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暗恋对象。”
“然后呢?”
“那个时候我需要一张长期饭票,所以在我哥哥走后,我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而那个傻女人自然而然的接受了我的追求,给我吃,给我花整整三年。”
陈敏冬唾弃的呸了一声。“同样是一个母亲生的,为什么哥哥成了小提琴家?而你却是一个寄生虫?”
“切,还不是他运气好,被有钱人家收养,如果我有他那种机遇,我也会成为小提琴家的。”
陈敏冬最看不惯的就是马利克的这副嘴脸。然而,在她接下来的计划里,像马利克这样的人还真是缺少不了。“不得不说,你这个人挺龌龊的,代替自己的哥哥去追求暗恋哥哥的女孩。”
“没办法,为了生存嘛,陈大小姐如果有经历过我的人生,或许也会认为我是对的,比起一口饱饭,我觉得一切都是浮云。”
他看向窗外继续说道:“就像你说的,同样的母亲生的,为什么他可以被有钱人家收养,而我就应该从初中就辍学,读不起大学?命运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所以机会要自己去掌握和抓取。”
不得不说,他的言论陈敏冬找不出任何的毛病。这个社会上从来都不缺底层人士。然而像马利克和伤到他哥哥的这种情况,确实很少的。人就是这样,谁都可以过的比他好,然而唯独自己最亲最近的人不可以。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她解开了马利克的绳索,临走的时候说道:“别忘了你的承诺,如果再次背叛我,那么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我一定遵守诺言。”
“一会儿将你哥哥的所有信息发到我的手机上,我的邮箱你应该知道。”
“好。”
玲玲玲,急促的电话响起,钱有有摸到了手机,接了电话。“有有,我要回国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薄稻稻在电话那头兴奋的说道。“开心开心。”
她闭着眼睛翻了个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床上。等等,霍渊呢?他们昨晚上不是聊了一夜吗?她出去看了看,客厅里没人。手机那头立刻响起闺蜜的咆哮声。“钱有有,我们这么多天不联系,你接了电话不跟我说话,反而东张西望找什么?”
钱有有急忙拿起了电话,这才注意到闺蜜薄稻稻的头发好好看。她染了粉色的头发,发尾是五颜六色的小辫子,而外面一圈则是剪短了做成了内扣,像极了一个水母。不得不说还挺新颖。尤其是配上她这一张瓜子脸,无比的可爱。“我新换的发型好看吗?”
“好看。”
钱有有由衷的点头。“你怎么还没睡醒的呀?”
钱有有想到,昨天晚上和霍渊在沙发上聊了一整夜,她到现在还在困呢。“还不是霍渊,一直不睡,拉着我陪他,我才没睡醒的。”
然而她的话很快让薄稻稻想歪了。她不怀好意的笑了,问道:“有有,你们昨晚上,是不是嘿嘿嘿。”
钱有有还没睡醒脑子闷闷的,她不解的问:“什么嘿嘿嘿?你在说什么。”
薄稻稻更加兴奋了:“肯定是做运动啊,说说看,你们家新婚老公,能坚持几个小时?”
钱有有摇了摇头:“昨晚上我们没有去运动啊,我们只是在沙发上……”然而没等她回答完,薄稻稻立刻问道:“哦,原来你俩喜欢在沙发上。”
钱有有撇了撇嘴:“什么叫喜欢在沙发上,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啊。”
“没想到你们俩玩儿的这么开放,是不是阳台也有?”
钱有有回忆了一下。好像阳台没有聊过天。最终她摇了摇头:“没有过。”
“钱有有,看来你很性福啊。”
钱有有还真点了点头:“还行,也就一般般的幸福吧。”
就这样,她俩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持续了半小时。薄稻稻突然问:“那你是准备怀孕了?真的很难想象,你自己都是一个娃娃,然后再抱着一个娃娃出门,是怎样的情景。”
怀孕?钱有有突然间明白过来闺蜜刚才说的是什么。她急忙解释道:“你想哪里去了?我们两个昨天晚上也只是在沙发上聊天而已,并没有你说的什么在阳台上这里那里嘿嘿嘿,你脑子里装的什么呀?”
这下轮到薄稻稻不理解了。“你们两个结婚也快半年了吧,居然一次都没有?”
“没有,他很君子的,每次都发乎情止乎礼。”
“呸,你们两口子,还什么发乎情止乎礼?我跟你讲绝对有问题,说不定你老公就是个同治,要不然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结婚半年都没有那个那个。”
钱有有解释道:“那么可能是他是柳下惠呢,坐怀不乱。”
“不可能,我从来都不相信有柳下惠,有有,听我的,你今天晚上试试他,如果他真的下半身有问题,那么你一生的幸福就毁了。”
薄稻稻说的煞有介事的样子。钱有有仔细一想,好像是啊,自从和霍渊在一起,他好像真的君子的不得了。尤其是他们不止一次在一张床上睡觉,他都从未主动提起那啥那啥,难道,他真的有问题?她就说呢,为什么这么好的男人,落在她的身上了。你看这不就出现问题了吗?钱有有心里突然间就乱糟糟的,挂了电话的时候面容都带着担忧。然而在她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霍渊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他带回来了早餐,并且将早餐摆在了桌子上,还备好了碗筷。今天的霍渊穿的是潘彼得的衬衫。霍渊个子高,手臂也长,身上的衬衫明显小一节,手腕也漏了一块出来。胸口绑着绷带,鼓鼓囊囊的,导致领口的位置,敞开了两粒纽扣,但是健硕的胸肌隐隐绰绰。这样肌肉发达的霍渊,不应该是薄稻稻说的那种吧。钱有有啊钱有有,你难道还真能因为霍渊真的不能那啥,和人家分开吗?太不道德了呀,做人不可以这样坏的,是不是?只是,她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霍渊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她和薄稻稻的对话,他有没有听到?她开始研究霍渊的脸色,然而,他的面庞上一片平静。然而,她没有发现的是,在他转过身拉椅子的那一刹,霍渊的眸光闪过一抹不易差距的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