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没错的话，给柳悠悠钱的也是个男人吧。小鱼儿好歹靠真本事卖掉了绿叶豆腐，还得了三百多，柳悠悠要没那个男人，一分钱都挣不着，到底谁离了男人活不下去啊。”
“别的不说，就小鱼儿那个绿叶豆腐，弄个品牌出来，单卖这一样都能挣得盆满钵满。”
“至于柳悠悠那三首破歌，你们投票表决，真值五百吗？”
网上争得不可开交，争论的同时鱼粉们当真弄了个投票表决。仙女粉自然个个都投柳悠悠的票，别家粉丝没法寐着良心做事，要么投反对票，要么弃权。“投什么票啊，咱真金白银地干！也不说一首一百，咱就一场一百，集体凑钱，凑够三万我就带你们现场去看她表演！缺的钱，我补！来去车费，我包！”
弹幕里突然跳出个款爷，爽快表态。他这一出声，一时安静！许久，都没见有人表态说要买票。一场一百，就去看柳悠悠那破嗓子破喉咙吗？就算有人愿意包车补差价，跑过去还得喂蚊子呢。不划算！省着这一百买点好吃的，坐在电视机大屏幕前免费看专业大咖唱歌不香吗？打嘴炮谁都打得啪啪响，要真出钱，每个人都得斟酌一番。良久过后，只有四五个人出了钱。外围，贺若承坐在车里，看直播看得直冒火星子。三万块钱而已，都不肯出？他立刻打电话给水军负责人，“我给你们充三万块钱，立刻买悠悠的票！”
“不好意思，买票要实名制，身份证……咱过不了关。”
他们搞水军的，要么不用身份证，要么用些从别人手里买来的身份证。这些身份证可都是见不得光的。要真拿了出去，他们公司分分钟得破产！搞不好还得去牢里吃几年公家饭。贺若承窝火地挂断电话，一张脸拧得难看到了极点。直播室里尬声一片的时候，柳悠悠全然不知，还在为自己说余浅靠男人吃饭而得意。余浅本已不想和柳悠悠吵，不过既然她自寻不痛快，岂能不满足？唇角一扬，她刚要说话，耳边就响起一道低沉的男音，带着嘲讽的轻笑，“这话说得，好像柳小姐不靠过男人似的。”
是战时！柳悠悠最恨战时帮余浅，听他开口，也想借机会敲打敲打他，于是勾头，“我的意思是，不会靠老公以外的男人。当然，就算我老公在世的时候，我也从来自给自足。”
反正她怎么花钱，花了谁的钱，没人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战时，我知道你挣钱是为了你们组，是好事，但有时候也要注意一点，我不是说现在，是指在生活中，不要随便给女人钱，免得惹来一身骚，让人觉得你的钱好弄，缠着你不放。”
“你的身份高贵，要真给一些不安好心的女人缠上，可就麻烦了。我说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好。”
柳悠悠俨然一副过来人的姿态，绝对的知心小姐姐。战时冷淡一笑，“柳小姐是不是为了我好，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有：柳小姐说不靠老公以外的男人，纯属虚构！”
他抬起右手，当着柳悠悠的面漫不经心地卷着袖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刚那个送钱给柳小姐的男人，柳小姐认识吧。”
柳悠悠脸上的笑一僵，差点绷掉。不过马上又笑了起来，“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别开玩笑了。”
“柳小姐确定吗？”
战时偏脸，却没有正眼看她，“我刚刚拍了那男人的照片，细细比对了一下，倒是跟某位华尔街高管身边的司机一模一样，我正好有那位高管和司机同框的照片，柳小姐要帮忙比对一下吗？”
柳悠悠：“……”真是见鬼了！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以看得见的速度迅速变白，连嘴唇都泛起了灰。战时已经点得这么明白，她要是再抵赖下去，万一他真拿出那张照片来，可就板上钉钉了！真要让大家知道贺若承在帮自己，贺若承的脸面会丢尽的。柳悠悠倒不在乎贺若承的脸面会不会丢尽，怕的是他以后不愿意帮自己。想到这里，连忙道：“不用比对了，刚刚那个是我一个远房叔叔，他的确给人当司机。不过这段时间休假在家，估计看我唱歌没人理，一时同情我，给了那么多钱。”
她的话音一落，观众就炸开了锅。尤其鱼浅的粉丝。“呵呵呵呵，既然是远房亲戚，为什么先前瞒得那么紧？”
“瞒得紧也就算了，还大言不残，说什么咱家小鱼儿靠男人吃饭，她不靠！”
“这脸打得可真及时啊。”
“打什么脸啊，她压根就没脸！”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上个节目而已，还舞弊！弄个叔叔出来赏钱撑脸面，倒胃口！”
“不靠老公以外的男人？敢情这个叔叔不是人，还是有别的意思？细思极恐。”
“仙女粉们，别藏着掖着嘛，出来一起讨论。你们主子亲口承认舞弊，感想如何？”
“骂别人的时候满口喷粪，怎么？这会儿粪喷不出来了？”
“能粉柳悠悠的，脑子也好使不到哪里去。”
“……”以前仙女粉们骂人，其他人会觉得厌恶，没素质。可这会儿，没有一个人觉得鱼粉们不应该。甚至还有不少人出声支持鱼粉。仙女粉太恶心，他们粉的柳悠悠更是叫人倒尽胃口。节目才开播多久啊，臭事就一大堆。臭事多也就罢了，还有事没事去陷害别人。战时的湿粉们从来不怕事儿大，先前就是他们弄的真金白银买柳悠悠票。如今，又立马弄出个柳悠悠的恶心值来。太多人厌恶柳悠悠，纷纷接龙，一人一点。柳悠悠的恶心值一路飙升，迅速突然百万。弹幕继续，恶心值也继续飙升。柳悠悠心下知道自己这一承认，势必影响形象，不由得悄悄去看手机。不看还好，一看老血都要吐出来！见鬼的恶心值！战时的粉丝简直不是人！看着飙升的恶心值，她都快控制不住捂头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