶。九千岁怎么会突然病了呢,他们去拜访也都是闭门不见,不会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吧。开始大家以为苏子画是生了很重的病,但半个月,一个月过去了,大家终于发觉不对劲了。有的人忍不住再次去了九千岁府,但仍然是一无所获。没有主心骨在,九千岁党的势力就成了一盘散沙。衣品言拉拢中立派,又派出龙卫,在暗中一点点消灭着苏子画的势力。可木真和可木珠也是自从那次接风宴后就没有见过苏子画了。可木真是太子,长期在敌国逗留还是太危险了,衣品言又迟迟不谈联姻的事。“皇兄,九千岁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不会一个月不出现的。”
可木珠眼中都是担忧。可木真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让我想想怎么办。”
“皇兄,不如我们夜探九千岁府。”
“你说的这个办法我想过,但据说九千岁府现在守卫森严,衣品言更是加派了人手在那里,简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那就更说明有问题了,皇兄,我不能等了,我要现在就去救九千岁出来。”
“等等,妹妹,我们现在是在衣品言的地盘上,一个弄不好,我们可能都回不去了。你先别冲动,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皇兄,那你快点想啊,耽误一天,九千岁就多一天的危险。”
“嗯,我知道。”
密室里,苏子画这一个月来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但衣品言就仿佛看不见一样,丝毫不为所动。苏子画也较上真了,拒绝音音的帮助,要靠着自己的实力从笼子里走出去。笼子虽然美丽,地毯铺的也很舒服,但长期不见眼光,苏子画的皮肤变得有些病态苍白,精神头也弱了不少。衣品言控制住了苏子画,其他人对他来说都不是威胁,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将苏子画大部分的势力都收服了。再过不久,他就可以完全掌控这天下了。衣品言心情不错,今天给苏子画端的菜都多了一道。不过当他走向笼子的时候,眼皮突然跳的厉害,他心中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忙加快步子,几乎是冲到了笼子边。当看到笼子里的人时,托盘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