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实脸色微诧“中蛊?什么意思?”
“良大人是死于非命并非因病暴毙”梁步邹听完令清饵的话神情悲痛,看向良实,“难道你想让你父亲死的不清不楚,含冤而亡!”
良实愣住良晏实在,从不利用职便为自己族人谋利,自己一族除了良晏能在朝中说的上话,在没有有分量的人物,水患此事本就疑点颇多,自己当然不想多事,可眼下梁步邹似乎是不肯放过自己。看着梁步邹,良实陪笑低头“大人,现下家父已死,府里的大房就失去了主心骨,各个姨娘和兄弟们都在等着我来当家,免得受府上其他房的欺辱打压”未等良实把话说完,梁步邹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父亲白死是不是”良实心里发虚,不敢看向梁步邹,眼睛飘忽不定的游荡,突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遗像良晏的遗像,直直的挂放在灵棺前,静静地观察着这间屋子,观察着外面更广阔的国土。看着良实摇摆不定的样子梁步邹心里涌上来一阵邪火,正要发作,突然他怀里的令清饵开口说道“敢问良实良大人,你父亲死之前可有吃过什么东西”良实回过神来,想了想开口说道“家父死之前去过一次醉仙楼”“醉仙楼?”
令清饵听到后从梁步邹怀里站了起来和梁步邹分开,二人对视了一会。梁步邹似是有些恼火的看着令清饵,站直了身体,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令清饵也不羞,直直的回他,随后梁步邹甩袖走出了门,令清饵紧随其后。刚走灵堂的拐角,就被突然传来的哭喊声震了耳朵,定睛一瞧是哭丧的礼队。礼队前一个身穿丝绸绸缎的女人正在前面带路,身后跟个一堆身着白色丧服的女子孩童,那女子哭的泪眼婆娑倒是带了几分真心的样子。梁步邹令清饵,看到礼队心下惊慌,案子还没办完不会先焚化把证据毁了吧。思及此梁步邹低头看了下令清饵眼神中夹杂着一丝警告,令清饵会意上前“夫人,良大人的案件还有待查看,此时不可举办丧事,还请夫人明理”“呵,我良府自己的事情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什么时候轮到你一届小斯指手画脚。”
礼队奏乐还要继续前进,令清饵站在队伍前,不让一丝位置。女人似是有些心急,狠狠地瞪了令清饵一眼“在不起开,仔细你的皮”令清饵看着这双情真意切的眼睛里面藏着的狠毒,心里暗暗嘲讽,这良家,着实是人情淡薄。儿子不儿子,老子不老子女人看令清饵不动上前推了她一把,梁步邹看到这里终于要上前帮令清饵一把。还未动身突然良实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梁步邹不动了继续站着看戏。“邹氏,你一个二房家的人凭什么来管我们大房的事”二房?为首的女人听见了良实的声音,稳住了脚跟,眼里的狠毒顷刻间全都倾泻了出来。“良晏已经死了,他不应该给活着的人让地方吗?”
刚才自己用手去推一个随从谁知竟差点反被带倒在地,这些人真是可恨!看着她目次欲裂的样子,令清饵眼神咄咄的看向梁步邹,发现梁步邹正在远处笔直的看着这场戏。梁步邹!你早知道她是二房!良实眼神阴暗的看着邹氏,“你当真要闹到如此地步?”
邹氏冷笑,“大房当家久了,是时候该让位,让其他人坐坐了,叔母这也是为了大房好”良实神情伤痛良府里以前虽然是良晏掌家但是良晏从不过问生意,自己又随了父亲不会经商,生意一直是母亲打理的,只是近日来特别奇怪,像是有什么预兆般,大房的店铺生意越发的不好,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反而是二房的买卖日日红火。府里的收入来源全靠着二房,如今自己也只能样仗着二房的鼻息,苟延残喘。可是父亲,你在天有灵,你当真要死的不清不白看到良实那副狗怂样子,梁步邹决定上前帮帮他。轻轻的咳了几声,梁步邹慢慢走向了众人,“邹夫人,近来可好”听到声音几人齐齐的回头看向了梁步邹,一个眼神中夹杂着感激,一个充满了不满和不屑。梁步邹回避了令清饵的目光,扭头冲着良实使了个眼神,让他先退到一旁。良实眼含热泪,看着他令清饵心里发出感慨谁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待人走到眼前邹氏才正眼瞧了梁步邹,翻了个大白眼仁“你又是何人?劝你们不要拦着焚尸,不然,被火化的可就不只是里面那个老东西了”看着邹氏神气的样子,在场的三个人突然都有所怀疑这良大人暴毙案是否和这邹氏也有关系。令清饵咂舌,这个朝代当真如此恐怖,明杀暗害。看来自己以后得帮梁步邹写写治国的良策了。良实突然暴怒轮圆了拳头就要上前,被身前的梁步邹一把按了回去,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冷静梁步邹嘴角带笑道“我是奉大理寺卿赵大人之命前来查案的”“赵大人,哪个赵大人?”
“咱们京都的大官里什么时候有位姓赵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