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逮到我了。我能够干什么?我一个寡妇,又没有公婆孝顺,更没有孩子照顾。这深更半夜,我从家里出来,肯定是为了偷汉子呀。我还能够干什么呀。”
何寡妇暧昧地看了程海洋一眼,勾唇,“我没有想到今天约我过去的人竟然是海洋呀。原来他喜欢我这一口,难怪他要和清月那个丫头退婚呢。也是,清月那个小丫头,哪里有老娘这么有滋味呀。”
“我没有,叔,我真的没有。”
程海洋连忙辩解道。李队长拧着眉头说道,“我让你开口说话了吗?程海洋,你给我闭嘴,没有轮到你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插嘴。”
他挑了挑眉下巴,“何寡妇,你继续说。”
何寡妇对着李队长眨了眨眼睛,暧昧地说道,“李哥,我家在村子的最西头,如果没有人约我,我肯定不会去村子的最东头呀。我白天干活够累的了,哪里有力气走那么远的路。如果不是有野汉子等我,我会去吗?”
李队长皱着眉头看了程海洋一眼,问道,“何寡妇,程海洋是怎么约你的?”
“自然是他当面和我说的也。旁晚的时候,我去代销店打酱酒,程海洋就拦住我的去路,和我说夜里十二点,让我在大槐树下等。我还摸了他一把手,喊了他一声死鬼,点了点头,我就答应了。”
何寡妇接着说道,“有这么俊俏的后生想要和我成好事,我当然愿意了。他可比村里那些老汉长得好看多了。我这个人,没有什么本事,就是喜欢偷汉子,只要给得起钱或者给得起粮食,我呀,谁都能够成为我的姘头。”
何寡妇是村里出来名的不要脸,是个男人,她都能够让人睡了。名节和饿死这两件事情,对于何寡妇来说,名节是小,饿死是大。“李哥,人家就是偷个汉子,而且还没有偷到。我困了,你能不能够让我回去睡觉了。大不了,我这十天半个月,不出来偷野男人了,让你也省点心。”
何寡妇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逮了,她早就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可是程海洋不一样呀,他在厂子里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人举报。这事还没有解决呢,这会,他又被村里的民兵治安队给逮住了。他成了村里的何寡妇的野男人了。李队长冷冷说道,“你给我闭嘴。”
他看向了程海洋,问道,“你来说说,你怎么去了大槐树下?你别告诉我,你夜里睡不着,去大槐树底下撒尿。你撒泡尿要走半里地?”
“叔,我真的没有约何寡妇,我约的人是清月。我找清月有点事情。”
程海洋给我急切地说道。李队长冷笑地盯着他看着,说道,“程海洋,我一直觉着你虽然有些花花肠子,但是人还不坏,现在看来,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老实,你和顾清月退婚的事情闹得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你现在告诉我,你和她退婚之后,你约她去大槐树下?”
“你是当我傻呢?还是你觉着顾家的骨头就那么软。被你退婚,被你陷害,还深更半夜去跟你幽会?你给我闭嘴,少诋毁清月的名声。说,你什么时候和何寡妇勾搭上的,你们在一起瞎搞,都瞎搞了几次了?”
程海洋这个小畜生,放着好好的姑娘不娶,非要退婚。现在和何寡妇勾搭在一起,真的是太不要脸了。“我没有,叔,我真的没有了。我没有。”
程海洋有些慌了,他狠狠地看着何寡妇,说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
何寡妇冷哼一声,“你这死鬼,谁老娘的时候,你就喊我乖宝,心肝。这会被人逮住了,你就和我撇清关系。我都知道你屁股上有一个褐色的圆形的胎记。”
她对着李队长抛了一个媚眼,勾唇,“李哥,你让人扒掉他的裤子,你看看,我有没有说错。”
程海洋连忙嚷嚷道,“叔,她冤枉我。”
李队长打了一个哈欠,“我当村里这个民兵队的队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从来不冤枉一个好人。程海洋,你是让我的人给你扒掉裤子看呢,还是你自己承认呢?”
程海洋摇头,“没有,叔,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要和她在一起。”
他又不是没有对象,他偷什么情呀。“叔,我再不济,我也不会看上何寡妇这样的浪荡货呀。”
程海洋的脸上布满了阴狠。何寡妇却不怕她,她哭着说道,“李哥,你是最清楚我的。要不是我死掉了男人,为了葬他,后来为了葬掉他父母,我会当这么天天被人咒骂的娼妇吗?我也是没有办法呀。这小子,睡了老娘还骂老娘浪荡。老娘浪荡总比他这个没有种的男人强多了。”
“他就是敢睡不敢认。”
程海洋突然想起了小虎子,说道,“叔,我让小虎子帮我传信的,你问一下小虎子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我真的没有约何寡妇。”
李队长揉了揉眼睛,“今天想到这里吧。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反思反思,等天亮了,我去问过小虎子之后再处理你们两个的事情。”
李队长留了一个人在这里看管他们。他带着其他人又去村里其他地方巡逻查看了。何寡妇打了一个哈欠,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她来这里跟吃家常饭一样,她一点都不担心,一点也不害怕。程海洋是第一次来,这昏暗的灯光晃着他的眼,他一点都睡不着。他不明白,何寡妇为什么要陷害他,他真的不可能和何寡妇搅合在也i去呀。难道是顾清月在搞鬼,可是她不是受伤了,顾家都不让她出门。程海洋摇了摇头,他不相信顾清月会有这么好的脑子。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他呢?程海洋拧着眉头,一张阴狠的脸上布满了冷意。