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只听说过这个传说,却不曾想到自己竟然真的看到了这把剑,可见,所传非虚。只可惜,没有先一睹千古佳人西施的绝世容颜,不觉有些可惜。这一路上从兖州到徐州,曹操只要听闻附近大户人家的墓,必到。种种劣迹传至陶谦耳中,身居徐州府内,闻百姓遭此大难,不禁仰天恸哭:“因我陶谦,何至百姓于此啊!”
但他身肩重任,又不可能一死了事,只得召集众将商议。时下,有一小将名曰曹豹,此人也颇有本事,闻言道:“兵临城下,将至壕边,我等怎能坐以待毙?某愿助使君破敌于城下!”
曹豹的话立刻引起诸将共鸣,尤其是陶谦在徐州深得人心,见陶谦如此受人冤枉,众人纷纷表示愿与徐州共存亡,一时间,满营众将都跟打了鸡血是的慷慨激昂纷纷请战,陶谦见此情状,虽知兵力谋略不足与曹操应战,却也只得引兵出城迎战。此时曹操已兵临城下,只见城外,襟旗飘飘,马正啸啸,迎风处,盔银甲亮,中军竖起白旗两面大书报仇血恨四字,两军在城前列阵,均身披长孝。满营白色,曹操从列阵中走出,只见他身穿稿服,脸有怒色,只是更多了些憔悴,陶谦只道是曹操因家中丧父,岂知却是曹操头痛难忍所致,曹操手持长鞭,走到两军阵前破口大骂:“陶谦,你这老匹夫,吾不杀你,誓不为人……”陶谦闻言跨马来到门旗下,拱手在马上便拜:“明公息怒,陶谦本欲结识明公,故托张闿护送。不想张闿贼心不改,见财起异,实不干陶谦之故,望明公明察。”
曹操不等其言尽,张口怒道:“老匹夫,已杀吾父,还敢再此乱言推托,还算是人乎!”
朝背后道:“谁愿替吾生擒此贼!”
话音刚落,夏侯惇应声而出,陶谦一见夏侯惇杀出慌忙闪入阵中,只见夏侯惇径直杀去,门旗下闪出一员小将,正是曹豹,只见他提枪便刺,岂知夏侯惇虎勇嚣将,拿枪一荡,便荡开此枪,更已迅猛之势抽枪直打曹豹,曹豹堪堪躲过,才发现这一枪却是虚枪,枪走下势,却是直取曹豹小腿。这一枪内真气十足,内气呈紫色,曹豹知道这一枪的厉害,枪气已是有形之色。曹豹只得使出十成十的力道用枪挡住,较是如此,也是荡的虎口一震,此时马已交错,交错间夏侯惇已出了十枪,而曹豹仅出得一枪,还是夏侯惇用枪引得,一交之间已杀出一身冷汗,这曹豹知道夏侯惇武勇难敌,只是放不下面子,眼见被夏侯惇诛杀。忽然飞沙走石,军士都目不能睁,曹豹趁此当口,忙回归本队。被这怪风一搅,两军都只得收回本队。陶谦虽躲过了今日一战,但毕竟只能托延,只得招众商议,满座众将今日都看见了曹操部队素整,良将无数,且兵马又多,均无良策,陶谦见众将都是低头无语,叹道:“罢罢罢,我当自缚去往曹营,任其宰割,以解这徐州一城百姓!”
言未毕,从列阵中走出一人长声道:“府君久镇徐州,宅心人厚,宽以待人,百姓感之。今曹兵虽众,但徐州城坚壁后。府君与百姓只需坚守勿出,某愿略施小策,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献计之人却是东海人姓糜名竺字子仲,要说这人在徐州是鼎鼎有名,乃是徐州巨富。献计道:“我愿亲往北海去孔融处求援,另请一人往青州求救。”
陶谦闻言也觉是好计,点头称好,一旁陶谦儿子又续道:“令派人去请袁氏那求救兵也未尝不可。”
这时旁出一人道:“这袁氏兄弟不必派人去了,此事必不能成。”
陶谦闻言一看,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陈登陈元龙,陈登之能陶谦深以为然,陶谦心知这两人本身因为身份的原因也必不会相助,只是此话陶谦还是想听听陈登的见解,毕竟这陈登是方外之人,陈登知道陶谦不解,续道:“袁绍兄弟本就不和,两人虽然都对徐州虎视耽耽,但都想坐收渔利,曹操这次来袭是势在必得,兵马五万,这两人是不会来救的。”
陶谦闻言点了点头,心知陈登所言即是,只是面有难色道:“元龙说的正事,只是青州不知谁人愿去。”
说话间望向陈登。陈登道:“由我去吧。”
陶谦闻言皱眉尽展道:“如若元龙去,必是可行。”
陈登与糜竺分别去青州与北海求救兵。孔融在北海六年,可以说深得民心,在其汉下,不仅兴儒道,亦不限制其修行佛家。到今日,北海早已兵强马壮,孔融更是本着“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的思想,广交天下豪杰。糜竺来至北海,孔融当即亲自接待,双方礼遇过后,糜竺也不讲什么客气话,忙取出陶谦的书信道:“曹操以报仇之名围攻徐州甚矣,望明公出手相救。”
孔融展开书信,看后不禁眉头轻皱,知道事情紧急,忙道:“我与陶恭祖交好,又有子仲亲来,怎能不出兵?只是,我与曹操无仇,急派兵不妥,不若先谴人送书合解,如其仍执意要攻打,再兴兵讨之不迟。”
糜竺急道:“曹操兵强马壮,此时出兵名为报仇,实为吞并徐州,绝不肯合。”
孔融叹气道:“子仲莫急,我这就点兵,再写一封书信送去便是了。”
于是孔融急忙派人去点齐兵马,又亲自写了合解书着人于曹操送。一切准备妥当,只待兵发徐州,忽有人报,黄巾贼党管亥领数万群寇杀至,孔融大惊,急点精兵出城迎战。两军阵前,管亥跨马上前一步道:“素闻孔北海仗义疏财,听闻北海粮广,特来借一万石。”
管亥嘿嘿一笑,接着面色一沉道: “若借得粮米,即刻退兵,若孔北海吝啬,那老子定要打破城池,老幼不留啦!”
孔融闻言大怒:“我乃大汉之臣,守大汉之地,岂有粮米给你这等贼寇?”
管亥闻言大怒,拍马提刀直取孔融。管亥本是黄巾余党,张角曾授太平道,游历天下,游历之时曾路过青州,管亥本为青州农家,不期老父病重。家中无钱不说,就算有好心医生来看,也暗自摇头,无能为力,都认为这老人家回天无望。谁知张角只让他饮了碗符水便痊愈了,自此管亥便一心跟了张角。后张角黄巾起义,教众无数,管亥便成了他手下一员猛将。张角号太平道人,法术了得,不过他成秉师命,此书不可予外人看。就是说你可以传给别人,但不能传,否则必有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