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念在她情有可原,她可以不计较,但是不代表可有第二次。“请问哪位是景姑娘?”
正当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一队东夷兵走了进来,看穿着应该是皇庭侍卫。“什么事儿?”
景清松开了阿卓莉,微微皱眉问着,心中隐觉得事情不妙。“你就是景姑娘?三王子供述,景姑娘是此次密谋造反的知情者,请随我们走一趟吧!”
东夷兵看了眼景清,挥手让手下拿人。不给景清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她带了下去。……景清未想到,耶律行会将她也拖下水,看着眼前这通往地牢的狭窄道路,地牢的墙垒的很高,仅最上面有扇窗子,几率斑驳的阳光洒了进来。嗅着这里潮湿阴暗的味道,景清皱了皱眉,很快她被带到了一处尚算干净的牢房前。牢房的隔壁中,耶律行正冲着她露齿一笑,举了举手里盛着马奶酒的一盏粗砂碗,“来了?”
景清被他们不客气的推进了牢房里,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不由扫向耶律行,“耶律行,这是什么意思?”
他进来就进来,为何还要把她也牵涉进来?耶律行喝了口马奶酒,将碗放在了桌子上,两手轻扶在了膝盖上,笑道:“本王如今没什么可了的心事了,就差……景姑娘相陪了。”
景清才不会信他的鬼话,拿袖子扇了扇凳子上的灰尘也坐了下来,“三王子真会说笑,就算相陪,你也应该把阿卓莉抓进来才是啊。”
那样就算是他命丧黄泉,也好歹有个女人伺候不是?“阿卓莉去找你了?”
耶律行褐眸浅眯,低声问着。景清低头整了整衣服,心中隐隐觉察着不对,耶律行不可能只是为了找她作陪才把她弄进来,难道,有什么细节是她忽略了?不想被他看出异样,于是打趣说着。“三王爷口味还挺重啊,您这侍妾不仅彪悍,力气还挺大啊。”
耶律行闻言没说话,沉默着低头搓了搓手指。这时。饭点到了,负责送饭的护卫走过来了。耶律行起身去接饭菜,护卫和他交头接耳了几句,才将饭菜交予了他。隔壁的景清,看似不在意的侧过身去,实则轻轻凑眉,屏息凝神的听着两人低声交谈的内容。当负责送饭的护卫把饭菜端到了她这边,景清才站起了身,待看到这饭菜时,嫌弃的皱了皱眉,瞥了两眼耶律行那边的三菜一汤。也是,人家毕竟是老皇帝的儿子,厚此薄彼也是应该的。景清将饭菜搅和到一块的饭碗端了进来,朝着桌子前走去,随即,嘭的一声搁在了桌子上。她食不知味的扒拉着一碗不见油腥的饭,心中思绪飘飞,刚刚那负责送饭的护卫说什么。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这话什么意思?“要不过来一起吃?反正这么多,我也吃不完。”
耶律行见她扒拉半天也没吃一筷子,微笑开口说着。景清收回思绪,当即拿着筷子不客气的走了过去,吃饭皇帝大,该吃就得吃,有好吃的更得吃,吃饱了才能像法子逃不是?不等耶律行动筷,景清手已经伸了过去,把装菜的碟子往她这边儿拉了拉,拉到了自个面前。她没打算跟他一块吃,不然被她家世子爷知道了,还不气翻了天?“耶律行,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把我弄来这牢里?”
待吃饱了饭,景清从怀里掏出了快锦帕擦了擦嘴角,双眸一抬,看向了他。见她吃完了,这才准备拿起筷子吃饭的耶律行,手里的动作微顿了下,轻轻笑道:“景姑娘这么聪明,要不要试着猜猜看?”
“……”景清没说话,只是默默望着他。心中预感越来越不妙。耶律行慢丝条例的吃了几口菜,放下了筷子,整了整衣摆说着。“景姑娘,你这趟,怕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