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捂住了对方的嘴。用男子的声音问道:“沈茜白日里佩戴的那个香囊呢?”
丫鬟人都吓蒙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感觉到脖子上冰凉的触感,景冉匕首抵着丫鬟脖子:“不老实就杀了你!”
后宅的丫鬟胆子本来也不大,景冉一威胁她就老实道:“奴,奴婢把香囊扔池塘去了。”
“哪里的池塘?”
“就是沈府后花园的池塘,小姐让奴婢将香囊处理了,不能叫人发现,奴婢便绑着石头扔到了池塘里。大侠饶命,那个香囊……”她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完景冉已经走了。找到了那个池塘,小金很快就将东西捞了上来。景冉拿着东西回到家,爹娘吃完饭都已经在卧房里泡上脚了,看这样子两人都准备要睡下了。景冉:“……”景止堂端着洗脚水出来,随手递给了丫鬟,问景冉道:“冉冉,东西找到了吗?”
“找到了,东西被水泡过,女儿看过了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娘要不要看看?”
景止堂挥挥手:“别打扰你娘了,历锐来了,在饭厅。你把东西拿去给他看。”
景冉:“……”景冉就转而去了饭厅。历锐是来告知五公子病情的,不过他来的时候景冉已经走了,他就等了会儿,等的肚子都饿了,景冉过来就瞧见他正在吃面。看见景冉,历锐招招手道:“东家,你吃晚饭了吗?”
景冉嘱咐下人也给她下碗面,在饭桌上坐下:“五公子的身体如何?”
“风寒不是什么大病,但他往后不举了,我这一时半会儿的不确定能不能治好。”
景冉等他吃完后才把药粉和香囊都拿给他看。这会儿景冉的面条也端来了,历锐就拿着东西去了一边看。“能看出什么来吗?”
历锐道:“这药粉是媚药,药效确实霸道,但还不至于让人完全丧失理智,而且它也不能把男人搞得不举呀。我得拿回去再看看。”
景冉挥挥手:“拿走。”
这一天可真够累的,景冉回屋洗漱完就倒下睡觉了。次日余大人下职后去了沈家,没能从沈相这里得到幕后之人的身份,只得到了一个被打的半死的沈茜。余大人让自己的亲随去请了大夫过来,发现沈相不是做戏,他确实把人罚的很重。这当然不是余大人想要的答案,但余萱没有遭受实质性的伤害,沈茜却受到了如此重罚,余大人也只能作罢。五公子印松的风寒没几天就痊愈了,然而他的身体却不行了。靖王还花大笔银子悄悄将春莺姑娘请到了王府来。春莺对印松那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的挑逗,正常男人面对她这方逗弄怕是撑不过五息时间就要把人按住了。印松也被弄得心猿意马的,他也很想要啊,可是身体不争气啊!印松又是羞愤又是气恼:“大夫,我这能治吗?”
历锐叹息一声。印松一听他叹息脑子里就蹦出一个念头——完了。却听历锐道:“幸好余小姐被人救下了,五公子当时若成了事,才真的无力回天。”
印松先是一怔,旋即惊喜问道:“小神医是说你能治?”
靖王也是满脸惊喜的看过来。历锐点头:“最长两年时间应该能留下子嗣,但是公子的身体多少会受到影响。王爷若是能将五公子当时中的药物给我送来……”历锐斟酌了下,才道:“三个月的应该也可以看见成效,对身体的影响也能降低。治病这种事情,多久能治好,能治到身程度是说不准的。尤其还是五公子这样的情况。”
靖王听说能治时候兴奋了一下,一听还有影响心情又沉了下去。“小神医,我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影响你不如直言吧。”
历锐叹息道:“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在不用药物的前提下公子不能行房。”
印松立即问:“那好一些的情况呢?”
历锐:“……”他这才刚开始治呢,哪里知道能治疗到什么地步。治病这个东西本来也是根据每个人身体情况不同会有不同的效果。不过历锐应对病人的这种问题也是很有经验的。他道:“便是公子在房事上多节制一些,与正常人也没什么差别的。当然,最好的情况就是彻底根治。”
历锐为难道:“但如果拿不到公子当时服用的药物,要达到这些效果很难。草民实在没法儿作出保证。”
印松的心情依旧郁郁,不过还是道了谢。历锐就去开了药方,嘱咐道:“这期间五公子不可以近女色,最好欲念都不要有。不可熬夜,更不可饮酒,最好每日运动一个时辰,多散散步什么的,公子这个病若是卧床反而不易于痊愈。”
靖王连声应下,他们王府的家风还是很好的,印松本来也不是好色之人,不近女色是完全可以的。会找春莺过来也是为了确定他的病情,从前印松是不会碰青楼女子的。送走历锐,靖王面色沉冷的坐在印松面前:“你不是喜欢沈家那个嫡女吗?”
印松脑中浮现沈茜的面容,下意识皱眉:“父王,你问这个做什么?”
靖王嗤笑道:“你若真的喜欢,我给你求回来做妾如何?”
印松一时间哑然。印松一开始还以为父王要让沈茜给他做妻,心里还不愿意。以前再是爱慕沈茜,经历了这些后也没爱慕的情绪了。可是让沈茜给他做妾,印松也感觉委屈了沈茜。靖王对沈茜却不客气:“那女子能上赶着去给太子做妾,可见是不反对做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