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两人之间什么也没隔。窗户开着,桌上的满天星被微风吹得晃了晃,狡黠的月光将不断晃动的银色链子照射得更加妖冶。今晚过后,这套骚气的西装是不能要了。顾忌着家里还有人,加上腿伤,他们没去别的地方,就在冯峤的大卧室里折腾。结束之后,厉妄看着只穿了见白衬衫铺床的女人,懊恼道:“这活儿应该是我的。”
冯峤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等你好了以后。”
“你老是这么说。”
他不满。做完时间也不算晚,两人今晚都不是很有睡意。于是冯峤下楼去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你还挺会拿的,”厉妄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酒,介绍道:“这瓶是白马酒庄拿出来的,沈泉有次出差,就从酒庄老板那里顺出来三瓶,有价无市,送出来的两人都心疼。”
“听说它有带有浓郁水果蛋糕、巧克力、皮革、咖啡和亚洲香料的香气。”
冯峤补充,然后熟练的开盖,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