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子画坐着他的骚包轿子上了早朝。可能是怕苏子画将他昨晚上偷跑出去玩的事情抖落出去,衣品言整个早朝都没有跟苏子画对视过。下了朝,苏子画刚想离开,天子身边的大监就小碎步跑了过来。“九千岁,天子让您去御书房。”
大监有些忐忑,这位可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如果他不去,他要怎么说呢。威胁是不行的,因为他的脑袋可能直接会搬家。所以,只要是跟九千岁有关的差事是真的不好办啊。但这次出乎了大监的预料,苏子画竟然非常的配合。直到苏子画进了书房,大监才回过神来,忙在门口站好守着。衣品言看着没用通报就径直走进来的男人,握着笔的手紧了紧。苏子画,你这么狂傲,这让朕怎么放心你。苏子画来到桌案边,慵懒的依靠在桌子上,“叫我来做什么?”
衣品言咳了一声,忙将自己放在苏子画腰间的视线收回来。“朕今天叫你来,是因为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