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训练其实改变不了什么,也许会让人有所增强,但要达到量变到质变的积累几乎不可能,而且,也不可能放开手脚进行魔鬼般的训练,因为这样,一周下来,人就算还没散架,也会在一个相当疲劳的阶段,哪还有什么战斗力。“所以,硬刚实力肯定是不允许,你们要做的就是用你们的表演尽量拖时间,拖过前两局。”
“然后呢?”
史俩八问。“然后嘛……”史俩八和潘高峰互相骂了两句,然后开始推搡,一旁的娄道敬看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攻,台下的邱毅农看着忙喊:“快打啊!他们这是拖时间呢,上啊。”
娄道敬猛地反应过来,因为打史俩八和潘高峰在他看来就是捏软柿子,本来就是胜之不武,眼下他们两个人又都没针对他,他就不好出手,被邱毅农一句话点醒,忙冲了过来开始攻击,那潘高峰和史俩八自知打不过,忙围着场地游走,说白了,就是逃跑,和娄道敬比速度。这次,娄道敬也不傻,不再没目的的两头追,死盯着史俩八追赶,因为他眼下首先想报的就是史俩八让邱毅农跑吐血的仇。果然,跑了不到两分钟,史俩八就被追上了。史俩八见躲无可躲,硬生生用后背接了娄道敬一个飞腿,一脚踹来,史俩八象提线木偶断了线似的散在地上,而这时娄道敬也不再客气,向趴在地上的史俩八一脚提过去,想把史俩八提出场外。而不知何时,潘高峰已经绕到娄道敬身后,在后面一把将娄道敬拦腰抱住,娄道敬踢向史俩八的脚就没使上劲,在脚踢到史俩八身上时,史俩八也顺手将娄道敬两只脚牢牢抱住。“谢班长,如果时间拖不了一局怎么办?”
潘高峰问“能拖多久算多久,然后娄道敬攻击你们时,你们就跑。”
谢三光说。“跑?那不是很丢脸?”
史俩八说。谢三光说:“对,很丢脸,咱们学校的格斗训练场不是拳击台,场地有近20米,只要跑开了,他也不可能立刻抓住你们,只是这打拳的确实没见过撒腿就跑的,但现在不是考虑丢人的时候。我认为,娄道敬这回不会象上回那样,受你们言语蛊惑,肯定会咬定一个人追,应该会大概率追史俩八,因为上次你把邱毅农跑吐血这事仇恨拉的太大了,所以,你们跑要有策略,那就是史俩八跑内圈,潘高峰跑外圈,潘高峰身子稍落后史俩八,等娄道敬追上史俩八时,他大概率会用他最擅长的飞腿攻击史俩八,这时,史俩八就用后背受他一腿,你倒地自然会向场中心方向倒,娄道敬继续攻击你,后背就离潘高峰很近了,潘高峰不可在后面攻击他,因为你攻击他肯定不能成功,你就在后面牢牢抱住娄道敬的腰,延缓他进攻,然后就听天由命了,所以,潘高峰,我现在教你锁技,你一定要练好。”
娄道敬在后面被潘高峰抱住了腰,他使劲扭动身子,竟然没能摆脱,因为双脚被抱住了,行动又不方便,他想弯腰去打史俩八,虽然能弯下腰,但终是后背被限制,也打不上力量。一旁的二队学员开始鄙夷的骂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这么打的吗?简直是老太太蹲墙角喝稀粥。”
“怎么讲?”
“卑鄙!无耻!下流!”
三个人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纠缠着,史俩八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潘高峰也被娄道敬用肘往后怼了好多下,但两个人始终没有松开娄道敬,就这样,直到高小宁喊比赛结束。三个人才分开,还好,史俩八和潘高峰被打的都不重,潘高峰来到二队队员这边笑嘻嘻的说:“刚才那个说俏皮话的师兄,是不是俺们东北人,不如以后一起合作演小品啊!”
他说完又冲楚樱菲做了一个无比猥琐的嘟嘴亲吻的动作,于是二队这边立刻群情激愤,要不是邱毅农拦住,有两个人就想冲上台打死潘高峰了。而台上的娄道敬,见潘高峰的作此举动,楚樱菲竟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还微微露出一个笑容,血压一下子就飙升起来了,恨不能立刻开展打死潘高峰。史俩八也不满的对潘高峰说:“你干嘛呢,怎么跑人家那边去了,赶紧听谢三光说战术。”
潘高峰也不高兴的说:“我就和楚樱菲打个招呼怎么了?你不也想和覃雅诗打招呼吗?你没胆子还不许我干吗?”
二队的学员立刻又不淡定了,邱毅农想冲上台打史俩八,结果被两个学员给拦住了。两个人坐下来,谢三光在他们耳边说:“还不错,他们已经有点不淡定了,具体怎么做还靠你们场上应变,反正方法咱们都研讨过了,现在他们处于一个不冷静的阶段,你们机会就会多一些。”
潘高峰点点头,史俩八却做出一个头扭向一边,不愿意和潘高峰交流的表情。休息片刻,高小宁宣布第二个回合开始。史俩八还是一副不愿意搭理潘高峰的表情,潘高峰似乎也是不高兴了,阴阳怪气的说到:“走啊,快打啊,上一局要不是我你早被打残了。”
“你说什么?什么,我还靠你了,要不是我,你才被打残了呢?”
史俩八又和潘高峰吵了起来。在娄道敬看来,他们又在假装吵架拖延时间,然而,怪就怪他耳朵太好使了,这时,他离三队观战的人太近了,而三队观战的人里面安排了牛十八和白干、叶笨几个碎嘴子。牛十八说:“史俩八和潘高峰搞什么飞机?”
白干说:“你不知道吗?昨天潘高峰向楚樱菲表白了。”
叶笨问:“什么情况?”
牛十八说:“潘高峰因为这事都跳400米障碍那个灌满水的2米深坑自杀了。”
白干说:“我知道,三大队一帮人都看见了,不是史俩八救上来的吗?”
牛十八说:“也是因为史俩八自杀的。”
叶笨问:“哇!这里很有料唉,你讲来听听。”
牛十八说:“我听三大队的战友说潘高峰当时向楚樱菲表白,楚樱菲拒绝了,然后楚樱菲表示自己喜欢的是史俩八。”
白干说:“不能啊!史俩八不是喜欢和楚樱菲一个队的覃雅诗吗?他就因为这个女人和邱毅农比的5公里吗?”
牛十八说:“你听我给你细细道来。”
这娄道敬正听得起劲,那边邱毅农又开始喊了:“你快打啊!看什么呢?别中了他们的诡计。”
这娄道敬猛地惊醒,暗骂:“三队果然都是卑鄙小人,组团过来忽悠我了。”
正在这时,他听见史俩八和潘高峰那边似乎也吵得不欢而散似的,之间潘高峰说:“我告诉你,我不是打不过娄道敬,事实上他每个出拳我都看的一清二楚,我只是不愿和你这个卑鄙小人一起打拳。”
史俩八说:“你不打拉倒,我自己打。”
他说着,独自去面对娄道敬,而潘高峰果然手一背站在一边观看。娄道敬忍不住想,“难道三队的人说的是真的?这潘高峰和史俩八果然因楚樱菲生了嫌隙?”
他胡思乱想着,摆在格斗式慢慢接近史俩八,史俩八同样也摆好格斗式看似要和娄道敬大战一场。“左横踢”潘高峰漫不经心喊着,娄道敬刚好要做这个动作,被潘高峰喊破,心下一寒“他真的能看破我的动作。”
于是动作就做不下去了。“左前蹬”潘高峰再次喊破娄道敬的动作,于是娄道敬调整姿势,准备再次换动作,结果一连6次准备进攻的动作都被喊破。娄道敬的心态一时乱了起来。潘高峰说:“娄道敬,你自己说,我是不是能把你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我不过是不愿出手罢了。”
娄道敬扭头看着潘高峰,那潘高峰竟是一脸不屑的表情,他心里暗惊:“若是我每一个动作还没做出,就被看破,哪里还有胜算。”
三天前谢三光:“每个人做动作前都会有预备动作,比如要出又直拳,身体会稍向右倾,胳膊会蓄力,这些微小的动作都是告诉对手下一步要做什么,只是两个人在对战时,很难进行捕捉,你不同,你眼里比一般人眼力好,如果能让自己置身事外,则能很好的看清这些。下面,我来模仿娄道敬的各种起手式,你仔细观察。”
潘高峰:“行,只要不动手,就动眼,我这还可以。”
“左直拳,又勾拳,正蹬,右冲膝……”史俩八见娄道敬注意力被吸引了,趁娄道敬不注意,飞起一个侧踹正好打中娄道敬腹部,那娄道敬没有防备,一下子被踹到跪在地上,五六秒没有起来,史俩八见一招得手,心里暗喜,见似是对娄道敬伤害不大,不免心虚,没敢继续进攻。这一脚踹的娄道敬多少有些疼痛,也差点一口没提上了,只是,这些微的疼痛让娄道敬脑子立刻澄明了许多,人也冷静了下来。他缓缓起来冷冰冰看着史俩八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至少他说他的,我打我的,打倒你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他边说边向史俩八靠近,史俩八也目不转睛看着娄道敬做好防备的准备。“膝盖!”
潘高峰刚喊出个膝盖,娄道敬簇的极速飞起一个他最引以为傲的冲膝。史俩八下意识收腿,双肘下沉,用胳膊和手臂将前身互住。这也是谢三光教他们必练的防护技,就是在防无可防的关键时刻,千万不能被打到关键部位,以防被一招KO。饶是如此,被娄道敬膝盖顶中时,史俩八感觉腿和胳膊都要炸裂了似的,人也倒退着飞出去3米,站立不稳整个趴倒在地上。二队那边立刻发出山呼般的叫好声,三队这边立刻变得鸦雀无声。过来5、6秒钟,史俩八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像是被打死了一般。这时,高小宁开始数秒。按照规则,开始数秒,娄道敬进不可以再进攻任何一个人,只是高小宁数秒时,娄道敬冷冷看着潘高峰说:“他已经不行了,下一个就让我领教领教你看穿动作的本领。”
潘高峰听得头皮一阵阵发麻。“10,9,8,7,6……”“史俩八,起来啊!起来啊!……”史俩八转头看见三队的人都在喊着让他起来,只是这景象越来越模糊,好似那几个观战的人离他越来越远似的。于是他想到了圣斗士星矢,星矢每次快被打死时,都有他姐姐或老师,雅典娜什么的进入他的灵实,而他呢,这时候会有谁来唤醒他?他心里现在最放不下的是蓝绿,只是,好像蓝绿和这件事似乎没有任何关系,也不会在他脑海里喊:“史俩八,快起来,你忘了你要变强的誓言了吗?”
那就是电话那头的唐昕颖吧?只是那又算什么,就前后打了几个电话,对方是人是妖都不知道,算了还是靠自己吧。“3、2、1……”史俩八深吸了一口气,在数到一的时候,竟然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娄道敬也不可置信的看着史俩八。这回轮到三队那边兴奋的山呼了。高小宁问:“还可以坚持比赛吗?”
史俩八甩甩胳膊腿说:“没问题。”
于是,比赛得以继续进行。娄道敬看来一眼史俩八说:“我给你时间缓缓,等我先解决了潘高峰再说”史俩八说:“你所有动作都被他看穿了,你不怕吗?如果你输了潘高峰,楚樱菲怎么看你?你还抬得起头吗?”
娄道敬本来一步步向潘高峰走去,但听史俩八这么说,再次转向史俩八冷冷的说:“你这么多话,看来你是不疼,好,那就先解决你。”
他说着,转身向史俩八走去,史俩八虽然心里非常惧怕,但仍摆出格斗的姿势,前蹦后跳着说:“来啊,让我们象个男人一样战斗。”
一旁的潘高峰看到暗想:“若是史俩八再被打几拳,肯定就爬不起来了,不行,我得做点什么。”
他见娄道敬正欲进攻史俩八,于是硬着头皮大吼一声,冲向娄道敬,也是用一个飞踹攻击娄道敬,可他人还在半空中,娄道敬看都不看,一个转身回旋踢,直接击中半空中的潘高峰,只是这个回旋踢虽是好看,但伤害不大,把潘高峰踢出去3米多,重重摔在地上,这摔的一下比被踢还疼,潘高峰扶着地想起来,也觉得胸口发闷,娄道敬炫技的动作即便是好看多过攻击力也让潘高峰吃了很多苦头。二队那边立刻又欢呼起来。潘高峰本想起来,因感觉胸口还是蛮疼的,也学史俩八一样趴在地上不动了,于是,高小宁又开始数秒,在高小宁数到1的时候,潘高峰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二队那边看出是潘高峰在故意拖时间,立刻乱哄哄开始骂了起来,潘高峰却是毫不在意的笑着说:“这是战术,你们懂个屁。”
说完,他再次站好,说:“来啊,让我们象个男人一眼来一场真真正正的战斗。”
二队那边立刻就有人骂:“你哪里像个男人啊!”
潘高峰也不客气,抓住机会跑到场边和二队的人开始对骂,引得三队也加入骂站。娄道敬忙跑过来制止说:“你们不要吵了,看我在擂台上打倒他们。”
于是二队立刻噤声,只是,第二局的时间也到了,高小宁喊第二场结束时,潘高峰和史俩八都长出一口气,回到自己休息的位置。谢三光在他们耳边说:“前两局很好,你们坚持下来了,最后一局了,要看你们的发挥了,成败在此一举。”
史俩八和潘高峰都微微点头,眼中露出对胜利的渴望。决胜局正式开始。史俩八和潘高峰的矛盾似乎还是没有解决,高小宁喊开始的时候,潘高峰竟然解下手套愤恨的喊了句:“我不打了,把手套摔在地上。”
现场的人错愕的看着潘高峰,史俩八指着潘高峰说:“你不打就不打,我还怕了不成,我自己一个人也行。”
他说着,猛地向娄道敬冲去,娄道敬早就做好了戒备,怕就怕他们两个分散注意力偷袭,见史俩八向他冲过来,他,本能的看着史俩八先前冲时露出的破绽,准备制胜一击。谁知,他还没出手,突然感觉脖子在身后被人锁住了了,原来,摔手套不打得潘高峰竟然和第一次一样,绕到娄道敬身后趁他正面迎战史俩八时绕到后面抱住他脖子,娄道敬恨恨的喊到:“又来这一套,找死!”
只是这一次不太一样,谢三光见潘高峰偷袭成功,使劲攥了一下拳头说:“成了!”
史俩八见状也迅速进入角色,开始进攻娄道敬。这几天,潘高峰着重就练了锁技,娄道敬发现想甩开潘高峰竟然有些困难,好在他实力比这两个人高太多,就算负重一样可以和史俩八对战。而这时,他背上的潘高峰却开始喊:“左横踢,右直拳……”他竟然再给史俩八报娄道敬出拳的方向,而史俩八也不负众望的成功躲开娄道敬被限制了的攻击,并成功多次击中娄道敬,虽然史俩八的拳脚都比较轻,对娄道敬造不成严重伤害,但拳头象雨点般攻击娄道敬也让他很是苦恼,更忘了去摆脱后面的潘高峰。三天前谢三光:“最后一局,如果潘高峰能够成功锁死娄道敬,史俩八,你记住,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攻击娄道敬,因为你再重的拳,想KO娄道敬也是不可能的,不如多打他几拳,争取在点数上取胜。”
史俩八用尽洪荒之力,尽量对娄道敬进行有效打击,这一番操作,给高小宁也看的眼花缭乱。那娄道敬被潘高峰锁住,身体本来就活动不便,潘高峰又在他梗嗓咽喉用力,让他呼吸也不顺畅,就这样纠缠了3分多钟,他也分不清被史俩八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到后来,脑子都因为缺氧而有些混沌了。邱毅农跺脚扼腕骂街到:“羞煞我也,真真是泼皮无赖打架,哪还有名校警官之风范。”
他正暗自骂着街,这时,三队的牛十八和叶笨竟然绕到他们队和楚樱菲开始聊天了,看着场上这一切,叶笨小声说:“咦,好奇怪,那娄道敬怎么不一个跃起后倒把潘高峰压在身下,不就结了。”
那牛十八使劲拍了叶笨脑袋一下小声骂道:“丢,住嘴,你说什么呢!”
这话却被邱毅农听了个真真,于是他对娄道敬大喊一声:“用后倒,跃起后倒,砸死他。”
那娄道敬被邱毅农这么一喊,脑子也清醒了七八分,知道这是摆脱潘高峰并对潘高峰进行狠狠打击的一个好办法,于是不再和史俩八纠缠,猛地后退一步,身体使劲向上跃起,向后倒去。“上钩了!”
谢三光再次攥紧拳头,自言自语到。果然,在半空中,那潘高峰突然腰部使劲,竟然在娄道敬身下凌空做了一个跃起侧倒的动作,刹那间整个把娄道敬来了一个180度回旋,落地时,娄道敬竟然成了处于身下那个。这就是这几天潘高峰努力练习侧倒二话跃起侧倒的成果。而他成功的前提则是娄道敬必须用后倒或跃起后倒。若娄道敬心存慈念,只用后倒,他被伤害的力度可能会小些,怎奈他一心向给予潘高峰重创,用了跃起后倒,有了腾空这个距离,又被潘高峰重重压了一下,娄道敬顿时一口气便上不来了,那潘高峰说时迟,那时快,也不待娄道敬缓过劲来,用了一个裸绞动作,将娄道敬脖子和腿锁住,而史俩八也不客气,配合潘高峰死死压住娄道敬的腿。娄道敬腿不能动换,开始试图用手掰开潘高峰的手,潘高峰喊了一声:“手!”
史俩八心领神会又冲上前按住娄道敬的手,三个人再次不清不楚的纠缠在一起,娄道敬恨恨的挤出几个字:“我早该知道你们再演不团结的戏,然后酝酿阴谋。”
史俩八和娄道敬趴了个对面说:“是啊!就是为了对付你,我们设计了一个礼拜了,我们肯定不能输。”
史俩八说话的过程中,嘴中一股很冲的臭味直冲娄道敬的鼻子而来,娄道敬霎时感觉被这味道冲的力气都消失了,更解不开被束缚的脖子,他红着脸努力挤出几个字问到:“什么味?”
史俩八笑着说:“臭豆腐,我们北方的特产,也是为你准备的,你要不认输,我就陪你聊天到时间结束。”
于是,娄道敬终于忍受不了,放弃了抵抗。三队那边开始冲上来把史俩八和潘高峰扔到天空疯狂庆祝,然后,史俩八和潘高峰在天空漂浮了不到一秒钟就重重摔在地上,史俩八好半天才把气喘匀乎说:“谁仍的,怎么不接着点!”
三队其他人都转过头去装不认识他们。而二队那边则显得格外沉默,史俩八和潘高峰对视了一眼,走到正要换衣服的娄道敬跟前,史俩八说:“我知道我们胜之不武。”
娄道敬把脸扭到一边说:“你别离我这么近说话,臭味太重了。”
这时,二队邱毅农和其他几个人过来愤愤不平的问:“你们还想干什么?”
潘高峰说:“俺们不想干啥,其实挺服娄道敬的功夫的,谢三光也很服你,这次赢的不光彩,俺们知道。”
他说着,伸出手要和娄道敬握手,娄道敬愣了一下,也伸出手和潘高峰的手握在一起。潘高峰说:“我回去一定会好好练拳,争取在你毕业前和你好好比一场,就男人间硬碰硬那种。”
娄道敬说:“好啊,我等着你,不过,这次你玩阴的赢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潘高峰说:“那你说怎地?”
娄道敬说:“请我们这群人吃煎包。”
潘高峰挠挠脑袋说:“不行,还要一人一碗牛肉面。”
学校能吃到的改善伙食食品也就是煎包和牛肉面了。史俩八说:“好啊,就这样,牛肉要加肉还要加臭豆腐。”
三队人也跑过来笑着闹着说:“我们也要,小潘你们家不是黑心开发商吗,得请有一个礼拜的。”
二队也附和说:“好啊,请到我们毕业才好呢。”
高小宁也斜倚在栏杆上笑眯眯看着这个画面。突然,他隐隐约约感觉有股肃杀之气靠近。那潘高峰闹完,在娄道敬耳边小声说:“楚樱菲我还是要和你竞争的。”
这时,娄道敬和谢三光脸上也变了颜色。潘高峰还以为是因为他说了楚樱菲的事,结果,他就看见从格斗训练室门口缓缓走进一个穿着帽衫的人进来,帽衫的帽子挡着头,看不清脸庞。但象高小宁和娄道敬,谢三光这样练过的人都感觉到了不安的杀气。那人走进后,史俩八似乎想起了什么指着那个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原来来者正是A计划分队的分队长。那人冲史俩八轻轻点了一下头缓缓说:“刚才在门口看了一场小孩过家家的比赛,还蛮有趣的,就是太幼稚了。”
那娄道敬听了很是不忿,跳到那人面前指着说:“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他话音未落,那人抬起一脚迅速踹向娄道敬,那娄道敬似是未发现似的,被踹在腹部,蹬蹬蹬后退了7、8米,疼的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再也无法起身。谢三光喃喃自语:“好快的腿。”
那人把帽子撩到后面,冲着高小宁说:“你好,我叫强井怒,部局特战队A计划分队分队长!”
他说完,环顾四周,二队几个人将娄道敬扶起,只是大家再也没有人主动说话。“什么?长颈鹿?这名字可真是……”史俩八晕头转向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