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是个可怜的人(1 / 1)

感受到手掌上的温度,梁步邹胃里一阵翻涌,愤恨的甩开了手。云招被力量带翻在地。“来人,按住这个疯婆娘”“罗情!让她清醒清醒”“是!大人”周围充斥着嘈杂的议论声,几个小斯的视线不停的在云招身上游走梁步邹心里暗恨,令家的姐妹,真是搅动的府上不得安宁。径直走到的水井前,罗管家没有迟疑的舀了满桶上来,用匕首将链接的绳子割断,一路把桶拎了过来倒扣在了云招身上。“哗,咚”伴随着水桶落地的声音,云招的意识慢慢的回来了,眼前的景象在眼里逐渐一丝丝清晰。“这是在做什么?自己不是正在看着令清饵那个贱人吗?怎么这么多人注视着自己。”

令容茵有些恍惚,自己的胞姐明明只是个沉溺在爱情世界里的可怜虫,什么时候这样有手腕,难以对付了云招顺着几个小斯的目光向下看去,想到令清饵,瞬间全然明白,惊叫出声,不顾按住她的力量疯狂的爬向梁步邹。“大人,大人,你听我说,都是令清饵,是她……都是她”身后的人加大了力量,云招突然开始凄厉的大声嚎叫。“是令清饵,被糟践的人应该是她阿!”

梁步邹看着云招哭喊的凄惨样子心里恶寒,这令清饵当真如此歹毒。令清饵?!对,屋子里的人是云招那令清饵人呢?“搜查全府上下,找到令清饵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躲在屋内的箱子里,令清饵利用蛊虫把这出戏看的一清二楚。看够了好戏,听到有人找自己,随手打开了箱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出声道“不必找了,我在这”屋外的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借着烛光从窗户中看见一道不清楚的身影从屋内走了出来。什么情况屋里还有人?待走到屋外才发现那道身影竟是令清饵。令清饵?她居然在屋内?这是怎么回事?!“她竟有方法令自己脱身后,还能稳住心神躲在屋内,令清饵竟有这等本事?”

梁步邹越发觉得有意思本以为只是后院女人们的战争,这令清饵倒是有几分能耐在场的奴婢和小斯们,看见了令清饵全都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内心希望下一个倒霉的不是自己奴婢们看人的眼光最准,此时的令清饵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之前的令清饵看上去只是只纸老虎,丝毫没有什么气场可言。可是现在的她样貌虽然没有变化,但却感觉整个人突然拥有了种上位者的压迫。令容茵看着眼前疯疯癫癫的云招,暂时打量着局面没有说话,希望令清饵不要反应过来日后找上自己的麻烦。梁步邹开口道“令清饵,你怎么在屋子里?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此时跪在地上的云招突然恶狠狠的看向令清饵,“是她,大人就是她害得我,就是她令清饵这个贱人”令清饵淡淡的看了眼匍匐在地上的云招,心里产生了一丝嫌恶,这个女人是多没有脑子,看不出来现在没人会帮她吗?“我自己的屋子,我自己不能待吗?”

其实她刚刚有想过用蛊虫瞬移出去,但是想想确实不值当,太耗费体力,自己就从屋里走出去,谁又能奈何的了她。不过这梁步邹着实奇怪自己的蛊虫进不了他的身还需好生与他应付一番。“不过大人我确实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我看着分给我的小院子格外的脏乱,传出去总不能丢了大人的颜面,便想收拾的稍微体面些,谁知打扫着就在箱子里睡着了,听见大人在寻我,我便出来了”合着自己不是人呗,扰人清梦不说,还让自己的夫人住这么个小破屋子,她到是贤惠还想着打扫。梁步邹脸色难看,但又说不出礼。令容茵看着交锋的二人,心里暗暗吃惊,看来姐姐确实是变了,变得越来越有令家人的样子了。“大人,我相信姐姐说的都是真的,是茵儿不好,错怪了姐姐,还请大人,姐姐莫怪”令容茵擦了擦眼睛上的泪水扶着梁步邹的胳膊,冲着令清饵甜甜一笑。梁步邹眼底闪过一点冷漠,强忍着想掰开令容茵手的冲动,反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我都知道,这事怪不得茵儿,总归你姐姐也没什么闪失,茵儿也该放心了”“哼,白蛊,入心!”

让我看看你这张面皮下想的是什么?令容茵眼眶绪泪,轻颤了下睫毛,眸光微微略向地面。“眼下不知令清饵这个痴傻的,是不是真的变聪明了,先不要招惹她,以免惹祸上身”接触到令容茵的余光,云招突然也变得楚楚可怜了起来,把自己身上的布裹紧,摇晃着端正了跪姿,直直的立在了那里,给梁步邹扣了个头,眼里似有珠光。“大人,想要如何处置云招?”

梁步邹回头低头看见了云招,只觉得头大,她是自己奶娘的女儿,在府里娇纵跋扈惯了。自己惦念着奶娘的旧情平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了,本想给她找个好人家婚配,谁知她竟如此糊涂。“眼下你怕是不能留在相府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给你一笔银子你去自谋出路”梁步邹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看云招一眼,背过了身去,径直离开了。罗情眼神示意几个大嬷嬷疏散人群“好了,都散了吧。”

令清饵头也不回的走进自己的小破屋,重重的关上了门身后的力道消失,视野里的人也越来越少,云招一个人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眼神直直的盯着那道皎月般的背影。“白蛊,入心”自己从小没有哥哥,在宰相府长大,心里一直把宰相大人当哥哥看待,每一次自己都只是仅仅敢贪婪的注视着那个像皎月一般的背影。每一次自己的跋扈被包容时,她都会感受到爱,所以自己更想得到拥有这种爱,终于那个像哥哥一样包容她的人最终也厌恶了她吗。已经看不到影子了,云招只是遥遥的对着梁步邹离开的方向,又重重的扣了个头,裹紧衣服,撞向了水井。“我又何尝不知主仆有别,只是我还年轻,经不起诱惑”屋内的令清饵伸了个懒腰,“也是个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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