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不正是我受欢迎的证据吗?真正不喜欢我的只有你们贺家人。”
“你们贺家人眼光奇葩,看人的标准跟大众完全相反,有问题的是你们自己,该反省的也是你们自己。”
“自己看人眼光不行,反而说我没人喜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贺言谨不敢置信地瞪着余浅。现如今,余浅可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啊,自己不过说一句,她就抢词夺理好几句!贺言谨正要再度发火,余浅的声音又压了过来,“另外,贺先生,麻烦搞搞清楚,我没有伤害你的悠悠,是粉丝们看不过去,才联合起来抽掉柳悠悠的人气值的。”
“你要不煽动,会发生这种事吗?”
贺言谨只想把错往余浅身上推。余浅冷笑,“为什么不煽动?你的悠悠吃了亏就得大张旗鼓,我吃了亏只能往肚子里吞,是吗?”
“这……”贺言谨虽然没这么想,可在他心里的天平上,柳悠悠永远是第一位。“为了悠悠,你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他马上理所当然地道。余浅揉揉眼睛。该看眼睛的是她。她有眼无珠,竟然会一度将这种男人当成宝!“你难道忘了吗?就是因为你,悠悠才不得不跟我分开!你欠悠悠的太多!”
呵呵呵呵!余浅直接送了他几个呵呵。贺言谨到现在还以为是她破坏了自己和柳悠悠的关系呢。“柳大小姐,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她索性直接越过贺言谨去看柳悠悠。柳悠悠在她出现之后就哭得更委屈了,一双眼睛却不断往外瞥来,就是想利用贺言谨来打击她。余浅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索性歪着头,看她要演到什么时候。这几天连续被余浅设计,柳悠悠已经不敢轻易应她的话,怕一个不小心又中了她的圈套,只能推推贺言谨,“丢死人了,我不想再见到任何人,言谨,带我走吧。”
柳悠悠的话向来是贺言谨的圣旨,他只再瞪了余浅一眼,半搂着柳悠悠就离开了。这小小的插曲余浅并没有放在心上,和林文意走出去后,又跟战时和方鹤宇一起吃了饭。吃完饭,黄昏已到。考虑到明天还有节目要拍摄,各自作别。余浅想找战时聊聊。这两天的拍摄在她心头塞了一些疑惑,想解开。还没开口,手机就响了。是家里打来的。余浅接下,“喂,妈。”
“立刻回来一趟!”
那头,余妈妈华晴兰道。这些年来,自己一心扑在贺家,完全忽略了亲妈和亲爸,余浅也挺过意不去的。正好也想回去看看父母,余浅暂时将战时的事放下,回了家。余浅的家在郊区,是一个处带院子的小楼。她刚走到门口,就见华晴兰一脸黑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握着根铁尺,声音严厉地开口,“跪下!”
余浅愣了一下,还是跪了下来。余父余长夏也从屋里走出来,一向儒雅的脸也黑着。“余浅,我是怎么教导的你?你怎么能连自家人都害?”
余浅不解地看向余长夏。刚好看到余长夏背后跟着的人。那人赫然就是自己即将过时的婆婆沈月英。在看到沈月英这一刻,余浅什么都明白了。沈月英阴着一张脸,看到地上跪着的余浅时,阴阳怪气地出声:“这就是你们余家生的好女儿啊,在咱们家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害人的本事却不小。我家若承好好的参加一档节目,她从中作耿,硬说他不公平,弄得他现在名声很不好!”
“若承可是华尔街投行的CEO,你这么黑他,这损失,你们余家承受得起吗?”
沈月英有意加重“华尔街投行CEO”这几个字,俨然在炫耀自家人有本事,也在暗讽余家人平庸。余长夏和华晴兰都是大学教授,这些年一直在带团队做研究,成果不少。但做学问的人习惯了低调,从不在人前炫耀。沈月英不知道,还以为两人只是教教书,打心眼里瞧不起。正因为余长夏和华晴兰都是做学问的,所以对孩子管教得极严,这种害人的事是绝对不能有的,更何况她害的还是自己婆家人。两人都极少有时间看电视,余浅也没事告诉他们参加节目的事,余长夏和华晴兰只知道她黑了贺若承,其他的还一无所知。余长夏本是心疼余浅的,这会儿从华晴兰手里拿过铁尺走到余浅面前,厉声道:“伸出手来,先受家法!受完家法,我跟你妈和你一起去沈家道歉!”
余浅乖乖伸出手来,余长夏用力一戒尺打在她的掌心。余长夏从小把余浅放在掌心里疼宠,这一下打在余浅身上,却痛在自己心口。他难受得太阳穴直缩,硬是忍着一声没吭。沈月英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呵呵冷笑,“不能一下两下就了事,闹出这么大事儿来,可得狠狠打!”
她的儿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把余浅打死都不为过!“我受这一戒尺,并不是认罪,而是父母因为我,这么大年纪还要受人指责,我内疚,自甘受罚。”
余浅冷冷清清地道,目色清明。她没看沈月英,而是来看余长夏和华晴兰,“爸,妈,我没有害过贺若承。贺若承参加的那档节目,正好我也参加了,他是面试官,我是应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